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和你争辩,你快点放开我,现在我辞职了,已经不是你的员工。”白绫倔然地昂着娇美的靥容。
陈麟猛地搂着白绫的蛮腰,强横地走向了一旁的布帘前,他稍微一扯,就把布帘拉开,映入两人眼中的就是一张宽大的床榻。
白绫的芳心徒然颤抖不已,身子在陈麟的束缚下不由地翕动着,这时她真是发自内心的害怕了。
当陈麟一手把白绫甩到床榻时,欲图站起来的她,被陈麟一个色狼扑食压在了身下,白绫当即惊徨大嚷:“你这个禽兽开我...”她的拳头此刻就像小雨点一般落到陈麟的后背上。
陈麟这头牲畜的身体,在广州也难以找出第二个与他相提并论,白绫这些反抗,遂显得柔弱无力。
陈麟也是被白绫袒护员工的话惹怒了,才会如此对待她,他的怒火一起,也难以再熄灭,只见他骑在白绫的双臀上,紧紧地钳制着挣动中的她,一边就脱着上半身的衣服。
倘若白绫现在哭泣出声,或许还能让陈麟冷静下来,可她偏偏不认输地抵死反抗着,不停地捶打着陈麟,怒骂着:“放开我!!臭贼!败类!你给我滚开!”
“哈哈...这间办公室可是隔音的,你就尽管喊破喉咙!”陈麟这时已然是脱光了上半身的衣服,均匀有致的身材暴露无遗。
白绫秀丽的面庞又再失色,之前她还真想大声喊救命,让外面的人来救自己。
当陈麟解着裤头时,白绫瞬时想起了陈麟和黎家雅在车内缠绵时的情景,她心里一阵惊悸,陈麟的那根家伙,她可是清楚,粗壮程度比起小孩的手臂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长度最起码也有三十公分,她不敢想象这个邪恶之物如果进入自己的身体,那得要承受何等的痛楚,或者身体都会被撑裂。
陈麟兀自顾着脱除自己的衣服,待他把裤头拉到膝盖后,又把手伸往了白绫的胸前,奋然地一扯,只见‘嘶’的一声。白绫的上衣,连带着文胸,一并被陈麟扯破,丰满的两座雪山,已是落入了陈麟的眼中,他还能闻到雪山上腾腾而起的香味,顿时之间,他双目的欲色更盛三分。
白绫欲求大声呼喊时,已被陈麟彻彻底底的压在身下,香唇同样被堵住,两具身体就这样逐步开始了原始运动的探讨。
(省略十亿字)
第二天,兴龙公司聘雇新员工进展得很顺利,按照陈麟的要求,已经聘下两个新员工,要完成预期的目标,看来也不需要太久。
这天陈麟也是要去购买楼盘,白绫自从被陈麟在办公室强行骑过之后,竟然对陈麟变得异常顺服起来,陈麟也决定给她在市区购置一个房子,用来金屋藏娇,白绫也是答应了下来。
要不然顾忌于白绫破身不久,身体疲弱,陈麟必定会带上她亲自去观看合适的楼盘,但他还是有人相陪,此人正是溏嫣,虽说锐天酒的意外发生后,陈麟对她的好感大跌,但还是不足以频临到反感的地步,和她在一起,还是觉得挺惬意的。
当陈麟开车和溏嫣来到广州天河区最繁华的地段,准备去观看合适的楼盘之时,溏嫣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墨镜,递给陈麟,说着:“别人会认出你的...”
陈麟对她感激的笑了笑,把墨镜戴上,说着:“我还真忘了。”
溏嫣也是嫣然一笑,像是故意讨喜陈麟一般,又主动挽着他的手,把身子侧挨在他的身上,说着:“我们现在就去看楼盘吗?”陈麟此行的目的,她多少是清楚的,就是要为白绫买一套房子,她暗地里也是生起妒忌心。
陈麟倒也能看出溏嫣的想法,他并没有显得过于拘谨,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潜规则‘生物链’,同样也是他的追求。
望着人群络绎不绝的街头,陈麟也有些思维混乱,他真不是一个喜欢在街上逛转的人,不过如果是购物就不同了。
陈麟也是一个很大方的人,既然溏嫣表明了态度要做自己的情人,他也不会让她寒暄,把楼盘的事情先压下,和溏嫣走去了一间高档的首饰店面。
溏嫣看到陈麟的举动,心中当是浮现喜意,搂着他胳膊的手,更加的紧凑。
在进入首饰店之后,陈麟与溏嫣跟着一个女服务生来到了一旁的玻璃长桌前。
琳罗满目的首饰,直让陈麟看得眼花缭乱,他还没等服务员开口询问自己要买的范畴,就对她说着:“让我们先静下来看看...”
对于陈麟这句话,女服务员自不然是应诺下来,然而在另一旁观看首饰的一对男女,其中男的却冷不丁揶揄着:“又是一对不懂得廉耻的狗男女...”
之前这店面就有一对十七八岁的情侣,其中男的和陈麟一样是佩戴墨镜,他们在这里观看了两个小时的首饰,结果没有买任何东西就走人了,这一幕正好被这对男女看到了,现在陈麟的表现,倒是像足了那对占了店面‘便宜’的情侣。
陈麟只觉那个男子的话好笑,并没有作声,继续观望着精美的首饰品,可现时坐在他身边的溏嫣却是不悦了,只见她闷哼一声,说着:“狗嘴吐不出象牙。”
这话的声音不大,可就是落入到那个奚落他们的男子耳中,这厮勃然兴起怒气,站起来对着二人怒喝着:“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说本少爷?”
他这话可是把所有客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不过这人的脸上竟然还挂着得瑟的笑意,他身边的女子,也是傲得不行,挨在男子的身上,双目放出鄙夷的目光直直落在陈麟和溏嫣身上。
陈麟掐了一下溏嫣的蛇腰,让她不要妄言,接着对那个男子客气的问道:“敢问这位少爷贵姓?”
男子闻见陈麟这么一说,还以为对方服软了,头颅倔得更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傲声道:“小子,你听好了,我姓楚,叫做楚镇铭,这间店就是我干爹的,你又算什么东西?”
陈麟的神态瞬然变得憨厚不已,一副我很诚实交代的样子,道:“不是什么东西啦,就是家里的钱都快把房子撑坏了,害得我差点没地方住,这下子不就是想来这里烧点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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