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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晟站在离司徒雨几步之遥的地方,周身泛起一阵青光,对准司徒雨便击了过去,司徒雨翻身一跃,站到司徒悦的身后,用手一掐,便卡住了她的脖子:“皇上,您占了我的身子,现在还要反过来将我一军,我司徒雨活这么大,
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对待,你若是真的想杀我,那我便拉着她一块儿陪葬。/
司徒悦任司徒雨掐住,也不轻举妄动。
“你若不放了她,我会让你死得更难看。”
拓跋晟冷冷的看着司徒雨:
“若放了她,你还有一条活路。”
司徒雨摇头:“不,我不相信,你还是会杀了我,所以现在我要带她走,你若拦我,我便与她一起死在你的面前,我到这会儿才明白过来,你嘴里的小狐,就是司徒悦吧?”
她拼了命想要去得到的位置,被她钳制住的这个人,却是拼命要反抗的,这就是命……
她司徒雨这一生,纵然不能称之为天之娇女,可从小也是养尊处优了的,即使这个人是皇上,难道就可以如此的践踏她的这份痴情么?
“你使诈陷害朕与你共赴,如今还想对她下手,看来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拓跋晟怒极,掌风一出,司徒雨握住司徒悦的指尖顿感一阵痛麻之感,不得已之下唯有松开了她,司徒悦见状,将身形一移,仍然挡在了司徒雨的跟前:“放了她吧。”
“她方才要拿你来挡我所有的攻击,如今,你还要替她求情?你是不是疯了?小狐,这可半点不像你的作风,她伤你这么多次,又害你这么多次,你还替这样的女人求什么情?为什么到了这个时空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在变?你不要忘了,你是代号夜狐,你是最出色的特工,怎可如此感情用事?”
拓跋晟看着司徒悦的眉眼,一字一顿的低声吼道。
“不是我变了,而是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司徒悦迎上他的眼神,认真不已的说道:
“我们每个人都在改变,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这里是东方大陆,是与我们此前所生活的地方完全不同的时空,那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与这里无关,所以,不管你出于何种原因亲手杀了我,我都不会再去回想那些让我难受的记忆,我珍惜现在所拥有的生活,我在这个时空,得到了我从小便期盼的亲情,虽然这份亲情并非来自于司徒雨给我的,但她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她只是为了她的目的在伤害着她身边所有的人。[非常文学]你我都应该清楚,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为何你仍在苦苦纠结于夜狐二字?我早已不是夜狐,我是司徒悦,已经嫁给拓跋沐珩的司徒悦……”
拓跋晟的掌,赫然收回,眼里的无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的神色,似乎在说,所有人都懂的道理,只有他自己,到了这一刻,仍然不曾醒悟出来,只有他一人仍然在执迷不悟的纠住前世的一切不放。
司徒雨被这二人隔离开来,因此,听不清楚这二人在讲什么,但看司徒悦的举动,她是想替自己求情?这又是何故?司徒悦不是应该极恨着她才对,为什么要反过来帮她说话呢?
“小狐……”
拓跋晟轻轻眨了眨眼:
“一切真的都回不去了,对吗?”
他与司徒雨之间,已有了肌肤之亲,这会儿司徒悦拦在她的跟前,她想必会一阵风似的跑出去,再将此事告诉给司徒储上每个人听,尔后,司徒无极便会联络众臣,极力向他
推荐,要立司徒雨为后。
反正,这件事情之上,司徒府是绝对的大赢家。
不论他立司徒悦或是司徒雨,司徒无极那个老家伙都是最得意的一个。
“是的,回不去了。”
司徒悦点头,
“接受现在的一切吧。”
这样,所有人都能好过一些。
她此时的脑海里,只回旋着夜恒牵着湘儿的手时,那种画面。
到了这一刻,她仍然觉得心口刺痛不已。
感情到底是折磨人的,现在拓跋晟被她伤得如此之深,而她与夜恒,又在同时互相伤害着彼此,何时起,爱情二字,竟已变成了如此沉重的负担?它惊扰得所有人都无法安宁?
“想让我放了你?”
拓跋晟走至她的面前,抬眸一看,司徒雨果然已经不见了身影,
“你知不知道,司徒雨一离开这儿,过不了几天,她就会动用所有的力量,让朕在舆论的压力之下娶了她。”
要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为妻,拓跋晟此时的烦恼可想而知。
“即使不爱我了,也不能这样,将一个我完全不爱的女人强行绑在我的身边吧?”
他露出一脸的苦笑,
“对我就一定要这般绝情么?”
除了沉默,她找不到更好的
应对之策。
她并不想司徒雨当上这个钊铎皇后,像司徒雨那种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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