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派乐然。
“可是,姐姐,他又出现了,就在这次选秀的名单里,是太傅家的二公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明知道他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只不过是凑巧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可我还是忍不住去想,这或许就是上天为我们安排的机会。”
抚摸的手停了下来,这也太扯了吧,若是在这个地方与我的前男友相见会是怎样情形?应该会掐起来吧,隐约记得,发现他劈腿后,我好想把他家的公司给收购了。
“既然如此,与其你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把他纳进来,你们一起试试,说不定他真的就是你命中的良人。”
反正,这偌大的后宫也不差他一双筷子。要我说,这是最一劳永逸的办法,若是是,就养着好好过日子,若是不是,就放着偶尔睹物思人,总比看着他顶着你爱的那张脸,倚在别人怀里强。
就晋楠的感情问题,我们谈论了近乎一夜,直到后半夜,眼皮实在撑不起来,两人才在那张大床上沉沉睡去。
早晨是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的,朦朦胧胧睁开双眼,便看见面前站着几位宫人,诧异的盯着我,地上还滚着一个金色的盆子,热水撒在地上,蒸腾出一片雾气。看来是晋楠的近身内侍,来伺候她起床的,跟我没什么关系,躺下接着睡。
脑袋被不明物体硌的生疼,不耐烦的捞出来一看竟是晋楠小朋友的手臂,睡意全消才意识到宫人眼中的不可置信来源自何处,我与晋楠此时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暧昧,衣衫凌乱,双腿纠缠在一起,她的脑袋倚在我胸前,一只手搂着我的腰。
妈呀,将牛皮糖似的晋楠踹到一边,却正好踢到她的伤处,疼得她乱吼,睡意也渐渐退去。
晋楠清醒后,看着快被吓哭的宫人,慢悠悠的整理好衣衫,自己从他们手里接过毛巾,颇有皇室气质的擦着那张早就丢到爪哇国的脸。
我也有样学样,自顾自的整理个人卫生,对他们刚刚看到的一切采取无视态度。反正说破嘴皮他们也不会信,只会越描越黑,还不如省几口吐沫。
挥退生怕被灭口而战战兢兢的宫人,优哉游哉的吃着早点。
“姐姐,我一世的英明可就败坏在你手里了。”
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彼此彼此,而且,昨晚可是你先缠上来的,所以,晋女士,你要负主要责任。”
晋楠小朋友无赖的笑笑:“干脆就这样好了,省的那些老臣总想往我床上塞男人,顺便也能给你免去不少桃花债,一举两得。”
“是啊,拖您的福,在下变成了晋国的过街老鼠,这下,名气更大了。”
晋楠恶劣的挑挑眉:“彼此彼此。”
啧,臭丫头。
只能说,无论在哪个时代,舆论的力量都是无可限量的。不过才过了一个早晨,再出门的时候明显觉察到往来人眼神中的异样,或疑惑,或憎恶、或暧昧,还有,羡慕,好吧,无论在哪个时代,也总会有那么一群另类。
迈进房间,便见景某人以思考者的姿态立在桌边,见我回来两眼滋滋的冒着泪花加火花。
“戈雅,你为什么要瞒我?你放心,表姐就算倾家荡产也得把你这病给治好,在这之前,我会帮你瞒着莫惜的,他怀着孩子,不能受刺激。”
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这副模样,想她应该是听到传闻了,不过:“喜欢女人应该不算什么病吧。”
谁知一听我这话,景渊的反应更不得了,鼻涕当场就掉了下来:“哇啊啊啊,真的是啊,我本来还抱有一丝希望的,这下你叫我怎么活啊。”
景渊哭的稀里糊涂的,气的坐在地上直蹬腿,拉都拉不起来。我四处瞅瞅,赶紧关上门,丢人还是其次,我怕自己的罪名又因此多一条。
坐在地上撒泼的景三皇女心中那叫一个苦啊,那叫一个悲催啊,她还想着是哪个男人把她忠贞不二的表妹给迷惑了,现在她倒是宁愿表妹能被男人所迷惑。可是,对方偏偏是个女人,哎呦,这可咋整啊,想想她就肝儿疼。她还想着自我牺牲一下,施展美人计,可是现在…
“你在想些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我双手托着下巴,欣赏着景三皇女的表演,说真的,她这次的演技可是奥斯卡水平。
“哎?”
景三皇女终于抬起了头,呆愣愣的看着我,那张丰富多彩的脸差点儿没让我破功。
“啧啧,先起来,擦擦鼻涕再说。”她这副模样很难让人不嫌弃,面对那张脸,我连跟她谈话的兴趣都没有。
景渊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红着眼眶,大声的擤着鼻涕,毫无形象可言,口齿不清的说道:“到底怎么回事,表妹,我这颗心脏实在是受不了打击了。”
“什么事都没有,我跟晋楠只不过是聊得来而已。”
景某人兔子眼中又燃起了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迫不及待的求证:“真的,你没有骗我。”
无奈的点点头,我是多没有信誉可言。
“不行,空口无凭,立据为证。”说着,她还真就跑到书桌前倒弄些什么。
没空陪她玩儿,还有另一个人在等着我的解释。
就在刚刚跟景渊的对话中,我脑中灵光一闪,她眼中的的心痛与不解与苍眼中的如出一辙,回想起苍开始莫名其妙的那天,不正是目睹我衣衫凌乱的从晋楠寝殿里出来。看来那块木头,老早就开始误会了,只是天性使然,并没有向我求证,只能四处找晋楠的麻烦。
在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前站定,自从流血事件之后,苍首领就一直在里面面壁思过。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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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断袖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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