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松开来个血溅当场的时候,一个本质上很粗鲁豪放、但是实际上动听如天籁的声音在男子的旁边如炸雷一样的响起。登时感动的钱墨墨那是一个泪流满面。
“呃?这位、这两位大哥,您二位这是想抢座,还是抢人啊?”
那俗气加邪气不已的男子正说到兴头,突然被打断有点上不去下不来,只得转头看向身后,然后被身后的两个纯爷们给惊了一下。
“啧,让开让开,这两个是老子的亲亲师妹,你个娘们一样的小身板也想来调戏我们的派花?赶紧给老子滚啊,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这次说话不是一开始开口的那个大汉,而是一个面容有点娘、但是身材相当爷们的大汉,这一副尊荣的反差和那邪气的男子在某方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钱墨墨眼见的发现了在这位大汉说到亲亲师妹的时候,他满脸那种调戏到好不容易调戏的美人一样。
觉得有些惨不忍睹的钱墨墨默默转头,心里无语的感叹自家的大师姐,实在是太有范儿了。
那邪气的男子听到他们这么一说眉头有些不自然的纠在了一起,好不容易在修真界找到这么一个长相还算符合自己审美观的,怎么看起来就这么无辜的被两陀牛粪给淹了?他相当的想打一架抢人好不好?只是不过看着那自己看中的大美人的脸色和眼色还有小美人表现,邪气的男子觉得真打起来自己就算胜了,也讨不到好,最后心心念念的来来回回的看了看凌振钱墨墨和两个大汉,站起、抱拳:
“在下木迹,两位师兄有礼了。”
钱墨墨闻言抽了抽嘴角,你丫怎么不干脆叫母鸡了呢?
“呃,你好,好了好了,我们没啥空跟你说话,走了亲亲师妹咱们回客房啊,回客房,咱们可以慢慢叙旧,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真真是想死人了~”
于是已经木然化的凌振和接近石化的钱墨墨被两个大汉一拖一抱的给带进了客房内。留下那一干正在吃饭喝酒的修真者一个接一个的风化。过了许久,那木迹一下子软到在地捂着脸惨嚎出声:
“擦~~~~~~~啊老子从来没有见过比这更惨烈的画面了——”
其他回过神的修真者包括店小二和店老板都深有戚戚的点点头,鲜花插牛粪见的多了,但是没见过插的这么惨烈的。
轰隆一声似乎是为了回应木迹的惨嚎,客房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不过,这响声更让所有人脸色狂奔向菜青虫。
此时,楼上密闭客房内。凌振冷冷的看着被自己一脚踹到墙根的凌月牌大汉一语不发,已经恢复原样的凌雄有点讨好抱歉的看向凌振,同时一边有些心疼的看着在地上笑的直打滚的凌月。
至于钱墨墨,则是缩在凌振的一旁忍笑忍的辛苦,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
“啧……我说大师兄,好歹我跟你做师兄妹也有个十几二十年了,你就下得了这么重的脚?”凌月笑够了从地上爬起来,解掉化身符,露出了相比之前略微有些黑瘦的脸。
“月师姐”钱墨墨见状眼眶微红的扑了上去,被凌月稳稳的抱在怀里。掐了掐钱墨墨脸蛋,凌月的脸色变的不太好。
“墨墨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而且,我没见到那两个门神?……最后,你们逃出来了,那师尊他老人家呢?”
两队人马好不容易会和,除了互相见到的喜悦之外,更多算是沉重。
其实凌月和凌雄能够顶着一脸疲惫和一身狼狈的赶来,不管怎样都应该听到了流言。而那流言之中除了有仙人这一点是共同的之外,关于明机子的进阶、雷龙劫和神魂消散,也是基本确定的。
不过就算是凌月和凌雄两人的心里几乎已经确定,可是他们还是希望能够在钱墨墨这里得到确定,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
气氛微微凝滞,而后钱墨墨张了张口又闭上,只有凌振在看了钱墨墨的样子之后,才沉声开口:
“师尊他仙逝了。”
“……他有没有什么交代?”相比凌雄突然变红的眼眶和暴起的青筋,凌月沉默了许久,继续询问。
凌振点点头,“有。”
“那就算是捅了真仙界,我们也要为师尊他老人家做到此事”凌月看着凌振和钱墨墨,一句话说的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而凌振和钱墨墨看着凌月的神色,同时坚定的点头,钱墨墨还开口:“无论如何我都会帮师尊完成心愿就当我给师尊磕头赔罪了。”
凌振闻言伸手抚上钱墨墨脑袋揉揉,而凌月则是笑笑上前:“别犯倔,师尊有你这么孝顺贴心的小徒儿,定然是开心的。况且,你因此受的很重不是么?”
钱墨墨闻言点了点头,不吱声。就算是她因为那一晚上的爆发而体内玄灵之力和灵力同时枯竭、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才晋级金阳火凤之体而体质强健了许多,光是在灵力耗空之后的虚弱状态就能让她在床上躺个整整五年。
可是就算如此,师尊他老人家还是神魂俱灭了,她这一点点痛苦又算的了什么?如果师尊他老人家能活着,就算是像风流一样只有神识一样的存在,那也好啊总归是还在……
就在钱墨墨和其他都在为明机子的死亡感到自责和痛苦的时候,客房内的几人都没有注意到,在钱墨墨右手上带着的那一串由玄天净土、养神木、紫光石和天山雪串成的那一串手串里的养神木珠由内而外的闪过一丝紫金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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