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敬遵娘娘旨意,谢娘娘训导。”梅思源再怎么沉得住气,脸上的肌肉也有些抽搐,他就知道,知道不会有好事,可是怎么想也不会来的那么快。
“夫人,请回房吧。”小夕子微笑以对,随即对掩嘴惊讶的夫人说道。
“有劳小夕子公公了。”梅思源看着不知死活的夫人,还得沉声像小夕子表示谢意。
“哪里,这是奴才应该做的。”小夕子也客气的回应,双眼却看着梅夫人黯然惶恐的走出了梅思源的斋房。
“对了,大人,娘娘让奴才提醒大人,孙穆青夫人才是大人真正的明媒正娶的夫人,明晨的祭拜,希望大人能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小夕子神情有些尴尬的说道,而这话却让刚踏进斋房的梅夫人猛的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小夕子。
“臣敬遵娘娘教诲。”梅思源咬咬牙,躬身听取旨意。
他现在根本就没有还击的力量,因为一旦他从现在此刻开始反击的话,那么迎接他的必然是更加凶猛的攻击。
他知道,从未如此清醒的认识过。
而沉沉的木鱼声却从梅檀雅房中传出,声声敲打在梅思源的心上。
本该是让人沉淀的木鱼,此时却像是一根鼓棒一样,震得他心绪难平。
力持镇定的走进斋房中,关上房门,梅思源终于表露了愤怒的情绪,可是他却发作不得。
木鱼声声,可是却再也没有见到皇后的身影外出,听着那平缓的木鱼声,梅思源看着窗外逐渐暗淡的天色,他到要看看她究竟有何打算。
随着时间流逝,木鱼声始终没有停过,而梅思源和夫人也没有等到该来的斋饭,甚至连水都没有,可是他们却又不能自己去要,毕竟皇后亲临,总不可能无礼至此。
忍,他选择了忍。
可是这一忍,却让他从白昼忍道了晚上,再从夜晚忍道了凌晨。
从情绪难平到朦胧睡去,在从迷糊的睡意中惊醒,那木鱼声依然清脆。
而一阵压抑的抽泣声也从隔壁传来,想来是夫人忍受不住这压抑的,令人窒息的气氛而哭了。
可是他能怎么做?
他什么也做不了?
屋外全是禁卫军的人?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后的监视中。
而他现在顾不上顾虑夫人的反应,而是害怕夫人此等境况出去,但凡哪里不对,惹怒了皇后,那罪过可是可大可小。
皇后祭拜生母,本就是不容亵渎的大事,一旦受到困扰,那可是杀头大罪啊。
难道这就是皇后想要的结果吗?
想让他们情绪崩溃,然后借机处置他们吗?
那也未免太小看他了吧?
但是听着隔壁那停歇不了的抽泣声,他只能暗恨,这确实不是什么妙招,但是却达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夫人,小夕子奉皇后娘娘之命,请夫人移驾前往。”门外已经传来了小夕子的声音,而这也让梅思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时候,皇后要找夫人干什么?
他想打开门问清楚,可是却又不能。
只能听着隔壁的门吱呀打开,听着步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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