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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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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一反常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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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急便生智,古人诚不我欺。严真真在新一轮冷汗争先册后忙着冒出来之际,终于灵机一动,也不管再度盗用人家的东西,忙道:“王爷误会了,我那两个字可不是王爷想像中的。前儿个见塘里的莲花初绽,风致可可,便作了一篇文,这里面用了那两个字,却绝非平常字面儿上的意义。这会儿与王爷说得入港,不觉便说了出来,倒让王爷误会。”     孟子惆立刻来了兴致,怒色也褪下不少:“哦?你总算肯作文吟诗了么?倒是拿来与我瞧瞧,若是作得好便罢,若是作得不好,少不得要让王志中护送你回府去。”     严真真打起精神道:“前儿倒是写了,被风吹去。不过,那文我倒还记着,这会儿默出来与王爷看?”     “好。”孟子惆欣然点头。     前两次他虽然并未作一日停留,但也曾问过严真真的诗稿。谁知她竟答对着美景无心作诗,连一个字都没有拿出来。今儿直接拿出一篇文,怎不令他惊异?对于自家的这位王妃,虽然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被传言为不学无术的典型。不过,经过了几度诗会,再无人怀疑严真真能在才女中坐上一把交椅,而且位次靠前。     “是,臣妾此文,名叫《爱莲说》。”严真真清了清嗓子。反正是盗版的,不如连文名也一同盗了。     “名字起得不错。”孟子惆泛泛地赞了一声,“抱冬,去拿纸笔来伺候,你家王妃难得诗兴大发,可不能扫了她的兴头。”     严真真汗颜,知道孟子惆是对自己前两次连一首五绝都没拿出来的不满。可是,她现在满脑门子的心思,全在见缝插针地在山上移栽花木,外加设计首饰·趁着金镶玉的手艺还被自己垄断,在金陵和扬州趁热打铁地开出分店,哪里还有心思去掉文呢!至于盗版······一回生两回熟,倒也没有什么太重的心理负担。她只是怕有一日,古人的这些诗句被自己用磬,自己到时候“江郎才尽”。     “那臣妾便不客气了。”严真真正襟危坐·提起笔来。     孟子惆踱到她的身后,边看边诵:“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魏晋以来,世人盛爱牡丹。”     严真真勉强解释:“这个……虽说并非人人俱爱牡丹,但自洛阳牡丹出,魏晋风流之人,爱之甚众。”     严格说来,牡丹大行其市·自李唐而始。但李唐这会儿早不知到哪里去了,谁知道自个儿亲身见证的历史,拐到哪条胡同里了!急切之间,她也找不到别的花朵可以替代。     古人就是这样的麻烦,行文之时还要考虑韵脚·哪像现代的作文,天马行空,想到哪儿便可写到哪儿?     “当时,确实有不少人喜欢牡丹,也影响了本朝不少文人逸士,无不以牡丹为美。”孟子惆点了点头,接受了她的解释。     “是。”严真真松了口气。想及春日去宫里,果然见过几位妃子的鬓边·都戴着重瓣的牡丹花。自己的这一句·也不算是完全胡诌。     “开篇中规中矩,还算不错·用了些心思。”孟子惆不痛不痒地赞了一句,又催促道,“继续与下去,看看后面还有什么妙-言佳句。”     听到他话里的不以为然,严真真憋气地想:看吧看吧,不让你失声叫好,周敦颐因此篇而名扬后代,也算是名不符实了。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孟子惆读了这一句,声音不由得低沉了下去,并且重复了一遍,“出淤泥而不染······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此句,正是说明了莲之品性高洁,难得王妃竟能独辟蹊径,从此处入手赞莲,好句!”     严真真微微一笑,继续写了下去:“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好一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原来王妃之句,出自于此!”孟子惆一口气读至此处,忍不住失声赞叹,“不可亵玩,果然不可!”     严真真这才微微抬首:“王爷总算知道,臣妾之语全无不敬·只是以莲喻君子而矣。”     “以莲喻君子······唔,再接着写下去,我要看看你用什么来结文。”孟子惆的眼睛仍盯着宣纸看,竟是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是。”严真真解释完了“亵玩”二字的出处,本欲搁笔,见孟子惆仍不依不饶,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写下去。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孟子恫见她一气呵成,也愈诵愈快,直至严真真收笔,这才赞道,蕈妃好才情!此篇一出,莲必可谓之花中君子,牡丹亦无与争锋。”     严真真啼笑皆非,她可不是想欺世盗名,来为莲花正名儿。     “抱冬,替王妃把宣纸吹干了,本王要带走。”孟子惆拿起宣纸,又通篇诵读了一遍,方把立于帘子外边的抱冬叫了进来。     “王爷要干什么?”严真真愕然,“就搁着,自然便干了。”     还要用人力去吹墨迹,古代人过得这奢侈的啊······     孟子惆歉然道:“真真,这两日我忙着,不留下过夜了。”     严真真暗恼,谁盼着他留下过夜了?     “此文甚好,我带下山去再细细品味。莲,花之君子者也·……好,此句结得好!再加上前文的出淤泥不染,濯清涟不妖,足可成为咏莲绝响。”     对于孟子惆的评价,严真真倒不意外。周敦颐《爱莲说》,在文学史上,有着相当的地位。咏莲自周敦颐始,却非周敦颐结束,此后的杨万里等人,也曾留下咏莲名篇。但不可否认,即使从后世那些文学家刁钻的眼光来看,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篇咏莲的名篇佳作。     “王爷谬赞了,哪里当得起?”严真真口头上,却不得不谦虚两句。毕竟,这篇美文,如今冠上的可是自己的名字。     中国人,崇尚谦虚的美德,少不得也只能替周敦颐展现一番低调的奢华了。     孟子惆却似没有听到她的“自谦”,目光仍然看向手中的宣纸:“名为咏莲,实在明志,文辞优美,好,好!”     严真真莫名其妙-,她言志了么?不过是为了解释亵玩二字的来历,什么时候扯到言志上面去了?除了不想混吃等死,再傍个好男人过日子,她难道还有什么伟大的志向不成?     “王妃,已吹得干了。”鼓着腮帮子只了半天的抱冬,见孟子惆仍注目在宣纸上不叫停,只得转而向严真真求救。     “既吹干了,你还吹什么?”严真真好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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