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的婴儿最常干的事情就是睡觉,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有二十三个小时都是在梦中度过的,就连吃奶的时候眼睛都是闭着的,看着他小嘴一挪一挪的吃的欢,天知道他的意识是不是清醒的。
女人坐月子是门技术活,不能见风,贝怒西斯便在床边三米处围了一圈厚厚的帷幔,保证一丝风都不会漏进来,偏偏空气还很流通,女人生孩子身体亏损得很厉害,贝怒西斯便颁布了一条特殊令,如果有高营养无公害的绿色食品,地球将高价收购,而且当月能源晶石购买能打九点五折。
自从地球建立起来以后,这就是个烧钱的星球啊有木有,其消费水平在整个星河都是能排得上号的,一听能打折,我勒个去,几乎全星河各级文明最营养最无公害的食物都往这边涌,忙死贝利了,他带着整个医疗队进行全方位检测,确定这些高营养无公害的食物适合我食用后,便与小叮当一起认真敲定了接下来半年的食谱,一个月三十天,每天每餐都不带重样的。
红果果的特权阶级啊有木有~!
营养很到位,奶水便很充足,小包子毕竟只有几天大,再能吃又能吃得了多少?我那个胀得呀~!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揉着我纠结的眉心,贝怒西斯趴在床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眨巴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盯着他,突然抿嘴一笑,冲他勾勾手指,贝怒西斯不明所以的靠了上来,手掌撑着床铺,小心不压着在我们两中间睡得直吐泡泡的小包子。
我解开扣子,指着已经有乳白色液体渗透出来的地方,“吸吸!”
贝怒西斯:“……”
四千岁的老妖怪,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的亲王陛下瞬间囧了。我笑出满口大白牙,“你要是觉得不合适的话,我就找人……嘶~”
贝怒西斯一口含住,猛然一吸。惊得我一个激灵差点蹦起来,一句“找人拿吸奶器”给生生咽回了肚子里,柔软薄嫩的唇压在丰满的小白兔上,令我消停了一年的身体奇异的起了反应,我勒个去,本来只是想调戏调戏他增添增添生活乐趣的,怎么把自己给调戏进去了。
大概是习惯使然。他这边轻轻吮吸着,大手已经慢慢摸向另一侧的白兔,我猛然压住他的爪子,瞪眼,“你丫给姐老实点。”
贝怒西斯微微一僵,果断老实了,吸完一边吸另一边,贝怒西斯身体越来越僵硬。任务完成以后,他猛然站起身,木着一张脸转身就跑。“我去冲个凉。”
我:“……”咱好像是不是有点残忍了些??
良心后知后觉的找回来,可是贝怒西斯也不知道是吃奶吃上瘾了,还是冲凉冲上瘾了,坚决不准我用吸奶器,每天他都准时准点上工,弄得蓝家奶奶一个劲的夸他,懂事知礼疼老婆……,我勒个去!
于是,口粮被无良爸爸抢夺的小包子在忍了几天以后,很不淡定的跟亲爹杠上了。
一直以来小包子都很乖很听话。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一不小心尿了他就哼哼两声,可是自从发现“奶嘴”变小了以后,他抗议了。
夜深人静时,我睡得真香,突然。一阵婴儿的啼哭把我惊醒,我也没多想,直接一脚踹上旁边的人,“儿子醒了,喂奶去!”
睡眼朦胧的贝怒西斯:“……”
贝怒西斯认命的起身,从摇篮里将小包子抱起来,转身放进我怀里,我摸索着给小包子喂奶,半途中我就直接找周公儿子继续下棋去鸟,小包子神马时候被抱走的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反正天还没亮,小包子又哇哇的哭了起来,我半梦半醒的往旁边一踹,“儿子醒了,快去~!”
好不容易睡着又被踹醒的贝怒西斯睁着惺忪的朦胧水眸:“……”
这回不是饿的,是拉粑粑了,贝怒西斯紧绷着一张脸,瞪着尿布发傻,话说也是我的思想比较守旧,如今科技发达,各种具有自动清洁功能的尿不湿满星河飞,可我就是不太相信那玩意儿,谁知道里面添加了神马东西,连个营养液都能要我的命,我哪敢把那些木有ISO认证的高科技产物用在儿子身上,于是,小包子用的还是最原始的尿片,需要换需要洗,可惜,傻爸爸不会!
儿子的哭声越来越大,吵得我心里一阵冒火,“嚯~”的一下坐起来,“你干嘛呢?”
“没事,没事。”生产还不到一个星期,蓝家奶奶明言不能激动必须躺着,一见我起来,贝怒西斯忙不迭的安抚,然后黑着一张脸,肌肉紧绷,僵硬着身体,手忙脚乱的换好尿片。
小包子不哭了,贝怒西斯大大的松了口气,帮小包子掖好被子,转身上床继续睡。
凌晨,婴儿的啼哭声再次响起,我业务熟练的踹了一脚,贝怒西斯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眸,带着一种暗自庆幸般的释然——幸好我聪明一直都木有睡着。
小包子:“……”哇啊啊——!
这回是小包子尿尿了,湿漉漉的尿片贴在小屁屁上很不舒服,小包子表示很不爽。
一夜折腾的哟……,贝怒西斯整个上午都在补眠了,小包子同样在补眠,而且补得比亲爹还要好,然后,晚上继续折腾,我勒个去,这两父子真心太能闹腾了。
过了几天,等我终于能坐起来的时候,我白天几乎都一直抱着小包子,只是看着他睡觉的样子就感觉很满足,贝怒西斯表示很不爽,憋了几天没理我,我也没在意,只当他是当了爸爸以后智商降低脑抽了。
贝怒西斯很在意这个月子,因为据说很可能会影响他以后的性|福以及下一个小包子的降生,所以除了几个有洁癖的女仆以外,任何人不准进入帷幔之内,当然,粗犷的兽们以及从来不洗澡的机甲人更是被严厉隔绝在外,但是蓝家奶奶一直不见人影就有些奇怪了。
“蓝家奶奶回去了么?怎么好几天没见她了?”
一听我开口,自顾自打了几天冷战的贝怒西斯“倏~”的一下蹿过来,道,“她在跟海诺雅学种花?”
“种花?”想想蓝家后花园那漫山遍野的珍惜花草,我表情有些扭曲,“她还需要学?”
贝怒西斯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重点不是学什么,而是跟谁学。”
我微微一愣,突然想起当时在产房里,蓝家奶奶第一次见到海诺雅时的那种难以置信的惊异与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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