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到了绍兴衙门的门口,众人停了下来。//周年连忙走到萧寒的马车旁,看着马车轻声地道:“太子殿下,到了!”
“知道了,我又不是瞎子!”萧寒看着周年,一脸不耐烦地说道。他本来心情就不好,看到周年,心情就更加地不好了!
听到萧寒不耐烦的声音,周年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接着,萧寒从马车里下来了。然后看着马车里的柳焉茹,笑呵呵地说道:“师父,到了!”
“知道了,我又不是瞎子!”柳焉茹看着萧寒,冷冷地说道。
“……”萧寒再次无语了:别以为你是我师父,我就不敢把你怎么的!唉,其实我就是不敢把你怎么的!
“那,师父,您请!”萧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说道。就算萧寒心里再不爽,他脸上也不敢不爽。
接着,周年把萧寒等人请到了衙门后院的大厅。进了大厅,萧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说道:“师父,您坐,您上坐!”
柳焉茹也不客气,直接便坐了下来。坐下之后,众人又无话可说了。看到众人不说话,周年的心里就更加紧张了!
多了一个师父,萧寒怎么感觉就这么别扭?众人沉寂了好久,最后还是萧寒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周大人,你当绍兴知府多长时间了?”萧寒看着周年,淡淡地问道。
“回。回太子殿下。下官当绍兴知府已经五年了!”周期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说道。
“五年了,时间不短了!”萧寒看着周年,喃喃地说道。
“不短,不短!”周年连忙点头附和道。虽然他不太明白萧寒是什么意思,但是萧寒说什么,那就肯定是什么。
“周大人,你弟弟死了,你也不回去看看?”萧寒想了想,看着周年问道。
“他是死有余辜。敢冲撞太子殿下,他就是找死!就算他不死,我也不会放过他!”周年低着头,狠狠地说道。
“呵呵。周大人真是公正廉明,大义灭亲啊!”萧寒笑了笑,看着周年说道。连自己弟弟的死活都不管,还把自己的种留在弟媳妇的肚子里,做大哥做到这种程度,也算是绝了!
“呵呵,哪里,哪里!”周年也笑呵呵地说道。*.
“好了,周大人,没事了。你先出去吧!”萧寒看着周年,挥了挥手说道。
“是,太子殿下!”周年连忙应道。然后便屁颠屁颠地退了出去。看到萧寒就这样,便让他出来了,周年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这个,师父,您累不累?要不我安排个房间,让您休息一下?”萧寒看着柳焉茹,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你那么金贵!”柳焉茹看着萧寒,冷冷地说道。
“难道师父吃了火药?怎么说话的口气。这么冲?”萧寒看着柳焉茹,一脸不快地想到。
“那好,师父要是不休息的话,那我们就坐一会,等着吃饭得了!”萧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说道。
柳焉茹没有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而殷雷和殷雨,则一脸无奈地看了萧寒一眼。萧寒认了这么一个师父,从此以后,遭罪的可不是萧寒一个人,而是他们三个人!
看到柳焉茹冷冰冰的,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欠她钱似的,萧寒没有办法了。现在,他只能在心里不断地祈盼,祈盼柳焉茹快点离开他们,还他们一个自由。
时间在众人无聊的等待下,慢慢地过去了。不一会儿,便到了中午了。
“太,太子殿下!”门外响起了周年轻声的叫唤。
萧寒慢慢地睁开眼睛,他刚刚想了很多。一直在想,该如何才能让柳焉茹离开。
“怎么,周大人有什么事吗?”萧寒看着周年,淡淡地问道。
“太子殿下,晌午了,下官已经备好了酒宴,给太子殿下接风洗尘!”周年看着萧寒,笑呵呵地说道。
听到周年这么说,萧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说道:“师父,晌午了,吃饭了!”
“我又不是聋子,我听得见!”柳焉茹闭着眼睛,冷冷地说道。
看到柳焉茹还是这个模样,萧寒真心无语了:难道师父是本着严师出高徒的理念,才这样的?不用了吧?我这个徒弟已经很高了!都一米八了,再高就长成姚大哥了!
接着,萧寒五人在周年点头哈腰的带领下,去吃饭了。周年设的这个接风宴很丰盛,什么最贵,什么最精致,周年就上什么。
看到周年摆下如此奢侈的接风宴,萧寒看着周年是更加不爽了。但是,菜已经做了,不吃就浪费了。于是,萧寒五人便开吃,而周年等人只能在旁边看着。
吃完饭,萧寒便让周年带他去大堂看看,他可不管周年吃没吃过,是不是饿。而柳焉茹在于丽的陪同下,又去闭目养神去了。
进了大堂,萧寒便在思考,他该如何除掉周年。要是无缘无故直接把周年下了,那肯定会惹来很多的流言蜚语。
如果有时间的话,萧寒肯定能有办法把周年下掉,关键是现在没时间,他得尽快赶去唐门。萧寒有点纠结了,他正准备让殷雷和殷雨使点阴招的时候,便听到堂外有人击鼓鸣冤。
堂外是一大群人在击鼓鸣冤,这些人全都是绍兴城和绍兴周边的百姓。原来,这些人是听说太子殿下来了绍兴城,太子殿下爱民如子的事迹,已经在整个大宋传开了。所以这些百姓便连忙跑过来申冤了,他们要状告的人,就是绍兴知府周年。这些年,周年欺压百姓,强抢民女,可是说是坏事做尽。但由于周年是绍兴知府,绍兴的一把手,他们也就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地活着。
听到堂外有人击鼓,周年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他有种感觉,这些人是来找他的。
“堂外何人击鼓?周大人快点去把他带上来!”萧寒看着周年,淡淡地说道。
“是,太子殿下!”周年连忙点头应道。然后便战战兢兢地出去了。
衙门口的一大群百姓看到出来的是周年,全都愣住了,然后被吓得不知所措了。
“你们干嘛啊?干嘛在这击鼓鸣冤?”周年看着一大群的百姓,冷冷地问道。
“我,我……”领头的大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实话,他们虽然痛恨周年,但是他们也确实惧怕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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