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出问题的漏洞堵上,反正有南洋术士给宁文挡着。
“哦,原来还是位道兄,难怪!”
李淳风轻抚颌下的花白胡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兄,宁文腹诽几句,人家是术士,下蛊的!
跟李淳风的交流很痛苦,宁文只想把李淳风给踢走,可惜这货老而弥坚,枉为神棍,根本无视宁文现在的面相,老是赖着不走,也不知大唐正月初一有没有出门的习俗,这会儿宁文巴不得有人来搭救自己。
整整一个上午,李淳风一直不停的问着一些连宁文也搞不清楚的数学问题,感觉一些问题还能牵扯上微积分啥的,宁文也就是一破大专生,本来成绩就不咋地,数学更是早还给老师了,于是阖上李淳风的算术书,扔下一句话:
“李道长,宁某内急,内急!”
“哦,也是,同去,同去!”
正打算尿遁,没曾想,老道士居然毫不识趣,宁文连上厕所的激情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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