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也没心情理会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消息闭塞起来,听了沮授的话便是陷入一阵沉默。
其实他是不知道,这段时间他心烦很多消息他根本就没有看,别人不敢打扰他自然也没说,结果便是如此了。
而他终究也不是笨蛋,从这件事情中隐隐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似乎在暗里推动着一切,或者可以说,就是为了促动自己去向外界发布求援信。
公与的意思是……
沮授微微一笑,主公已经明了了,又何必再多问这一句?
韩馥讪讪一笑,脸上的迟疑之色却不减,沮授见此叹息一声,却还是干脆和他说白了,让这曹操进来,却不是主公专门请他来,他是代表朝廷而来,他便多少会顾忌着一下,而且他也会担心雒阳的吕布会有什么举动,多少便会收敛一二,即便真让他占了些好处去,也总好过主公直面袁本初威胁无能为力,到时便是投降都已无用了。
哎,韩馥叹息一声,喃喃道:希望真是只占些好处,那样未必是件坏事,只是……
只是什么,他没有说,但沮授自然想得到,他皱起了眉头,也再次思虑起得失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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