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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果香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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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女子野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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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女子野心

    福临驾马行在前方,眼角却随时注意着一边低头装乖的博果儿,暗自撇嘴,抢了果儿要给那董鄂氏的小兔崽确实是他不对,但一想到自个都没能得到果儿亲手猎到的宠物,而那董鄂氏却时时被博果儿记在心里,福临就觉得很是不爽。(读看看小说网)

    现在看博果儿貌似不乐意的模样,福临心下酸酸的,想着随便找些代替品给那董鄂氏送去就是了,都怪那董鄂氏,果儿都摆起脸色来了。至于那小兔崽,本来就是果儿要送给他的啊,难道不是吗?

    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一刻的福临就把这种伟大的精神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边的狩猎如火如荼,而另一边的襄亲王府却是一番风平浪静,仿佛一盆快要沸腾的温水,终究要溢出水来。

    乌云珠自小被视为掌上明珠,自从嫁到襄亲王府,她却明显感觉自己所受的待遇不如自家,暗想着下边的奴才也该敲打了,而且无论在哪,这心腹总是需要的。让酒儿明里暗里收买了几个小奴才,乌云珠就准备在这一天在襄亲王府建立自己的势力,毕竟虽然博果儿对她一派深情,但想必也不会为了她罔顾权势,她所能靠的只有自己,她也仅仅信自己!

    至于,博果儿对她的感情之深,她也是此刻才有了那般深的体会,前些日子所生的猜疑也埋在了心底,再无痕迹。手中拿着今早上无意中从枕下抽出的粉色帕子,看着上边的珠字,乌云珠冷冷一笑,她倒不知博果儿已深陷如此,毕竟后者这几日都对她不假辞色,仿佛之前那热烈的求爱只是一场春.梦。

    拿着帕子的手慢慢收紧,攒住,虽然不知博果儿态度忽冷忽热的原由,不过,她却已可以肯定,她的计谋必定能实现!哼!

    边疆告急之事,她早已旁敲侧击从阿玛那得了消息,也曾听闻博果儿自愿请战,她完全有把握,让博果儿远离京城,最好能够,九死无生!

    看着酒儿匆匆跑进,神色惊惶,乌云珠慢慢起身,一派大家闺秀的作风,笑着步出,她要一步步收买人心,直到襄亲王府的这群狗奴才全都一心向她,而博果儿,她这位现任的夫婿不过是她争权路上的绊脚石,她迟早会一脚踢开。(读看看小说网)

    乌云珠脸上的温柔笑意,却让酒儿浑身一颤,只有熟悉自家小姐的人才会明白,估计是她又在想什么毒计了。眼看乌云珠将视线对上自己,酒儿急忙禀告:“福晋,奴才们全在院子里等着您呢。”看着乌云珠走前略有深意的眼神,酒儿一咬牙,还是紧跟上。

    谁知乌云珠走至门口却好似想起什么,从衣袖中掏出帕子,递给酒儿,“喏,放到枕下。”

    酒儿一应,颤着手接过,乌云珠将帕子送予王爷时,可是她给接的线,她现在仍记得王爷接过帕子时的兴奋模样,又想起新婚之夜博果儿森冷的笑容,酒儿只得看着乌云珠的背影暗自叹息,那一往情深也是会被消磨的。

    小心的拿着帕子塞到枕下,酒儿转眼见到乌云珠嫁入王府时夫人所送的嫁妆盒,大开的盒中独独不见那支碧玉簪子,酒儿忽然觉得浑身骤冷。装作若无其事走出门,却在心里下了决定。

    乌云珠来到院子,就见老管家带着一群下人守在原处,见她到来,整齐的队伍站得笔直,即使挑剔如她,也寻不出毛病来。惊疑的看了眼老管家,她这才清晰的意识到这襄亲王府,全凭老管家在打理,不过……既然她已成为王府的女主人,那就要以身作则,这打理算计的工作她就不客气的接手了。

    乌云珠笑着说了番话,无非是希望府中人助她一同打理好襄亲王府,但底下的都是老油条了,根本不为所动,乌云珠暗自咬牙,又笑道:“前日,王爷和我的房里丢了支碧玉簪子,若是谁一时贪心,就此站出,如若互有包庇……”剩下的话乌云珠已没有说下去的必要,底下人完全了解,况且乌云珠将博果儿放在前,无外乎增加了事情的严重程度。

    老管家一皱眉,无论乌云珠所说是否属实,敢在他的眼皮下偷窃,这贼的胆子也不小了,登时沉声怒道:“是谁?自己站出来!”

    底下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副被冤枉的模样,老管家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对他手下的人,他自是信任的,那就只有乌云珠身边之人……

    思及此,老管家不由询问起近日出入新房的下人都有何人,底下人一一举手,皆是有理可循。一边乌云珠见老管家一派大家风范处理事件,追根寻踪,不由担心自己的谎言被破,按她的计划,就是她随意处理了下人,树立威信,但她却低估了老管家在王府的地位。

    “是……是奴婢所做,求管家饶命,”跟在乌云珠身后的酒儿忽然站出,拼命磕头。

    老管家一皱眉,好似没料到乌云珠的贴身丫头会是窃贼,心底却暗暗冷笑,这女人,心大了,可是要不得的!

    乌云珠今日所作所为的目的,瞎子才看不出,老管家却不想如她所愿,这王府要找的女主人,若都是这般野心勃勃,那王爷再纳妾室传宗接代,岂不是也会被这女人所妒恨,要是伤到了王爷和小世子,那怎么了得!

    老人家对子嗣总是十分看重的,更何况是皇家。

    乌云珠仿佛看到老管家眼底的嘲讽,登时一慌,面上一片惨白,弱柳扶风撑着一边的柱子,却强装坚强的喝问:“酒儿,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你是为何要这么做?”

    酒儿急急磕头,拼命哀求,只道家中困境,无可奈何,小小的身子骨拼命磕着,却让乌云珠暗地恨得牙痒痒,又是想起了那新婚之夜,虽是她亲手将人往博果儿的床上送,却总归是不忿,登时说道:“来人,将这贱婢杖责三十,赶出王府!”

    酒儿浑身一颤,磕得额头都出了血,却不只是做戏,她哪里不知,若她此时脱离了王府,王爷根本赶不及救她,而她很有可能会被乌云珠斩草除根,就此丧命。

    可任凭她再怎么求饶,棍杖还是责打在她的臀股,酒儿咬牙忍着,只求博果儿能尽早回来,若此次保住性命,她定要让乌云珠遭到报应!

    酒儿被拖拉着扔出了府邸,院中奴仆也都散了,乌云珠僵笑着看着老管家,“这次多谢管家了,却不知这奴婢竟是这般……也是我识人不清。”

    老管家装模作样安慰一番,躬身道:“老奴就先行告退了。”

    乌云珠抹抹眼泪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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