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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心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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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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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罗炙与戚祖儿两具湿透的身体横躺在乾爽床榻上,欢爱的地点由潮湿的浴室转战到乾爽的床铺,阎罗炙仍旧不打算放开戚祖儿,将自己的火热快速地穿梭在她体内……     在最后一次释放,他们尖声叹息,全然无力地抱在一起。(。     戚祖儿抱着阎罗炙的肩头,心中仍对他在**时喊着阿尔妮亚的名字而耿耿于怀。     她原该愤怒的,但心里却只有泄气、伤心,她今生唯有的第一次献给了他,但他心里想着的却是别的女人。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当自己决定将所有献出时,就已连同心也一并献上,只是,她献出的一切他都会接受、都会收下吗?     或者他只想要她的身体而已,一具供他狂释**的躯体?     在休息一阵后,阎罗炙起身离开戚祖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隔在两间房间中的门板在他身后甩上。     戚祖儿看着阎罗炙的举动,却只能吞下那带着酸涩的缩痛感,她的心正痛得好难过。     翻个身,她拉起棉被闷住自己。     布拉格,美丽的布拉格,捷克首都。     伏尔塔雅河流过市中心,沿岸矗立着中世纪的古老建筑,两岸人民生活的情景,优闲、快乐,似乎没有烦恼。     在古城广场里,有商人在路旁或石桥上摆摊贩卖,游客则群聚在那儿,采购当地最美丽的商品。     一袭雪纺纱裹在美妙成熟的躯体外,带点儿妩媚、又带点儿未脱稚气;戚祖儿一个人单独由饭店逛到古城广场。     趁着阎罗炙被唱片经纪人缠上的空档,她一个人走出被闷了许久的饭店,单独在布拉格市中心里闲逛。     她没让阎罗炙知道,反正是他将她关在房外,和唱片经理人私下躲在房里不知在密谈些什么,她总是会闷得慌的,只要她不和人交谈,出来走走应该还不会犯到他什么吧。     「好漂亮!」     她的眼神被一尊小巧的木雕吸引,忍不住捧起那尊小巧的木雕,而摊子老板则热切地招呼。     「这尊木雕雕的可是爱丽斯梦游仙境里的那只兔子,看来非常灵巧吧!」     戚祖儿简直爱不释手,不停抚摸木雕上的一雕一琢。     「小姐觉得怎样?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算你便宜点,就当你是我今天第一个客人,给你打个折扣吧!」略微发胖的大胡子老板,阿莎力的给了戚祖儿一个优惠。     「老板,那这尊兔子要多少?」     大胡子老板见戚祖儿是个东方游客,便漫天开价,以美金为计算单位,伸出粗糙双手。()     「十五块美金。」     「十五块美金?」十五块会不会太多了?戚祖儿犹豫不决,一方面真的很喜欢那只兔子木雕,一方面却觉得老板好像看准了她是外来客,感觉像是在漫天喊价。     「怎么样?我帮你包起来。」老板心生恐惧,怕戚祖儿会打消想买的念头。     「老板,不能再便宜点吗?十五块美金太贵了。」     老板心一横,哀声叹气。「唉,好吧!看在你那么喜欢它的份上,十二块美金!我最多只能减个三块美金,如果再不能接受那就是你和它无缘。」     「包起来吧。」其实能减个三块美金她就觉得可以了,至少有杀到价。     东方人最要命的习惯——杀价!     提着袋子,戚祖儿沿路走上石桥,她被桥下的风景吸引,整个人便靠着桥,看着白云蓝天被古式建筑画过,柔和的风轻轻盈柔地拂过。     她现在才想起,来布拉格也有几天了,她到现在才正眼瞧它,前些天她都是被关在饭店里。     阎罗炙不准她走出饭店大门,除非有他陪伴,从那夜被他夺走纯洁后,他对她的**一天天增加,强烈的索求与日俱增,丝毫没有退去的迹象。     她以为不出三天他就会厌倦她的,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他反而将她锁得更紧,除了唱片公司经理人来找他开会外,其他时间,他根本不容许她离开他视线一步,就连她洗澡更衣时都得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完成,有时他甚至魔手一伸,两人就这样倒地做起爱来。     她无法反抗,力气上的差别、生理**一经他挑逗,根本就不听她脑子的使唤,硬是流露出柔弱无助的一面。     有次她甚至在无意间透过镜子的反射而看清楚他们之间交欢的情形,还有她满脸红潮、双眼迷蒙、无助申吟的情景,到现在她光一想起就又会忍不住一阵燥热。     抓紧手中的袋子,耳边传来铃声,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她转头望过去没看见发出铃声的东西,反而看见了电话亭,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     阎罗炙不让她和家里的人有任何接触,不准她打电话回去,彻底想将她与家人的联系阻断。     戚祖儿二话不说,马上朝电话亭方向跑过去,就像旱漠里饥渴的人渴望水般,她急切地拿起话筒拨号——     「对方付费!」听见接线生制式地询问付费方式,还没听完,她便打断接线生的问话,随即传来嘟嘟接通的声音。     她渴望听见老爹或奶妈、老哥的声音!     戚祖儿焦躁不安地卷玩手中的电话线,将近过了三十秒的时间,电话终于接通,那头传来奶妈熟悉的声音。     「喂,这里是戚家,请问找哪位?」     戚祖儿绷了好几天的神经线此刻完全松开,情绪终于崩溃,哗啦地哭了起来。     「奶——」     嘟嘟嘟嘟嘟——     戚祖儿错愕地看着眼前古铜色的男性大手,沿着往上一瞧,她惊愕地松了手,话筒、袋子由她手中滑落,袋里的木雕玩偶撞击地面而发出断裂的声音。     「炙!」     「或许我该以行动让你知道别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     阎罗炙优雅地拾起话筒挂上,顺势又将地上的袋子捡起来。     「我……」戚祖儿的脸色虽不致变为惨白,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遇上阎罗炙,她原本比天还大的胆子都会像气球一样,消得连子儿都不剩,一阵风吹来就飞得无影无踪,想找都找不到。     他攫住她的手腕,不需用力就能捏疼她;在他脸上也瞧不见任何情绪反应,她不知他此刻的情绪是生气、很生气、非常生气还是超级生气?他说不定不只生气而已,可能还愤怒得想一手掐死她,捏碎她的颈骨吧。     天底下这种将愤怒情绪轻松掩饰,不着痕迹发着怒火的人最可怕,最令人生畏。     而她戚祖儿生平最怕的也是这种表面不和人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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