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逛窑子,那些窑姐吃什么?”
“你们大少爷去赌场吗?”
“笑话,我们大少爷能去那种地方?不过有时候为了应酬需要也是要去一两次的。”
“一天一两次吧!”
“哈哈哈……”
“你们……你们真是一群……”
“一群什么?”
“一群小人!卑鄙!无耻!下流!”
“兄弟们,那小子说我们是小人啊!”
“凑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但却让这些闲的鸟疼的家伙立即冲了上来,仅仅一袋烟不到的功夫,这小子就变的鼻青脸肿,全身的衣服成了乞丐装。
慢慢的爬了起来,看看旁边那些人的样子,立即气不打一处来。
“看什么看?回去!”看到旁边那些挨轿的吹喇叭的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赵三气乎乎的喊了一声,灰溜溜的走了。
看到花轿如此迅速的回来了,赵家堡赶紧准备接亲,但却发现竟然是空的,赶紧把赵三叫来一问,他就添油加醋的把自己的事当着来客的面报告给了赵高,而且还把那些闲人的所作所为全部安在了陈家堡陈大小姐的身上。
“老爷,你可要为小人作主啊。”
赵高一看,自己虽然有些理亏,但自己的手下竟然让人给打成这样子,那自己的面子上也太过不去了吧?今天不把陈雪儿弄来,这以后自己就几乎无法在这一带混了!马上招集了手下,邀请所有来客一同去陈家堡讨个说法!谅她一个女人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那些来客已经完全被赵高所蒙骗了,看到这里,个个非常的生气,一致要求去理论理论!于是赵高亲自出马,带着这些宾客外加花轿乐手再次返了回来。
一伙人浩浩荡荡直奔陈家堡杀来,但到了堡外却看到大门紧闭,墙上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卫兵。
“看看,他们也知道自己理亏,竟然关上大门。可是难道他们关上大门就可以把自己关一辈子吗?”赵高一看这样子,马上就对这些宾客说,然后指挥一个手下:“去砸门!就我说赵某人亲自来了,看看能不能把她给接走!”
但这个手下还没有往前走出两步,大门突然打开了,王掌柜从里面带着一群护卫出来了,在他的身后,陈雪儿和陈浩南肩并肩的在一伙女兵的护卫下也走了出来。
“王掌柜,你怎么在这里?”赵高大吃一惊,自己虽然给他发了请柬,但没有见到他的人影,可是自己的客人之中却有人说碰到了他,并特意问明了是来喝喜酒的。
“赵堡主,别来无恙?今天带着这么多人不知所谓何事啊?”
“王掌柜,今天是犬子与陈家大小姐的好日子,但却不知为何,前来接亲的嫔相被无故殴打,而且陈小姐竟然悔婚,因此老朽特意来问个究竟。”
“呵呵,不知道赵少爷与陈小姐的婚事是何时定下的呢?可有什么证人?”
“这个,两人的婚事乃是三年前,我与陈堡主喝酒时定的,当时并没有证人。”
“那可有什么信物?”
“信物是有的。我这里有一枚玉牌,上面有陈雪儿的名字,这是陈堡主亲自交给我的。”
“可否借我一观?”
“当然可以,王掌柜请。”赵高把那块玉牌递到了王掌柜的手里。王掌柜一看,确实是一块好玉,而且上面的名字确实是陈雪儿三个隶书小字,三字有周围还有一些花纹,一看就比较古朴贵重。
“贤侄女,你可认识这块玉牌?”
“回伯父,侄女并不认识这块玉牌,而且家父一直叫侄女雪儿,或者直接叫陈雪,从来不叫陈雪儿。”
“呵呵,赵堡主,就凭一块玉牌,双方并没有进一步的证据,不能证明双方结亲,而且尤其这块玉牌还是由你提供的。”
“三年来,赵家堡与陈家堡来往密切,双方亲如兄弟,相互合作非常亲密,因此此事可以说是水到渠成。本来我也想等三年陈堡主的守孝期满之后再来娶亲的,但小儿最近却犯了重病,急需一件喜事来给他提提精神。因此不得不提前来娶大小姐,谁知大小姐不仅要悔婚,而且还把我的人打伤。”
“赵堡主,我从来就没的听说大小姐与赵少爷的婚事,而且三年来赵家堡与陈家堡也几乎没有什么来往,哪里谈得上是亲如兄弟?”
“你是谁?我与王掌柜讲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我是陈家堡的一分子,赵堡主恶意中伤大小姐,我当然要讲话。”
“恶意中伤?我有说错过什么吗?难道我刚才说的不是事实吗?难道他脸上的伤是我打的不成?”一边说一边把赵三那个倒霉蛋推到台前。
“你刚才说的有一句是真话吗?还有你,你敢对天发誓,你脸上的伤是被陈家堡的人打伤的吗?”这个时代的人都非常的迷信,一般情况下是不敢对天发誓的,除了一些不相信鬼神的人,但那毕竟是少数!
“我……我……”果然不出所料,他不敢!
“讲!”
“堡主,我该死,我们其实根本就没有进陈家堡的大门。”
“啊?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是……是……是被一帮闲汉打的。”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随着赵堡主的怒吼,赵三这小子不得不把自己无意中惹了一伙闲汉的事说了出来。
“罢了!你这个成事不足的东西,马上给我滚回去,自已去找管家领五十鞭子,三天不准吃饭!”
“是!”
看着赵三灰溜溜的走了,赵堡主气不打了处来,尤其是看到陈浩南与陈雪儿站在一起,更是忌妒的要命,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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