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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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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九章 秘闻(四更求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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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告诉我雁绮娜小姐的情况如何了吗?”妇人手里摩察着那对狼牙耳坠,问向房遗爱。

    “嗯,雁绮娜小姐,现在挺好,跟依兰公主和齐扎罗汗王在一起,今天一早,应该就启程赶往大唐军营,去觐见皇上了。”房遗爱有所保留的说道,而且说的全是实话。

    就是知道雁绮娜遭遇的李忠,也无法从房遗爱的神情中看到任何的不妥之处。

    “雁绮娜小姐在王庭的时候,没受什么罪?虹筱夫人没亏待她?”妇人不相信的看着房遗爱,追问道。

    “大嫂和雁绮娜小姐什么关系?你好象很紧张雁绮娜?怎么认定虹筱夫人会虐待雁绮娜一般?雁绮娜不是锰嗤掳的亲生女儿吗?虹筱夫人只是锰嗤掳的女人,而且还是一无所出的一个。”房遗爱没有回答妇人的问题,反而不解的反问道。

    “真的是雁绮娜小姐让你们来找我的?她没告诉你们我和她的关系?”妇人目光有些发冷,声音徒变的问道,脸上满是疑惑和担忧的神色。

    “她只告诉了我这里的地址,没说大嫂和她什么关系。”房遗爱实话实说,只不过,以他当时的心力和精力,也就只能问出雁绮娜把程怀亮交到哪里,根本撑不下来问她和房子的主人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雁绮娜出事了?你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虹筱夫人她欺负雁绮娜小姐了?是不是?肯定是的,一定是雁绮娜出事了!”看着房遗爱没有半点儿闪烁的清澈双眼,妇人看得出房遗爱没有说谎,心下断定一定是雁绮娜出事了,根本没办法告诉他。自己和她的关系。毕竟,他手里有自己曾经帮她穿琢的狼牙耳坠。

    这对尖尖狼牙。曾经是锰嗤掳送个她母亲的订亲信物!公主的医嘱中,便有将这对狼牙留给雁绮娜,好让,锰嗤掳惦念一些旧情,不要亏待了雁绮娜。

    这对狼牙,雁绮娜也是一直贴身佩戴,直到她六岁那年打了耳洞,才央求自己帮她把单纯用红线穿着挂在脖子上的这对狼牙,改成了一对耳坠,说是要一直戴在耳朵上。这样就会觉得她父亲母亲一直都陪着她了。

    “我是雁绮娜小姐母亲身边的侍女。当初这对狼牙曾经是……若不是她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又不方便亲自来告诉我的话,为了让我心里有数,她断不会将这对狼牙耳坠拿出来充当信物的。”妇人给房遗爱简短的解说了一下狼牙耳坠的来历,语气肯定的说道。

    房遗爱心下有些懊恼。自己当时只是顺手从雁绮娜身上取下这对比较扎眼的耳坠,想在必要的时候来充当信物,以取信于人的,没想到反而有些弄巧成拙了。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雁绮娜小姐到底出了什么事,免得将来下去之后,夫人问我小姐的情况,我却答不出来。”妇人看向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和李忠相视一眼。默然无语,确实有些不知道该怎说雁绮娜所遭受的事情。

    “阿娘,叔叔,喝水,前街的井水可甜了。”斯勒正好这个时候,提着一大壶才烧开的热水。抱着三个粗瓷碗,进了屋子,朝着妇人和房遗爱李忠很有礼貌的招呼道。

    “小心别烫着。”最靠近外头的李忠,小心的叮嘱了一句,赶忙解脱的迎了上去。

    对一个女人说她的小女主子遭受的淫辱待遇,李忠真心表示,还不如直接将他扔到战场上来的好受。

    “唉,大嫂让我喝口水再说,行不行?”房遗爱瞪了眼不厚道的李忠,朝妇人妥协的说道,心中想着能不能尽可能将事情说的委婉些?随即,心中又有些烦躁,尼玛,说的再委婉,任谁都能听出这种事情对一个女人的伤害到底有多大。

    妇人看看李忠,又看看房遗爱,点了点头,跟在房遗爱身边,坐到了外间的矮凳上。

    李忠已经机灵的将斯勒带了出去,说是要买些吃食,今天中午留在他们家吃饭,让斯勒带他去最近的店铺里。

    知道母亲和恩公有事儿要说,不是自己一个孩子现在能够管得了的,斯勒懂事的跟着李忠出去了。

    虽然雁绮娜所受的伤害已定,成为了无法更改的事实,但是房遗爱还是将雁绮娜在王庭的遭遇,只用一句雁绮娜曾被虹筱夫人下过燃情香,很是有所保留的将事情给一带而过。

    房遗爱觉得,任她去想象,应该如何也想不到虹筱夫人会残忍心恶的往雁绮娜屋子里关上那么好几个男人吧。

    “燃情香?”妇人闭上眼晴,长长的倒吸一口气,浑身发抖的憋了半晌才吐了出来。

    “雁绮娜小姐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他怎么会,怎么可以让虹筱夫人如此对待雁绮娜小姐!?”妇人压抑这声音,双眼通红,愤怒的低吼道,放在矮桌上的双手,即便紧紧握成了拳头,仍旧在不停的颤抖,碰触在矮桌上,发出轻微的摩擦音。

    “虎毒不食子,锰嗤掳不会这么畜生不如吧?雁绮娜难道不是他的亲骨肉?”对于雁绮娜的事情,房遗爱也是满心的疑惑,忍不住问出口来。

    “他根本就是个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的畜生!”妇人狠狠的瞪向房遗爱,满带恨意的说道。

    “想当年若不是夫人帮了他,他如何能脱了奴隶的身份,还顺利的进入了汗王的眼里?”妇人说道。

    “可他倒好!竟然在夫人生产的时候,就在隔壁的房间,仅仅只是一墙之隔的地方!强要了夫人身边的两个年龄稍大,长相不错的侍女不说。气的夫人伤心之下,有些难产出血的迹象,明明没到最危险的时候,完全可以母子同保的情况下,他却让人传令给稳婆,说什么让稳婆一定遵照夫人早前就下定的心愿,一定只要保住孩子。”

    房遗爱眨巴下眼睛,默然的看着,满脸愤怒与怨恨交加的妇人,配合的当着一个合格的听众。

    想必这些话已经压在妇人心中很久很久了,只是不能也不敢轻易说出来。

    “我的命是夫人好心就回来的,可是夫人出事的时候,我却只能在一旁干看着,看着夫人的生命一点点的的随着鲜血流逝,却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妇人坐回矮凳,双手捂着脸,满是痛苦的痛哭声,压抑的让人胸闷。

    “你知道吗,当时知道小主子是个女娃儿的时候,锰嗤掳那混蛋只是趴在别的女人身上,啐了口唾沫,轻蔑嫌恶的吐出两个字,你能猜到是什么那两个字吗?”哭了一会儿,妇人满是泪水的脸上,全是怨恨的笑,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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