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梦里梦醒
梦中的博果儿展现出从未有过的风情,一颦一笑都让他着魔。烟雾朦胧的浴室中,看着那水珠沿着诱人的曲线滑下,滋润过胸前的那抹红晕,直到下/身的黑色密林,福临忍不住吞咽下喉间涌起的瘙痒感,眼也不眨的盯着,就见博果儿回眸一笑,妖娆的魅惑让福临彻底失了理智,接下去就是顺理成章的原始运动。
野蛮的冲撞,粗鲁的啃咬,下/身埋入那处湿润□,让福临舒适的眯起眼,用蛮力将身下人禁锢住,任由自己搓圆揉扁,福临狠狠发泄着。
临界高/潮,福临快速的冲撞几下,弓起腰低吼一声,泄了出来。再看身下暗自忍耐的博果儿,那掩饰不住的羞恼神色,福临心里一痛,又狠狠压□下人的胯部,不顾抗拒,再一次沉溺在中。
一梦醒,福临一手撑住额头,呜咽一声,却是带着懊恼,梦中的情形一次次清晰的回放,他却深深记得在他身下的博果儿,分明是被他伤得极重,男子交合本就有违人伦,何况是单纯的蛮干,福临一想起博果儿身下的殷红,就心痛得紧。
这样危险的感情,已经濒临爆发,福临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忍多久,而梦中的粗暴一次次提醒着他,忍耐,显然已经行不通了。
眼底闪过莫名的情绪,福临伸手擦拭掉额角的冷汗,看着
黑暗中隐约现出轮廓的养心殿,心中的烦闷更重。
这一梦,似是预示着那快要破土而出的掠夺本性,让福临微微心惊,忍不住粗喘着气,辗转反侧。
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睡去的,只是一整晚都在半梦半醒之间。
第二天顶着两硕大的黑眼圈上早朝,看着下首同样脸色苍白、一副萎靡不振样的博果儿和叶布舒,福临不经皱眉,一阵心思翻涌,这些日子,博果儿和叶布舒确实走得近了,虽然没可能是那方面的关系,但福临还是感到不舒服,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着。又想着今儿一早传来的消息,博果儿和叶布舒一夜畅饮,双双醉去,叶布舒留宿在襄亲王府。
福临承认,他就是吃醋了!若他和博果儿共醉,说不定还能花前月下同床共枕呢!这么一想,福临看着博果儿的眼神瞬间火热。
博果儿揉揉太阳穴,这会儿头还痛着,不过却不是宿醉未醒,可能是陈果的魂魄脱离身体所造成的不适。一转眼看到福临的眼神,博果儿愣了愣,低下头就想把自己当小透明,忽然想起之前所下的决定,要和福临真的兄友弟恭下去,虽然不能完全掏心掏肺,但偶尔的讨好还是可以的。
如此想着,博果儿迟疑一下,还是抬头朝福临笑笑,温润如水,又带着一丝俏皮,让福临的心猛地一跳。登时把吃叶布舒醋的事,忘到了脑后,就这么死死盯着博果儿已经侧回原位的脸颊发花痴。
而朝堂之上一脸漠然的叶布舒看似是一冰山面瘫男,实际却是头痛得厉害,明明这段
时间的记忆清晰的印在脑海,但就是让他觉得莫名违和,好像漏了什么事,他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侧过头看看与他兄弟情深的博果儿,叶布舒不解的皱眉,为何他会觉得昨晚上那场宿醉怪怪的,就好像他和博果儿根本没好到那个程度,但身边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的感情很好?
他是对这个幺弟有一份疼爱,却没有记忆中那么鲜明。皇室中人总是带着面具的,他与博果儿相交,也不免带着目的,并不全然真心,而现在的情况显然超乎了他的预计。想不通,叶布舒也就放下心底那份探索真相的偏执,将注意转到朝堂上,对近几日的怪异,叶布舒却想着找个时候试探试探博果儿。
听着那千篇一律的溜须拍马,叶布舒不经皱眉。还是谈论着战胜之事,却不再是说对他的奖赏,而是探讨对敌国的惩治,和赤/裸裸的一系列打压敌国的不平等条约。
成王败寇,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没有人会在意失败者的意愿。大清既胜,必定会痛打一番落水狗,让其永远成为附属,再无翻身可能。
将拟定条款的事交给下边,退了朝,福临如往常一般命吴良辅将博果儿找了来,破天荒的,竟没有在博果儿身后看到如影随形的叶布舒,福临一愣,斜睨一眼笑眯眯的吴良辅,就招呼博果儿上前,关切道:“可还晕着?”
博果儿向前走了几步,停在福临半米远处,听着问话,乖巧的摇摇头,只是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并没有多少说服力。
对博果儿的倔强忍耐微微心疼,福临伸手探上他的额头,似是漫不经心问道:“四哥怎地没和你一道?”
对此一问,博果儿半知半解,想到刚才吴良辅宣布退朝时,叶布舒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只余下略带深意的一眼,就明白或许是带陈果离开的那个‘叶布舒’也一同走了,就不知现在的这位四哥还记得多少,博果儿略一思索,就把此事放下了,若后者真察觉了不对,定是会来找他的,他只要敌不动我不动便是。
现在主要的还是应付他的九哥呢,博果儿笑道:“许是四哥宿醉未醒,这会儿赶回府邸歇息去了。”
福临潜意识的就觉得这是空口说白话,但又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只得似是而非的装明白,“既如此,博果儿可是也要?”福临确实很想要博果儿和他多多共处,但也要顾忌博果儿的身体,看着人疲惫的模样,他着实不忍,若一意孤行将人留在养心殿,他又觉得博果儿定是面上应下,心底总归不自在。
博果儿微一心动,满脑子的晕眩早已在微风吹拂中好了些许,为福临的体恤心暖,挑起嘴角笑笑:“不若九哥和臣弟去御花园逛逛?”
福临眼神一亮,急急应允,一副深怕博果儿反悔似的模样,拉着人就走,手下却控制着力道,小心的拉着那微带薄茧的手,脚下也放慢了步子。
博果儿和福临并肩走了会,看着寒冬过后再次展露娇颜的奇花异草,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芬芳,心情也不经好上许多,福临唯恐博果儿累着,将人带到一亭中,就按着博果儿的双肩让其坐下。
博果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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