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听的话,所以我也不为难你,我现在离开还不是怕你看到我觉得恶心么。”
“你强词夺理,我什么时候觉得你恶心了,明明是你自己不能承受被人拒绝的滋味,反而怪到别人身上来。”楚子肖越说越恼了,脸也涨红起来。
沈越眸子微微一亮,腾的站了起来朝他走了过去。
楚子肖看他这架式以为他恼羞成怒要和自己打架,立刻也朝后退了退,沈越却蹭的逼了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抬起道:“你没有觉得恶心为什么要对我露出嫌弃的样子?为什么我吻了你你还要去擦?”
“……”楚子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脸上越发的涨得红润了。
沈越逼视着他,楚子肖嘀咕一句:“谁让你招呼不打一声就那样子,我都没有被人亲过呢,连女人都没有亲过,你凭什么要不问问我的意思就做了决定。”
“那我现在亲你可以了吗?”沈越忽然就放软声音说,抓住他的手腕在手掌之中紧了紧。
楚子肖一愣。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沈越的声音传来,吻已经又覆盖上来。
“唔……”忽然被吻住,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双臂被他拽在手掌之中,他肆意的狂掠着他的唇。
那么的柔那么的软,比女子的唇还要嫩上三分。
他几乎要被醉死在他的狂乱的吻里,本是僵着的双臂被轻轻松开,被他拥在了怀里。
得以自由的双臂微微动下,他终是抬起双臂反抱着他,任由他亲吻自己到,天荒地老。
这么多天的思念,他如果还不能明白,自己生命里缺失的是什么,他也就枉活这么多年了。
原本,早在不知不觉中,彼此早已经把对方深深的印在了心底。
只是,那份爱,难言开口。
如今,却再无顾及。
眼角微微湿润,沈越停止了这个漫长的吻,瞧着被他吻得媚眼如丝的爱人,心也被这爱装得满满的。
不得不说,这一招挺管用。
对付他,沈越自然是用了一些手段和计谋的。
因为被拒绝他刻意离开,也是为了给他时间想清楚。
也许他自己不知道,可沈越又岂会感觉不出来,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们彼此之间不只是有兄弟情,还有一份远远超乎于兄弟情的感情,那种感情,楚子肖也许是后知后觉,也许是早就觉察得到却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任由着他在他面前表演暧昧,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搂着他,像一对情人一样,只要不捅破那层纸,谁也不会觉得尴尬。
他可以枕在他的肩膀上与他谈笑风声,而他从来也都是默许的。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要装着不知道,他也没有勇气捅破。
他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个楚楚,楚楚的存在让他不能面对这一切,而他也没有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所幸的是,她自己想通了,他们现在又回到西京了。
多日的失踪他果然急了,甚至于后来搬到他这里来住,为的就是等他回来可以第一眼瞧见他吧。
早把他的一切看在眼底,也瞧见他夜不能眠,辗转难睡,人渐渐消瘦。
不是不心疼他,只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狠狠的凉他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也足够他明白,他也是离不开自己的吧。
果然,他回来了,证明这一切都是对的。
他的爱人并不是真的嫌弃他,他同样在日思夜想他。
瞧这脸都瘦了一圈,他心疼,他怜惜,用唇在他的脸上描绘出对他的爱恋。
春去冬来,季节变幻。
浩瀚王朝,朗朗上空,一片碧海云天。
人海之中,那一身雪白色的轻纱长裙,如雪的绸纱散如雪的绸纱散散的披在身上,裙角边流花点点,腰间一根白色丝带三圈系住,臂上一根淡紫色丝带系成一个蝴蝶结,温婉柔和的发挽作飞云髻,两边发松松的散落下来,头上戴有头钗,双耳有一对淡紫耳环,手上带着碧绿色翡翠手镯。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美丽,如此脱俗,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贵气逼人,优雅如斯,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小公主南宫馨,转眼之间已经长到十五岁了。
“哥哥,你知道伯牙舅舅在哪吗?”甜美的声音像流动的云,被称作哥哥的少年正东张西望的瞧街边的风光,他这也是第一次出宫好不好,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伯牙舅舅人在哪里。
伯牙舅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宫了,小公主心里着急,见不到伯牙舅舅就想出宫找她,但母后怎么可能会准予她一个女孩出宫呢,母后不许,南君王就生了一计,为了哄小公主开心,他便自告奋勇的答应带小公主出来找伯牙舅舅,趁着今天这个日子,锦儿进宫去陪了母后,母后自然也是脱不开身来瞧他们的,他们两个就拿着令牌跑出来了。
他们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南君王,又是第一次出宫,从来也没有人交待过他们不可以让小公主和南君王出宫,他们这一路自然是走得极为顺场的。
已经十七岁的南君王一天一个样,如今身上更是不见小时候的半点影子。
一袭墨黑的头发高高绾着冠发,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馨儿,你瞧这个多漂亮。”仿若没有听见馨儿的问话,南君王伸手就拿起路边摊上的小玩意在馨儿面前一晃。
馨儿出来就是为了见伯牙的,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出宫,虽然见伯牙很重要,但玩也重要。
这就像初出笼的鸟儿,如今被南君王一打岔,一挑哄,也立刻饶人兴趣的看了起来。
结果这一路走去两个人的手里都买了不少的新鲜玩意。
只是,在行至一处人行偏少的十岔路口时忽然就有个女人冲了出来,手拽着南君王华丽的衣裳哀求:“这位小哥,给点银子吧。”
第一次出门的两个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瞧这妇人穿着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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