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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玲娴是早就习惯了,什么身份做什么事,处在哪个位置就说怎么样的话。
对于君玲玉话中带刺的说话方式,她早就习惯了,面容无喜亦无忧,只专心吃席。
多说多错,她管好自个儿就不错了。
君月嫣和君月莹向来话少,自然也没什么情绪起伏。
段甄则是低着头,一劲儿的扒饭。
姜家两
一个淡笑着颔首,一个若有所思的望着主桌的方向。
君玲玉见讨了个没趣,闭了嘴也成了闷葫芦。
却在散席后,将屋里的彩陶花瓶失手给砸了。
杭州城的习俗,元宵那一天,府里的小姐奶奶是可以出府游街赏花灯的。
惜惜本意是留在府里照看君毅凡,丽娘却发话让她跟着一起出去散散心。
“你自来了杭州,尚未出过府,不如趁此机会和她们一齐出去走走,看上喜欢的,就让丫鬟买了。府里还有奴才们在呢,凡儿自会有人伺候”丽娘是这么说的。
于是,惜惜就和一票娘子军们乘坐车碾赶到了杭州城最热闹的一处。
入夜,大街小巷挂满了彩灯,街道两旁林立起许多临时的摊位,来往之人络绎不绝。
惜惜本来和刘氏以及二房的几个少奶奶走在一块,不知不觉就被人群冲散了。
身边只跟着小兰和晶儿。
惜惜一时玩性大起,压抑许久的野性统统跑了出来。
每过一处就要停下来猜灯谜,遇到猜中的,拿了奖品还要屁颠屁颠的乐呵好一阵子。
小姐真的变了好多
小兰对着惜惜雀跃的背影,忍不住浮想联翩。
去年元宵灯会,惜惜尚因为一次灯谜也没猜中,当街砸了许多花灯,而被白氏关在柴房里两日之久。
她偷偷去送饭,惜惜便抱着她嚎啕大哭,末了还不好意思的赏了一根发簪给她。
不过一年的光景,早已是物是人非。
杭州不是京城,君府也不是慕容府,小姐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姐了。
惜惜脑中回响着方才所见的灯谜,一个不小心,撞上一个温热的物体。
一抬头——我勒个去了,云皓宇
“是你”云皓宇满脸惊喜,一把扯住惜惜的手臂。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惜惜欲抽回左手。
不管云皓宇长相多么俊逸非凡,惜惜就是能闻到他身上的人渣味,早就把他归类为老死不相往来之流。
无奈云皓宇腕力颇强,死死地拽着不放。
“你不认识我了?”云皓宇眼中光彩黯淡了几分。
分明是那日树下偶遇之女子,不过,清减了许多,但是他仍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对眸子中的灵气,是他无论如何也忘不了的。
清减之后,更是美上三分。
果然,她是君府之人。
“啊?”惜惜很想学关谷神奇,说纳尼。
云皓宇这副样子,好似……貌似……仿佛……
到底像什么呢?
惜惜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云皓宇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以及炙热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副见到梦中情人的样子。
可是又一想,不对啊,云皓宇当初嫌弃鄙视轻蔑的小眼神,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怎么突然就对她来电了?
莫不是就好有夫之妇这口……
还是云皓宇也穿越了……
正在疑惑间,不远处的那道白色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你……”云皓宇正想问惜惜的芳名和府上的名号,一时不察,让惜惜将手臂抽了回去,只见她一溜烟就跑了,速度快得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找”只一个字,云皓宇身后的几名侍卫就消失在人群中。
让惜惜顾不上云皓宇的反常撒腿就跑的人正是白迟。
白迟带着白蔓浓和白絮儿还有二房三房的几个姑娘,正在赏花灯。
惜惜虽然得了信说白迟的伤势不重,仍是对他心怀感激。
此刻见他一袭白衫,眼是眼,鼻子是鼻子的,身上也没有少块肉。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索性加入了白家的队伍中,跟着一同赏玩。
白蔓浓和白絮儿中途早就带着二房三房的几个小姑娘溜了,渐渐的,队伍里只剩下惜惜和白迟还有二房的一个小姐名唤白玫芳。
白玫芳是头一回见着惜惜,对她好奇的不得了,却顾着矜持顾左右而言他,对惜惜旁敲侧击了一番。
这别扭的性子,把惜惜逗了个够呛。
白玫芳问到老夫人何故杖责于她,惜惜就开玩笑道,“都怪我,见到表哥太高兴,就忘记给老夫人请安了,这不,老夫人不仅揍了我,还把表哥也给迁怒了。”
白玫芳还在半信半疑,惜惜先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一插曲全让领着人来寻惜惜的刘氏一行给看了去,刘氏就对两个
道,“我这弟媳,性子不定,日后如何当家。”
刘咏娥还傻愣愣的往枪口上撞,“
,有你在,哪里轮得到她”
却是对一袭白衫的白迟多看了几眼,好一个俊逸非凡的翩翩佳
刘芸娘忙瞪了一眼刘咏娥,将她扯到了一旁看花灯去了。
刘氏就对身后的海棠道,“这几日加紧去安排,这府里也该动一动了。”
厅内,君毅凡端坐,裴勋立其身侧。
君毅凡跟前跪着两名年轻男子,神情冷冽,与裴勋如出一辙。
他们是自小跟在君毅凡身边的贴身侍卫,一名商丘,一名周武。
日前,替君毅凡上星邙山看望皆空和尚去了。
君毅凡招他们回来,只下了一道命令。
守护白桑院。
惜惜身边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丫鬟,作为世家妇,其实是不够的。
二人领命退了下去,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入了室内。
却是一脸含羞带怯的姜梦兰。
姜梦兰推说身子不适,没有跟着出府,原是打了这个主意。
她是头一回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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