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米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已没有了林曜的身影。
昨晚的感觉那样美好,现在依然荡漾在她的心里。林曜把她压在床上,从后面激烈地占有她。
有人说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要看他婚前舍得为她花多少钱,婚后有多热衷于和她上床。
对于林曜的爱,苏小米深信不疑。自从她戴上他的结婚戒指,几乎每天,他都会和她做上两三次。
如果他不爱她,哪怕是不够爱她,他不可能每天都有那么高的兴致。
苏小米翻了个身,睁开了双眼。林曜正坐在床边穿衣服。她把脚伸了过去,踩在他的腰上,酥酥地喊:“老公……”
她发现她爱这个称呼,每次用这两个字来呼唤林曜,她的心都涨得几乎要裂开。她用脚趾头勾了勾林曜的衣服下摆,又喊了声:“老公……”
林曜转过了头来,他静默地注视着苏小米。她媚眼如丝,颊色绯红,她的脸上盈满了柔情蜜意。
这是苏小米一生中最为美丽动人的时刻。
林曜把苏小米抱起来,靠在了怀里,他轻轻地在苏小米发心印下一个吻,紧接着突然用全力把苏小米按进了怀中。
他抱得那么紧,简直就好像要把苏小米融进他的身体。苏小米虽然被林曜勒得全身疼痛,但那强烈的幸福感却更使她头脑发晕,她柔弱无骨地黏在了林曜怀里。
林曜亲吻着苏小米的额头,他低声对她道:“明天我会飞纽约,在那里大约待半年。然后我会回来,卖掉公司,到乡下去买一所房子,如果你愿意,我们……”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苏小米已经从他怀里竖了起来,紧紧拥住了他:“我愿意,我愿意!”苏小米眼含着热泪,她的身体因为幸福而不停地震颤,她用手指紧紧抓着林曜的后背:“只要你愿意洗手不干,我愿意和你去乡下种地!”
她捧着林曜的脸,无比认真地看着他,她的眼里盈满了幸福的喜悦:“我只要你平安,我只要你活着。”
相比苏小米的激动,林曜的脸色却有些僵硬:“是吗,你愿意。”他突然冷笑了一下:“你跟我,也不过两年,你现在还记得那个姓穆的吗?”
姓穆的?谁?穆然吗?
苏小米惊了一下,她不知道林曜为什么会突然提起穆然,他不是一向很讨厌穆然,从不喜欢她提及他吗?
“我……”苏小米支吾了一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曜,说还记得,她怕林曜会不高兴,想了半天,她只能含含糊糊对林曜道:“偶尔会想起,可已经没感觉了。”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却惊讶地发觉林曜的眼神冷得就像结了冰。
“没感觉了,是吗?”林曜低低地笑了,他突然抓起手边的茶杯,扔到了墙上,“哐”的一声,茶杯摔了个粉碎:“是不是任何人给你钱,你都会愿意和他上床,先是卖身,跟着卖心,而且当别人强迫你的时候,你却蠢得连报警都不会?”
林曜的话无疑在苏小米头脑里投下了一道晴天霹雳,“你说什么!”苏小米抓起了手边的枕头,想也不想,就要把枕头扔到林曜身上。
他说什么!他明知道她是真心的,说到卖身、卖心和强迫,这些事情不都是他逼着她做的么?他怎么能这样,前一秒还让她满心欢喜,心里饱涨得就像要裂开一样,后面就残忍地用一把刀子捅进她的心!
他怎么能这样侮辱她!
苏小米紧紧抓着枕头,她的身体因为屈辱而阵阵发颤。然而相比屈辱,她却更恨自己,这个男人这样羞辱她,她却舍不得把区区一个枕头砸到他身上。
仅仅因为他背对着她,紧握双拳,全身僵硬,她居然想要上去安慰他。
都说恋爱会让女人变笨,苏小米就是如此,林曜让她变得意识不清,从本就不怎么聪明到智商直线下滑成了零。
因此她走到了林曜身边,握紧了他的手,低低道:“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愚蠢到去出卖身体。如果有谁占我的便宜,我就报警。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她话虽是这么说,眼里却忍不住涌出了泪水。
这就是她最心爱的男人,他这样侮辱她,她却委曲求全,居然还要向他道歉。
是的,她当初是做了错事,她不否认。可如果不是林曜,她又怎么会犯这个错?他是全世界最没资格责备她的人。
苏小米紧紧握着林曜的手,她靠在他的胳膊上轻声啜泣。她从没有为一个男人忍受这么多,不管是爸爸,还是穆然,只有林曜。
可这就是爱,爱就是有人会受伤,有人要退步。她宁可受伤的人是自己,她就是这么爱林曜,甚至有些盲目。
伴随着苏小米的呜咽,林曜绷得死紧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温度。他松开了紧握的双拳,转过身来,迟疑了一下,将手掌轻轻贴上了苏小米的脸颊。
“对不起。”他在苏小米耳边沉声喃呢,他的声音里居然夹杂着一丝奇怪的痛苦。
是的,不同于苏小米的伤心,林曜的声音,喑哑而又艰涩,十分痛苦。
那痛苦深深刺伤了苏小米的心,她迅速抬头,略带焦急地望住了林曜:“怎么了?”她问他,同时用手掌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哪里不舒服?”
林曜笑了一下,他抓住了苏小米的手,将它紧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一忽儿的工夫,他的眼中竟盈满了温柔:“没事,是我不好,乱发脾气。下午去看电影好吗?有本新出的片子,听说很卖座。”
苏小米吃惊地看着林曜,他站在那里,阳光折射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神深邃而又平静,方才的暴怒仿佛从未曾有过,点点柔光从他眼中溢出,天长地久,在此一刻。
苏小米脸上微微泛红,她“哦”了一声,紧紧抓住了林曜的手。
林曜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白色的皮衣,一条紧身九分裤,一双冬袜,他蹲了下来,苏小米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为她这么做。
他单膝跪地,捧起她的一只脚,给她穿棉袜。
袜子套在苏小米洁白的脚踝,痒痒的,引得她全身一震微颤。
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林曜,他对她,连我爱你都没有说满三次,温柔和体贴更是屈指可数。他怎么可能单膝跪倒在她脚下,为她穿一双棉袜?
苏小米全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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