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不还手的让我揍一顿??”
打了一半的哈欠僵住,贝怒西斯悠悠的睁开眼睛,望着我挑眉,我本能的感受到危险,但是被算计的怒火已经掩盖了一切野性感知,只是直愣愣的瞪着他,咬牙狞笑,“可不可以!!”
他微微敛目,似乎正在认真思考着,良久,他才郑重的点头,“可以。”
我惊得差点跳起来,这样的问题需要回答得这么郑重其事么?看着他懒洋洋的正襟危坐着,我反而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就这样上去揍他一顿。
等了半天,我都没动,贝怒西斯睁开眼睛,水眸中还有些许刚刚清醒的氤氲,他歪了一下脑袋,长长的黑发自肩头滑落,垂在胸前,衣襟有些敞开,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那结实光滑白皙的胸膛,真是TMD说不出的性感。
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荤腥的诱惑中收回,可目光才刚刚移开一点,就感觉眼前一片阴影盖下,我茫然的抬头,却瞅见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贝怒西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站到了我面前,他微微俯下身,那片光滑细腻的胸膛几乎碰到我鼻尖,我的眼睛都直了。
他低下头,冰冷的呼吸喷在我颈项里,惊起一片鸡皮疙瘩,“怎么了?舍不得么?呵~”
每说一个字,他的头就要下垂一分,最后那一声笑,我感觉到有什么冰冷却柔软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耳垂,血液一瞬间汇聚到头顶,过度的运转使本来性能就不太高的大脑CPU直接罢工当机我下意识的握拳,挥出——“砰~~~~”
正中贝怒西斯的下颌,他被打得踉跄了一下,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个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会被打,一个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全力出击,结果······贝怒西斯的下颌青了,我的指关节脱臼了==!!
惊悚、紧张、激动等等极端情绪刺激得我完全处于痛感迟钝状态根本就没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变形,只是抓狂的指着贝怒西斯怒吼,“你个混蛋,再敢对老娘用色\诱,老娘就把你丫的就地正法!”
贝怒西斯微微蹙眉,轻轻揉着自己的下颌,说不出的隐忍憋屈,听见我的威胁他微微一僵,表情有些诡异的瞅着我,道,“你确定??”
“废话,老娘看起来像在说谎么?”由于大脑当机,我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说什么只是本能的顺着他的话往下威胁,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些话可能引发的可怕后果。
贝怒西斯立马停下活血化瘀的动作,站直身体,打量着我,眼底闪烁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诡异光芒,他考虑了一下,果断的点头,喃喃道,“本来想等你想起来了再动手的既然你已经等不及了那就直接来吧!”
说完他就大步朝我走来,我下意识的后退,脑细胞终于缓慢重启,惊道“你……你干什么?”
可惜,贝怒西斯没有再浪费任何口水,而是很干脆的开始脱衣服,当那一大片令人喷血的性感胸肌腹肌暴露在眼帘里的时候,我很不淡定的真的喷鼻血了,然后在贝怒西斯瞠目结舌的干瞪眼中捂着鼻子泪奔!
老娘是想要揍到他飚血啊有木有,不是想被他“飚血”啊,不带介么欺负人的呜呜呜~~!!
委屈的坐在医疗室里抹眼泪,贝利小心的帮我处理“伤口”,浪费了好些药棉才把鼻血止住,只是鲜血的气息却引来一片真狼,屋外的兽吼几乎能将天给掀了,我臊得压根就没脸出去见兽。
贝利一边帮我矫正脱臼的指骨一边冲着我语重心长道,“大小姐,请恕我多嘴,如果您真的饥渴难耐,可以去找卫九,他好歹是属于您的,在您面前,他处于弱势,至于那位贝怒西斯大人······,说实话,您压不住他的!”
“冖冖≡”废话,还用你说吗,老娘当然知道自己压不住他······不对……,“谁饥渴难耐了!”
贝利张了张嘴,一副“我了解您别激动”的隐晦表情,门外立刻响起一片越发激动的狼嚎,我甚至还隐约听见狼王状似欣慰的感慨,“静羽终于长大了!”
“可不是么,也到了发|春的时节了!”狮塔利重重的叹息着。
“噗~,人类不是应该叫思春么?卫九说的。”诺迪亚声音YD的奸笑着。
让我死吧,我不活了,贝怒西斯,老娘要杀了你!
甩开音着鼻子的棉花,我气势汹汹的冲出医疗却被那排列整齐的一双双发着绿光的狼眸给吓傻了十秒,秒过后,我淡定的低头,默默的退回医疗室,寡不敌众,老娘认了,~96T~
打开耳钉里的通讯仪,我咬牙切齿的说道,“沙恩斯,把摩耶和他的蜈蚣战士一起带到城堡里去,告诉贝怒西斯,请他好好调教他‘邀、请,回来的客人!”
“……是。”沙恩斯的声音有点弱,显然是听出我语气不好。
想了想,我还是给摩耶发了个通讯,“我让沙恩斯带你们去城堡见贝怒西斯,你也看到了,现在地球的各种建设都很忙碌,我抽不开身,让他给你们说说地球的规矩,如果你真的决定要留在地球,就得学会怎么和他们相处,不仅是贝怒西斯的血族,还有凶兽和死族,这些贝怒西斯都会教你们的。”
本来一口拒绝的摩耶最后还是答应了,只是那声音真是说不出的委屈,我暗自默然,幸好不是那个狂躁的人格,否则,还真怕他会吼坏我的通讯仪。
安排好以后,我一阵神清气爽,相信摩耶会“好好”跟贝怒西斯学习的,嘿嘿~!
半个月以后,太阳系又迎来一批运输队,在收到通讯请求的时候,我还有些疑惑,萧默书才走半个多月,肯定还没到达新地球,现在不可能又回到,阿贝斯估计也还在路上晃荡,辛弩是靠打劫来获得资源的,积攒物资的时间不可能这么短,那这会儿来的会是谁呢?
想到送给伯牙的那瓶鲜血,我心里不禁冒出N个阴谋论,可是在接通通讯,看着光屏上的人时,我不禁大跌眼镜,“蓝飞学长???”
可不就是蓝飞么,虽然几年不见,他变得成熟了很多,还隐隐有了些许军人杀伐之气,但是那湛蓝色的自然卷短碎发,海蓝色的眼睛,温和纯良无害的微笑,以及仿若小绵羊似的水润目光,不是他又是谁?
“呵呵,静羽妹妹,好久不见!”一声“静羽妹妹”雷得我外焦里嫩,我僵硬的扯了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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