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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果香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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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飞珠子(上)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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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带给自己的哥哥,看着琴韵收进衣袖离开房间,才放下心,就算她现在失了博果儿的宠爱,府里的下人却没有怠慢,让乌云珠隐约觉得博果儿并未完全放弃她,指不定是一时意气。     伸手抚上微痛的额角,乌云珠恍惚间看到角落的瓷瓶一晃,竟是将要倾倒,急忙上前几步,欲将瓷瓶扶住,却不想手一触及,瓷瓶就哐当落地,摔了个彻底。     乌云珠微微皱眉,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些个事最近频频发生,让乌云珠不得不狐疑,头痛得厉害,乌云珠叹口气,摸索着上床歇息了。     琴韵拿了信,却并没有离府,反倒来到博果儿的书房。     博果儿伸手拿过那封信,随意瞄了两眼,就将信纸揉成团扔在边上。这封信倒是提醒了他,光是乌云珠一人,还不足以泄他心头之愤,他要乌云珠整个家族陪葬,若当初没有那些人鼎力相助,乌云珠也不会有强力的后台当上福临的宠妃,毕竟当时的孝庄也视乌云珠为狐媚子,对她极度不喜。     所有曾经将屈辱加诸他身上的人,博果儿都不会放过!     几日后,乌云珠非但没有等来家族的救援,反而听到了家族被发落的消息,贪污受贿、结党营私、勾结外贼,一个个天大的罪名砸下来,鄂硕满脸错愕,一时竟忘了接下圣旨,听吴良辅一声叫唤,便大声喊冤,身后的女眷嘤嘤哭泣起来,扰得人心烦,鄂硕却好似听不到,只是沉浸在被贬为庶民、九族皆发配宁古塔的惊愕中。     发配一词,听在鄂硕耳中,如惊雷一般,这几乎是九死无生的事,能活着到宁古塔的仅有十之一二,即使是到了,活下去也极是不易 ,而且永无回京可能。     鄂硕根本不明白自己做了何事,竟会落得福临厌弃,株连九族。     而此时,吴良辅轻声在鄂硕耳边说了一句,就转身离开,徒留下鄂硕满脸不可置信。     鄂硕从没想过,自己引以为豪的女儿竟会给自家带来灭顶的灾难,身为襄亲王嫡福晋,竟妄想攀龙附凤,甚至意图害死襄亲王长子。难道她竟忘了自己的身份,出嫁从夫,自她嫁于襄亲王,家族的兴衰荣辱便与后者连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只知自己女儿聪慧,却不想是好高骛远,竟贪恋那不属于她的权位,甚至害了九族。     待乌云珠得到消息,鄂硕一家已在发配路上,甚至鄂硕早在两天前惨死半路,其哥半身瘫痪,被打得半死随意丢弃在路边,一家子人死的死,伤的伤,却是全都恨上了曾被他们捧在手心疼的乌云珠。     鄂硕待乌云珠自小便好,听闻其死讯,乌云珠痛哭失声,琴韵站在一边冷笑,却暗耐下满心的嘲讽,柔声安慰,毕竟现在还不到摊牌的时候,那致命的一击就快到了……     没了家族撑腰,乌云珠这个嫡福晋怎可能坐得安稳,不过一日,乌云珠便察觉到府邸下人对她的态度来了个八十度大转弯,吃穿用度皆是克扣,乌云珠恨恨的咬牙,她本想去找博果儿诉苦,却被囚禁在房,根本迈不出门槛,而在绝食抗议后,最终还是她受不住腹中饥饿,吃了那些凉菜剩饭。     饭食越来越差,直到近日,那骚味恶心得乌云珠想吐,她也吐了,却不想隔日饭食更加粗陋,乌云珠早已怒意满盈,一挥手扫下桌上的“猪食”,忍不住怒斥琴韵以泄愤。     琴韵低垂着头,任由乌云珠责骂,心底却很是快意,乌云珠早已被药物迷了神智,越暴躁越疯狂。     博果儿就是要乌云珠在极痛之后彻底成为疯子,拥有清明的意识受人厌恶。     乌云珠不停骂着,根本不想停下,她也发觉自己近日越发控制不住脾气,却还是逞一时之快。     直到琴韵收拾了地上的惨状退下,乌云珠才喘着气停下斥责,伸手一抹额角的汗水,忽然觉得心头一阵莫名的恐慌。     一晃数日,乌云珠甚至开始梦到她曾经所做的恶事,梦到厉鬼索命,或是父母兄长的宠爱,一冷一热,直让乌云珠心力交瘁。     襄亲王府开始传言乌云珠的恶行,与人善妒、殴打下人、暴虐伪善,甚至还有传言其不守妇道,将曾经与乌云珠稍有关系的一干公子哥都揭了出来。     舆论的力量是重大的,不出几日,乌云珠就被流言蜚语搞得更加憔悴,而府中传言博果儿开始听信流言,则更让乌云珠忧心。     博果儿暗中命人留意着乌云珠的一举一动,冷冷笑着,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道:“可以开始了。”将乌云珠推入深渊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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