第六篇
有句话叫,不是冤家不聚头。
在回花果山的路上,我遇到了天篷,和是他麾下的部队天河水军。
他们大军压境在一个叫压龙山的地方,那是如今妖族七十二路妖王九尾狐的地盘。
一方在半空,一方在山顶,两军正在对峙。
天河水军的一位面相凶戾的将领用法术囚着一只小白狐,冲着下面的妖军叫嚣。
不是在要求谈判,只是纯粹地要当着众目睽睽之下,诛杀狐妖王最后一只纯血后代。
他提起长枪刺向小白狐时,悲愤的狐妖王一声呐喊,带领妖众冲向了天河水军。
想要救下小白狐,已经是来不及了。他们能做的,最多是给小白狐报仇而已。
不过,在我看来,他们怕是连报仇都悬。
妖军一方,除了狐妖王有些道行,其它的全是乌合之众。而天河水军一方,就算不提坐镇军后的天篷,就是前面七个天罡将领就能胜狐妖王一筹。
大军尚未交锋,我催动筋斗云,抢先一步冲进天河水军,一脚踢飞天罡将领的长枪,又伸手撕碎了法术囚笼,放出了小白狐。
我这一打岔,本来准备拼命的两军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天兵将领羞怒道,尔是何人。
我瞪了他一眼,说,我不是人,你眼睛瞎啊。
再一看,他果然瞎了一只眼,是个独眼龙。
这天河水军的脾气真是糟糕透顶,我只不过嘲讽了他一句,他就对我起了杀心。
他道一声,大胆猴妖,看枪!
他把长枪召回,直刺向我面门。
我一把夺过长枪,咔嚓一声折成两截,一脚踹上他胸口,大骂道,你才是妖,你全家都是妖。
他撞飞了一大片的天兵,停下来时己经没有几口气可活。吐了几口血后,身上的冑甲被撑裂,现出了本相,一只丑陋的黑狼。
果真他娘的是只妖。
天河水军见之色变,迅后退,和我拉开了一段距离。
我大笑四方,你们怕什么,我才一个人,你们都上万啊。
我的笑声还未止,一道银光从大军之中射来,度太快,快得连我都还未来得及闪躲就瞬间洞穿了我的左胸。
我惊了一声冷汗。
好险、好险。
还好我的心脏长在右边。
在那梦中,老郎中把他的心植入了我的右胸,为此我纳闷了好久,寻常人的心不都是长左边的吗。后来阿紫说我不是寻常人,我也就信了。
不曾想因此捡回一条命。
我后怕不己,转而又盛怒难抑。堂堂天篷元帅居然偷袭暗算我,真他娘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
那道银光,我可不会忘记。正是当年天篷杀了小蝴蝶,又差点杀了我的玩意。
我耸了耸胸,运转灵力,修复胸口上的伤洞。
天篷现身大军前,白衣飘飘,看着让人不爽。
他运着法术,又有八道银光向我飞来。
我骂道,你说过不打不相识,那今天咱们就来好好认识认识。
我大笑道,听好了,老子叫孙悟空。
说罢,我驾着筋斗云,一边和九道银光周旋,一边和天篷拳来脚往。
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我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可杀可不杀,杀也只是随手为之。
而这一次,他对我有了真正的杀意,非杀不可的那种。这些个神仙,真他娘的没道理。倒底是老子找你报仇还是你找老子报仇。
如今,我可不是软杮子捏的,我把筋斗云催到极致,把七十二变耍得登峰造极,和天篷斗了个你死我活。
我要报仇,自然下狠手,一个劲往死里打。天篷也一心置我于死地,招招致命。
我们打得上天入地,风卷云涌。
可打来打去,我现我可能报不了仇。天篷的本领不在我之下,又有九道银光法宝相助,一时半会我奈何不了他。不过,他也休想胜我。
我们僵持不下时,有一个小老头从天上飞了过来,喊停我们,说是玉帝邀我上天去做神仙。
我们都没停手,反而不约而同地下手更重了。
那小老头气急败坏地指着天篷,说他胆大包天,玉帝的话都不听了。
天篷依旧无视他。
当然,更多是因为被我打得无暇顾及。
小老头又劝我说,上天封神,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我说我是妖,做不了神仙。
他说,玉帝说你是神,你就是神。
他这一说,我便觉得这玉帝真是太威风,于是回道,那我要做玉帝。
小老头闻言大骇,忙说使不得、使不得,说祸从口出,叫我慎言。
我无所谓地笑,不再理他。
天篷下手越来越狠,我可不愿再分心,阴沟里翻船就不值当了。
小老头怕完成不了任务,又着急了,问我怎样才肯跟他走,当玉帝肯定是不行的,叫我换个条件,他能办到的尽量答应。
我都懒得理他,等我收拾完了天篷,还要赶着回花果山,哪有闲情跟他去做劳什子的神仙。
只是,这时突然有声音道,要天河水军撤兵,不再攻打压龙山。
声音是从我身上传出的。
我差点忘了,小白狐还挂在我的肩上。
小老头抢着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去办。说完踩着云返回云霄。
我瞪着小白狐。
小白狐立刻吓得埋下头。
我问,你是只母的。
她说,奴家是女子。
她眼泪汪汪,奴家不是故意的。
我摆摆手,我才不屑与一个母的计较。
她纠正,奴家是女子,不是“母的”。
我说,女子也是母的。
我没功夫和小白狐争论“女子”和“母的”的不同,天篷似乎更急迫了,他开始真正地起狠来,不惜以伤换伤,以命搏命。我被逼得手忙脚乱,不小心挨了他几下,不过我是石猴,铜筋铁骨,要不了我的命。
我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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