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我的生命中没有你。”轻轻叹了叹,“或许你很重视我,或者你将我当成唯一的倾诉对象,或许你当真紧张过我。但是不得不承认,最后若非是你的那条汗巾,我也不会百口莫辩,又怎么连死了都无人问津?”
“我的汗巾?”四皇子蹙了蹙眉,跟着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轻说道:“我从未想打扰你,自也不可能将东西落下,一定是他设的计!”
“他是谁?”
如锦不会放过与自己前世死因的一丁点线索。
他的手松开了她,身子靠在对面的墙壁上,懒懒道:“你不必知道。放心,这个仇,我一定替你报!”眸中燃着仇恨的怒火,那般浓烈。
如锦看的一颤。
“走吧~”
听他开口,如锦脚下步子未动,只盯着他道:“你能不能把事情的所有告知我,我不想再这样糊里糊涂下去。”她说完就低下头。
“牵扯太多,你知晓了并无好处。”
如锦听他拒绝也不意外,反抬了头说道:“你当初出现在平易王府,是为了谋取什么吗?陈家既是忌惮与你,你又为何眼看着薛家与他们联姻?”
“你知道我在陈府?”他惊讶。
如锦举步往前,“你去陈府,不就是为了那样东西吗?你想要得到它,但是陈家并未交给你,所以你虽有平易▲的把柄,却到底也有所忧虑,是不是?”
话音刚落,胳膊就被他拽住了,身子后转,对上一双含着警告的眼眸。
“你到底知道多少?不说从前我的话你听不见,便是听得到,我亦未与你说过这些。”他手下的力道加重,紧盯着她质问道:“你怎么可能会知晓这些,到底是听谁说的,啊?”
如锦将他的手掰开,没有回答,只轻道:“瞧,你根本不信我,又何必强将我留在身边?终有一天,你周边出了事,你自然会怀疑亲近的人,那时我便是头一个。
她淡淡笑了,“按着四皇子你的身份,怎么可以让身边留有危险,那个时候,是不是要我再死一次?”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往后退离了她,跟着低头又想了许久,抬眸道:“你说来说去,不过是想我放了你?落槿,你别白费心机了,只要你今后接触不到外人,方才你的话自不可能如真,而我也不会怀疑你。”
“你就打算一直将我囚着?四殿下,我是一个人,一个有思想的人,不再是从前那个躺着听你说心里的话花落槿。或许交谈中,你会觉得话不投机,你会觉得并不合适,等到那个时候,你要怎么安置我?”
四皇子一时语塞。
如锦趁机便又道:“那个时候,我已知晓你的事,放了我你不放心。那样,便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杀了我。”
杀了她、杀了她……
他猛然摇头,心中告诉自己,这都是她想离开自己才说的一番话,不能相信!
“你别说了,我是不会绝对放了你的。”四皇子突然一脸沉重,“落槿,便是死,你的命也只能由我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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