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后门的小吃街还是那么热闹,大学生三五个一桌的吃着简单的小菜,喝着啤酒,烟熏火燎还特别开心,几个月前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最近好东西吃多了就越怀念起路边小馆。(读看看小说网)**!。*
“师傅,两份拉面,要大份的。”我豪气干云的对师傅大叫。
“你以前常来?”
“可不是嘛,这家味道特正宗,你看见那师傅没,维族,那漂亮的女服务员就是他女儿。”
“看看人家长得多漂亮,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乍一看就是混血美女。”
“苏瑾南,谁不是鼻子眼睛的,你这偷香窃玉的能不能含蓄点?”
“我们家甲鱼莫不是吃醋了?”苏瑾南一脸戏谑坏笑,我倒有些心虚,我吃醋,开玩笑,我多大度一人啊!
“师傅,大份拉面。”很熟悉的声音,抬头就看见门口的人,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吴渊,你怎们来了,来来来坐这儿。”苏瑾南热情的叫吴渊过来,吴渊愣了一下,笑着坐过来。
“你们也在。”
“嘉鱼说这里的面好吃,非拉着我来,你怎么也来了?”
“我在网上看见这家店评价不错,不过你苏大少坐这儿还真够稀奇的,原来是被女朋友拉来的,够模范。”吴渊,你还真是挺会瞎掰的。
“哪有你模范,你跟我姐那都成佳话了,就差没写成剧本拍个电影什么的,你那些浪漫事都够做教科了。”吴渊撇我一眼,笑笑,没说什么。苏瑾南又说:“我还想着哪天找你打球来着你就送上门了。”吴渊假装为难的揉着太阳穴:“我就是随口说说,哪里是你的对手。”
恰好热腾腾的面条端上来,我拿起筷子吩咐道:“废话少说,这碗面也是有自尊的!”
席间气氛有点诡异,老板和女儿用维族话交谈不休,我看得有点出神。
“看什么?”苏瑾南轻碰我的手肘,我问:“你猜他们在说什么?”他说:“他们在说今天店里尽是帅哥,招揽了不少生意。”这摆明就是开玩笑,我只好说:“我都懒得鄙视你。”
“对了瑾南,你出去玩了几天也该收收心了,你公司的事情赶紧盘算盘算,你姐说过几天跟你清算一下这次合作的收益,你别等事到临头才慌慌张张的跑去找助理。”吴渊淡淡一语让我想起之前未完的利益之争,我挑逗的看看苏瑾南:“怎么样,我就说赚了不少?”
他没有理我,有些轻松的说:“我从来都不打无把握的仗,公司的事你别看我有时候连盯梢都懒,其实我心里清楚着呢,我的左右手平时忙前忙后号施令看着挺神气,要是没有我在后面遥控怎么会事事顺利?那些人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滑头的可能性基本不存在。这些我姐也都知道,这一次的项目外人看来只是个普通的开案,可实际上背后牵扯的是一个新的利益集团,这个体系会以我们家族为主导,笼络些小鱼小虾然后借由他们在当地的影响力不断做大。”
“可是这样一来难免养肥了鱼虾而瓜分了我们的利益,有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这一次投入的实在是一笔庞大的资金,交给他们来看着这块大馅饼就不怕他们合纵连横监守自盗架空我们吗?怕就怕到时候玩鹰的被鹰给啄了眼。”吴渊为我们续上茶水,我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学问。
“你在当地差点跟他们起冲突的事我都听说了,你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吗?”苏瑾南习惯性的挑挑眉:“我们挑选‘封疆大吏’当然会左右权衡一番,他们都不是出自同一个利益共同体,而是暗中较劲的势力,他们只有安心帮我们做事才能从中分一杯羹,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断斡旋,让他们不能进不能退,又互相扶持又互相牵制,谁也不至于强大到可以对我们构成威胁的地步。(百度搜索读看看到时候我们就算横着走都没关系,所以这个巨大的投资和将来的回报一比也就不值一提了。”
苏瑾南看看我,吴渊则低头沉思着刚刚听到的解释,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所以这一次的冲突其实是两个或者多个势力的较量?难怪会很快就平息下来,因为他们用事实证明了只有安守本分才能钱财尽收。”
我听着有些晕,苏瑾南一定是顾及我在旁边才没有说得更多,可是这些话苏瑾冉完全可以自己跟吴渊说,现在这样的局面有点怪怪的,不知道吴渊会怎么想苏瑾冉,会不会觉得她不够信任自己才什么都缄口不言。苏瑾南虽然只是淡淡带过,可是这些话不是自己人又怎么有份知道,真是搞不懂他们姐弟是怎么盘算的,生意是这样,待人也是这样。细想想我和吴渊还不是最壮烈的,最值得同情的是那些到死都被蒙在鼓里的小鱼小虾。
我叹口气无奈的笑笑说:“你突然让我想起蒲松龄笔下假寐的狼,看着无害,盖以诱敌,只不过你比它还要狡黠,冷不丁蹿起来咬一口,谁都逃不掉。这一次的合作案就是这样,你表面上一副权力下放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是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是一场充满杀戮的野蛮游戏,而你却能坐上动物园园长的头把交椅,还能说得像是好事一桩。”
他有些大喜过望的看看我,他绝对想不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我其实也被自己惊倒了,他忽而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你知道这件事好在哪里吗?”我摇摇头,他说:“你说得最好。”
晚上苏瑾南先陪我去小留那里接拖把又帮我送行李回住处,其实也没什么,不过鉴于他时不时作的大男子主义,我只好就范。
“苏瑾南,你这人的脑子怎么长的?”
“你又想怎么打击我啊,说,大爷我扛得住!”
“你怎么那当口还有功夫安排拖把的去向!”
“我那是想让它活生生眼睁睁的看着你投入我这个情敌的怀抱,这样对它的打击可比直接饿死它要强。”
“你装什变态呢,总之就是谢谢你,你老是为我做着做那,我什么都帮不了你,我觉得心里特别不平衡。”
他揽我入怀,抚着我的长柔柔说:“没那么严重,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你,像现在这样陪在我身边比什么都好。”心里甜甜的,我现在好像越来越喜欢听情话了。
刚送走他就接到吴渊的电话,他几乎是质问我:“为什么躲着我?”
“你想太多了,好朋友结婚我赶着去送红包。”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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