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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一心一意要护住的女人,最终还是到了其它人的怀抱,这样看着,心里非常难过吧?”
烈焰残忍的扬起唇角,看着夜恒眼里所流露出来的绝望。大文学
在夜恒出招之际,那群钊铎王朝的高手,纷纷放缓了出招的速度,见拓跋晟已准备离去,亦收手都跃至了拓跋晟的身后,听其发落,因此,夜恒得已突出重围,一把跃到了拓跋晟的跟前:“把她给我放下!”
他的声音像千年形成的寒冰,字字如刀,眼神似剑,狠狠的刺到拓跋晟的脸庞之上。
司徒悦无力般靠在拓跋晟的怀里,心尖之上的痛,已无法自抑。
“小狐与我,才是真正的一对,而反观现在的你,你有什么资格给她幸福?黑暗神殿的圣皇位置早已易主,你现在要过的是东躲西藏的追捕生涯,让她跟着你,你想让她跟着你巅沛流离过那种生活么?”
拓跋晟感受到了司徒悦唇中逸出沉重的叹息,赫然将她抱得紧了些:
“你不过是个后来者,怎么可能抵得过我们前世就从小生活在一起的情感?你亲手将她伤成这样,即使带着她到这里来将她救活,她也不需要对你说半个谢字,因为这是应该的,你有义务将她完整的还给我!”
夜恒气急,此时,烈焰的攻击又至,他无瑕再去与拓跋晟多说什么。
让他痛苦万分的,则是此时司徒悦的态度,她就那样靠在拓跋晟的怀里,不多说一句,连看也不曾看自己一眼……她连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他是后来者?
他分明不是,他是司徒悦的终结者。大文学
既然她都来到了这个时空生活,什么小狐就都不存在了,她只是司徒悦,是他的妻子……
悦儿,你终究还是无法放下所有对我的恨,如此深切的恨我,所以,你才要以这样的方式让我明白,我永远也无法再回到过去与你在一起的时光了,对么?
“拓跋晟,你别得意太久,等我解决完手头的事,自会找你算总账!”
望着拓跋晟带着司徒悦一跃上了他的麒麟,此时他又被烈焰及黑暗神殿众手下缠住,勉强追上去,他只会受更重的伤,此前拓跋晟那猛烈的一击,已经让他身上承受了极大的痛楚。
“殿下……您若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何需要我替您去坐那个位置?”
烈焰看着此时的夜恒,眼里的戾气深重,他的瞳孔里染上无尽的痛楚。
爱情,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痛苦万分的东西,强大如夜恒,亦能让它伤得如此不成人形。
“烈焰,别在这儿说得冠冕堂皇,人有野心不可耻,可耻的是替这些野心去找一些堂堂正正的借口。”夜恒唇形一扬,露出一抹绝艳的凄凉笑意,钊铎王朝的势力散去,此时,他压根无需再顾忌烈焰。
只是此时的他,心口已经被巨大的痛楚侵袭,再也无法感受到一丝其它感知,心里已经随着司徒悦的离去,而被掏空了一切。
“现在马上离开药王谷,我可以饶你们所有人不死。”
他赫然收起所有气焰,平静如昔的看着烈焰。
“殿下,别太逞强,你已受了重挫,即使没有钊铎王朝的相助,您现在应该也杀不了我们。大文学”烈焰笑得妩媚,“再者,属下前来,也是一番好意,劝您与我一道回黑暗神殿。”
夜恒的父皇不知所踪,他应该是藏到了暗处,观察着外面的形势,并且,极有可能与夏之行一道在做黑暗神殿之内其它护法的思想工作,届时,若是所有人都反对烈焰,那么他这个圣皇位子肯定是坐不久的,因此,倘若能够让夜恒出面,将圣皇的位置传给他,那样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因此,在夜恒带着司徒悦离开之后,烈焰并未马上登基,而是带上大批人马紧随其后,意图一举将夜恒捉拿回黑暗神殿。
“你心里的算盘我很清楚,若你有那本事,管理得好黑暗神殿,那你便去,若是还想借由我的力量,助你堂堂正正的坐上去,你认为天底下会有这样的傻子吗?被人抢了江山还要站在一边鼓掌称好?”
夜恒皱着眉头,看着烈焰,
“你我相识也这么多年,你对我的了解,就仅此而已?”
他夜恒,何时是个会委屈求全的人?
“那假若我告诉你,我能帮你将司徒姑娘给夺回来呢?”烈焰抬眸,倘若是五百年前,他绝对不会讲这样的话,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夜恒,身上太有人情味了,他为了爱情二字,一直在不断的将自己陷入各种绝境当中,他已不再是五百年前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夜恒殿下了,因为他懂得了爱,也爱上了司徒悦。
夜恒突然扬眉一笑:“我的女人,当然是我自己亲自去将她带回来,何需要旁人来插手此事?”
烈焰心下一沉,他到底还是走错了一步。
高傲如夜恒,他又怎么可能允许如此憋屈的事情再度发生?
“方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带着他们离开,那现在就受死吧。”
夜恒眸光一沉,此前所有的无奈与痛楚,此刻全部凝聚而成,化为最强劲的爆发力,那股气场,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对准烈焰狠狠袭击而来。
巨大的声响,在半空之中悄然炸开来,司徒悦不由得抬眸,朝着药王谷的方向看过去,这个攻击波,应该是夜恒所致,他应该能够成功的逃离此处吧?若是落到烈焰的手上,他只怕会生不如死。
“小狐,你在看什么?”
拓跋晟无限柔情的看着司徒悦,明明知道她此时心里装的全是夜恒,那个方向是药王谷,她当然是在担心夜恒的安危,但他选择刻意无视,他选择装傻。
“我在想,他是否可以全身而退。”
司徒悦喃喃的说道。
拓跋晟哑然失笑,良久的沉默过后,他缓声开口:“小狐,你还真是对我绝情啊,在我跟前,连伪装一下都不愿意,在你心里,我的定位,是否已经成了一个无耻奸诈之人?”
“你如今已经心想事成,在我心里是什么地位,又有什么好奇的?”
司徒悦有气无力的继续靠在他的胸口,不再言语。
这个男人的怀抱,是她上辈子倚靠了二十多年的,如今这样靠着,她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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