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听闻御都皇朝人文风景都十分美好,民风淳朴,很久之前就想亲临御都看看,只是前段时间国事繁忙寡人一直没有闲暇时间实现这个想法,如今正好国内无大事,所以就来御都游玩一番,体验一下御都的风土人情。微服私访也是不想打扰到御都皇帝,所以没有事先派使者告知,实属寡人的一时疏忽,还望御都皇帝见谅。”
简单明了,就是来玩的意思。嘴角那抹笑似乎是冲着子桑的,很有“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意味。
这个答案倒是令子桑愣了一下,不过她随即举杯喝了一口皇室的琼浆玉酿,唇边是一抹笑花漾开来,眼神无波无浪地看向即墨琉华:“哦?也是,我们御都皇朝千百年来兴盛不衰,国泰民安,加之土地肥沃,用来培育国之栋梁之才是再好不过的了。就是不知即墨国主认为,我御都皇朝何处的风景最为优美呢?是人才济济军事力量中心的都城呢还是集齐各类术士百家的丰城呢?”
这些仅仅是子桑根据墨俞提供的一些资料而大胆猜测出来的。想她虽未成年礼,但是皇宫里面只有她的亲亲父皇和母妃知道,御都皇朝的帝都里面军事的管理暗地里其实是她在运行的,包括秘密制造大批的军事化武器,类似现代的大炮、滑翔器、小型炸弹,都是御都皇朝的秘密武器,现在还暂时没有任何一个外人知道这一切。但是没有外人知道不代表自己人不会走漏风声,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汉奸!加之,墨俞打听到了这一次即墨琉华的“商队”还特意经过了丰城,而丰城是御都皇朝第二大城,里面都住着许多江湖中人还有奇能异士,尤其听说整个大陆上的几大国都在争抢的幻术尊者就在丰城出没。这个无疑让子桑觉得有蹊跷。
这个少年好锐利的眼神,看似无形的眼神中却是光芒万丈,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力,就连坐在即墨琉华隔壁的慕容玥也为之一震。
即墨琉华也不回答,只是径自地喝着杯中的美酒,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风华绝代。
见场子迅速冷下来,澹台熙正想说点什么暖暖场子,这时候慕容玥却抢先起身对他福了福身子行了个礼,而后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澹台子桑,道:“听闻御都皇朝出了个百年难得一遇的舞公子,今日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能否在今日这个喜庆日子里有幸目睹一下天下第一舞公子的曼妙舞姿呢?”
靠,这个卖屁股的龙阳癖怪男一定是想要帮那个即墨琉华出头了,想看她跳舞?可以,交点门票钱再说吧,话说听墨俞说过这个卖屁股的家里穷得只剩下钱了,不讹一下对不起自己。
“呵呵,慕容公子见笑了,什么天下第一舞公子也不过是外人给本殿下的雅称罢了,不足为奇啊。只不过本殿下也不是随随便便就给一些外人表演的,想来慕容公子也不是什么小气之徒,也定是明白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吧?”意思简单明了,有买票的有好东西看,没买票的一边滚蛋。
看着澹台子桑促狭的半眯着凤眼,那表情居然让即墨琉华觉得可爱无比,他心里暗暗起了涟漪。
“素问御都皇朝的四殿下能歌善舞,一双水袖迷倒众生,今日寡人若有幸得见,必定是一生无所遗憾了。麒麟,去,把寡人九龙碧玉镯呈上来送于四皇子。”
“陛下,这•••”麒麟顿了顿,在即墨琉华不容置疑的眼神中默默地退出宫殿外,然后不消一会便带上一个紫檀小盒,盒两侧是百年沉香木衔接。光看这个盒子,便能感觉到在里面的东西有多珍贵了。
此时,即墨琉华起身径自打开盒子,只见盒内静静地躺着一只泛着幽绿光泽的玉镯,镯子本身看似没有什么特别,却近看能发现镯身用着极其刁钻的工艺雕刻着九条形状各异的飞龙,而且那碧玉入手即温,是难得一见的宝物。
即墨琉华取出镯子,走向澹台子桑,亲自将镯子套入了子桑的白皙皓腕中。子桑只觉得手腕一紧,这个九龙壁玉镯似生在皮肤之上一样,一戴上便不留一丝缝隙地紧紧钳住手腕的皮肤表层,此时手腕与镯子已经无法分离。
在子桑走神的瞬间,即墨琉华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了句:“澹台子桑,这个礼物还满意吗?”希望你不要后悔,只是这一句他没有说出口。
麒麟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内心煎熬不已。他亲爱的陛下啊,可知那九龙壁玉镯是他们此趟过来御都皇朝寻找那个人的主要工具啊,现在居然轻易送给了这个看起来没几两肉的什么四皇子,这倒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急死他了。
不知为何,这个镯子给她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但是既然人家拿出了这么珍贵的东西,她也就不好再推却了,怎么说还得给皇帝老爹留点面子。只不过•••她缓缓看向一脸不明的慕容玥,突然走向他,而后轻声道:“即墨国主的礼物本殿下很满意,只不过提议的人是你,那么本殿下就不再收什么宝物了,一会本殿下表演完以后麻烦慕容公子到闵将军处交付十万两黄金的观赏费吧。如果慕容公子无法按时交纳观赏费,本殿下也许会将你这次带来的所有美男通通收进府邸,并且将你大名鼎鼎慕容公子拖欠本殿下观赏费的事传开,不知到时你还走不走得出帝都的城门。”这卖屁股的想跟她斗?也不想想现在在谁的地盘。
这个死澹台子桑,看一场表演居然敢收他十万两而且还是黄金,也太坑人了!慕容玥几乎气得想掐死这笑如繁花的少年了。
“父皇,既然即墨国主如此赏脸,那么就请父皇批准儿臣为诸位献上一舞,以表我御都皇朝繁华昌盛可好?”微微对主位上的澹台熙躬下身子,在澹台熙慈爱的笑容中对着两旁的奏乐师一摆手,乐师均是由她逐个训练的,光看她手势自然是了然于心知晓他们亲爱的四皇子要什么了,当即奏乐的风格一转,一首虚无缥缈的调子随之而起。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似乎置身于清爽的丛林之中,恍若看见一身形修长柔弱无骨的少年沐浴在清晨第一股阳光之下,随着和煦的微风翩翩起舞着。那宽宽的袖摆随舞动的韵律滑开了一个又一个螺纹圈,少年轻巧地踏着舞步,闭着凤目,似乎在阳光的照耀下愉快地游戏着,嘴角化成一抹满足的笑靥,如花瓣般,鲜艳欲滴,美不胜收。
“小雨晨光内,初来叶上闻。
雾交才洒地,风逆旋随云。
暂起柴荆色,轻沾鸟兽群。
麝香山一半,亭午未全分”
唇边不自觉吟唱出杜甫的一首《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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