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便瞄到那个见缝插针的身影:“辰,我怎么不知道,你变性了。”
已经大半个身子跨出房门外的辰公子眼角抽抽,丫属鹰眼的。朝龇牙咧嘴,笑的极其欠扁的星佯装挥去一拳,收获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慢吞吞的转身,善解人意的关上房门,看着老大灿烂的笑脸,背上的寒毛竖起,丫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老大要是面无表情,说明她心情微微有些不爽,这时候最好别拿别的事烦她;她要是单嘴角略微上扬,说明她很不开心,这时候你最好别在她面前出现;若是她笑的无比灿烂,那你就赶紧回家筹备后事,因为不论你出不出现,都必死无疑。
他目前就属于最末这个状态。
“老大,您别这么笑成吗?我,我害怕。”
看见老大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本着坦白从宽的原则,辰公子干脆先发制人,跪爬在窗前,痛哭流涕:“老大啊,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儿啊,我都半年没回去了。老大,你知道的,我对你的忠心和爱慕天地可鉴,我对你的崇敬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我是就对不会做对您不利的事的。老大,你要相信我啊。”
嫌弃的看着面前将鼻涕偷偷抹到床单上的男人,德行,哪有一点儿邪教教主的样子。
“老大啊,还好你这次没事,要不然我真是万死不辞。”
看看还隐隐作痛的右肩,想想当初血染被褥的触目惊心,咬牙切齿,那什么程度才叫做有事?
“您放心,我这就回去处理这件事,一定把那个敢撺掇孩子们对您下手的东西找出来,呸,弄死他。”
对于辰公子的身份,我一年前便已晓得,不用怀疑,我还没有本事能涉及江湖事,是他自己暴露出来的。
那时,我刚从战场回来。她们几个闹着要给我接风洗尘,便被拉着在不夜城疯玩了一天一夜。晚上大家都喝得烂醉,东倒西歪的躺在房间里,说着胡话。
我受不了里面冲天的酒气,便到后面呼吸新鲜空气。不多时,就看见辰掂着酒瓶,晃晃悠悠的朝我走来,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他早就不知道摔了几个狗吃屎。
“老大,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嘘,只告诉你哦,这是秘密,秘密。”
哭笑不得的看着站都站不稳的辰公子,他这是要酒后吐真言?耳朵突然被拽下去,疼的我龇牙咧嘴。
“嘘,真的是秘密,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做蓝若,很耳熟对不对,哈哈,传说中貌若天仙,狠如蛇蝎的蓝莲教主就是我,放心,你是我老大,就是蓝莲教的老大,有什么事,我们罩着你。嗝…”
什么蓝莲教红莲教的,没听说过,况且我对与江湖事一向不感兴趣,只是,踢踢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男人,这家伙是教主?看来那什么蓝莲教也长久不了。
我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派人去打探,她们对于我来说只是值得信任的助手,至于其他的身份,我没必要知道。所以当从景渊嘴里听到那个似曾听闻的名字是,一时间有些恍惚。而后,觉得自己冤大发了,丫竟然被自己人收拾了。
刺杀的事情告一段落,虽说我再三强调伤口好的差不多了,还是被家里那群小题大做的男人按在床上,一有反抗立马落金豆豆,为了耳根清净我不得不屈服于他们的yin威之下,过着饭来张口的囚禁生活,目前已经多日未出过房门,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我刚穿来时的样子。
“妻主,快来看啊,好可爱。”
放下手里的账册,看着莫惜挺着大肚子,怀里还抱着一个绒呼呼的小东西,小东西在莫惜怀里折腾了好一会才把脸伸出来,对着我高兴地大叫。
“梁山伯?惜,这是哪儿来的?”
莫惜揉着怀里的雪团,煞是喜欢:“有人送来的,说是你一看就知道了,这还有封信,不过上面的字符很奇怪。
接过黄色的信封,顿时哭笑不得,可不是很奇怪吗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晋楠小朋友。不用说这倒是个好办法,就算别人把信劫了去,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毕竟我与她立场隔得太远,要是明目张胆的相交,势必会引起朝廷的怀疑,若是将来与晋国有了什么摩擦,那我岂不是炮灰的第一人选。慎之慎之
“妻主,你看它,好可爱,我们可以养吗?。”
都千里迢迢的送来了,不养还能怎么办:“它叫梁山伯,要养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再抱它了,对宝宝不好。”
即使这样,莫惜还是欣喜的点点头,将雪球放在地上:“山伯,走,我们去吃好吃的。”
梁山伯围着床边叫了几声,十分依赖我的模样,可是一听有好吃的,便头也不回的跑到莫惜脚下,装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什么玩意儿,现在连狗都这么势利。
百无聊赖的拆开信件,看着洋洋洒洒一大张的拼音、英文加汉字,嘴角忍不住上扬。
“Ohmysister,自与君别离,偶是茶不思饭不想,为伊消得人憔悴。有没有很moving。听说路上很不凑巧的遇上了cisha,对此南瓜深表同情,为了替你祈福,本人已经吃了一个月的素,嘴里都快淡出了鸟来了。看在我如此诚心诚意的份儿上,好姐姐,你就把这些zhangdan给me结了吧,你know如今经济不景气,就算是我也不得不省吃俭用。
为了避免姐姐把我忘记,特将梁山伯送来,姐姐安心,此乃吉祥狗一只,自你走后,我边疆此dog放在simiao熏了半个月,必可保家宅平安,财源广进。
此致敬礼,另外代我向moxi弟弟还有那即将born的zhiziorzhinv问hello.【最快更新】
138辰公子与蓝莲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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