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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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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城堡(4)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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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堂城堡(4)     大脑袋在床边陪了我一晚上,我依稀记得中间嚷嚷着喝过几次水,再什么都不记得了。     再次睁开眼,太阳已经晒到了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脑袋还是把我搬运到了医院。我皱皱鼻子,医院里的那种消毒药水的味道,实在让人受不了。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你不知道你昨晚发烧多吓人,还好及时给你送到了医院,以后别那么固执。”大脑袋喋喋不休的发表言论,从关心到批评教育,而我盯着窗外的那棵梧桐树开始走神了。     “快来呀,快来呀,”梧桐树好美,好似水晶做成的一般,银色透明的树干上,坐着几个女子,穿着妙曼的纱衣,对着我微笑。     “来呀,来和我们一起玩。”纱衣女子嬉戏着,并不停召唤着我。我双脚不听使唤地开始朝前迈着脚步。突然从树干中,我依稀看到了些什么。对,是一个青年男子,全身被锁链绑在了树干上。瘦削的身材,和那双睿智的眼神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冲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仿佛用出了最后的力气冲我大喊,“小爱,闭上眼睛,快逃,快逃……”     “小爱,你干嘛呢?小爱,小爱”,再次回过神,我发现自己站在窗边,一条腿已经伸到了窗外,再看窗外哪儿有什么梧桐树和女子。这里是医院住院部的7楼,要是我真的一步迈下去,这条小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快点注射镇定剂,我怀疑她是不是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她家族有没有什么精神病史?”     “没有啊,她一直都很好,应该是发烧烧糊涂了。”这是我有意识的时候,最后听到医生和大脑袋的对话。     没想到,再次醒来,已经是3天以后,对于这3天,我一点记忆都没有,甚至连梦都没有做过。醒来,感觉全身酸痛的厉害,肚子也咕咕的叫。再看看身上,有好多淤青,好像是有人用力按下的。     大脑袋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睡梦中,脸上还挂着一副担忧的表情。看着他睡得那么香甜,我不忍心叫醒他。     大脑袋睡得并不沉,伸手朝我枕头的位置摸了摸,空的,猛的醒了过来,看到坐在床上的我,开心地抱着我,失声痛哭。     “你终于醒过来了,终于醒过来了,吓死我了。()”看到昔日里阳刚的大脑袋哭成那个样子,我开始意识到了什么,难道我真的病的那么严重。     留院观察了24小时,各项指标都正常,医生也坳不住我的坚持,让我可以办理出院手续回家。临走前,一位陌生的男医生,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诊室,关上了门,把一脸疑惑的大脑袋关在了门外。     “萌小姐,我想请教您个问题,可能有些唐突,请您见谅。”眼前的男子,40岁不到,眼神中透着医生特有的睿智,但和我说话时,好像在克制着巨大的悲痛。     我仔细看了一眼他的胸牌,外科主治医师,郭勇健。“郭医生,您太见外了,有什么问题,您请说。”     “萌小爱,3天前你醒过来那次,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他看了我一眼,好像鼓足了巨大的勇气似的,说了出来。     “看到了什么?”我努力地回忆着,“3天前醒来的那次,银色的,好美,树,”突然我感觉到头好像要炸开了一样,我痛苦地蹲坐在了地上。     “萌小姐,萌小姐,”郭医生一看情况不妙,赶忙帮我又是按摩头部,又是平抚后背。“对不起,萌小姐,让你又一次遭受痛苦,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了,您不要再回忆了。”     不去想那些,我的头立马就不痛了,但是对于那天的记忆,也只限于了一片银色。     “我猜的没错,果然是,果然是,”把我从地上搀扶了起来,郭医生开始呆呆地喃喃自语,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郭医生,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什么事情,您能告诉我吗?”他的表情以及话语,让我充满了好奇。     “啊?萌小姐,您还没走?没什么,我刚才乱说呢。”我这么一问,郭医生马上恢复了正常,表情也变回了职业的微笑。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回去多注意休息,一定要注意身体。”     我见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了,索性告辞离开。我转身刚要开门走,他叫住了我,“萌小姐,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能少来尽量少来。”     回家的路上,我反复琢磨着郭医生那句话,听起来好似很平常,但是总感觉话中有话。大脑袋觉得我疑神疑鬼地又想多,觉得人家医生只是好心了解下我的病情,但是从大脑袋那复杂的眼神中,我看出来,他说出的这些话,只是为了安慰我,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回到家,全身上下彻底消毒了一般,我回到了我的温暖舒适的床上,大脑袋则扮演了男佣的角色,对我这个大病初愈的女王百般呵护。     晚上睡觉前,我躺在大脑袋的臂弯里,我们都不说话,各自琢磨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想着各自的心事,怕说多了让对方担心。     一连好多天,我都没有再做梦,精神也好了很多。一周后,我和大脑袋请假,回到了小县城宜县我爸妈的家。上次生病,我和大脑袋都瞒着严严实实的,生怕家里人担心。     刚到家门口,就听到了我妈那大嗓门,还有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农村里,经常串门的就那么几个人,声音我都能听得出来,可这个声音,却不在我熟悉的范围之内。     “呀,回来了。这就是你的大女儿啊,长得真的俊啊。”回到家,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个陌生女人就开腔了。     “这是新搬来的邻居,你苏姨,”老妈连忙介绍到。敢情刚才我妈就是和她聊得开心呢。     “苏姨好”,眼前这个女子,身高不超过150,又黑又瘦,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彩。     “这位是大女婿吗?你看看多帅气的小伙子,一表人才啊。”这苏姨嘴巴还真是甜,说了2句话,就把我和大脑袋两个都夸上了天。     “苏大姐真是会说话,你再夸两句,他俩就找不着北了。”     又彼此寒暄客套了几句后,苏姨回家了,迈着一副扭东北大秧歌的步子,珊然离去。     “妈,刚才那个人,啥时候搬来的?听那口音怎么像是东北的?”每个地方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排外,这点毛病,我身上也有。     “是东北的,带了2个儿子,嫁给了咱隔壁村子的一个老光棍。这不村里的房子腾给了她大儿子结婚,没办法买了咱家旁边这个小房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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