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年的表姐啊。自己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动不动就找表姐哭诉的小男孩了,十年来自己努力学习着琴棋书画努力获得在她身边的资格,可是如今,你的身边还有我的位置吗?
马车一路慢悠悠的行进着,终于在金府门前停了下来,结束了我一路的煎熬。
“欣儿,欣儿,可怜的孩子,快让舅舅看看。”爹爹一把将刚下马车的白欣抱在怀里,痛哭流涕。
“爹爹,表弟赶了那么久的路,肯定就累了,咱们快进去吧。”
听到韵儿的话爹爹才止住了哭声:“对对对,你看我这是怎么了,欣儿,累了吧,快进去,咱爷俩坐下好好唠唠。”
打发走司瑞和李彦,赶上独自落在人群后的惜,安慰的牵起他的手,坏坏一笑,在他耳边呢喃:“怎么了,我亲爱的夫君,是不是怪为妻这段时间冷落了你,没关系,晚上我会好好补偿你。”
惜慌张的看看四周,确定没人听到刚刚那句露骨的话后,嗔怪的瞪了我一眼。
呵呵,小猫发怒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陪着一群男人在屋中坐定,听着他们的闲话家常,真的是世上最无聊的事。
“来,欣儿,让舅舅看看我的欣儿出落得是何等的国色天香。”
“这么多年不见,表弟出落得越发的国色天香,对不对呀,姐姐?”
该死的韵儿,我碍着你了吗?
白欣羞涩的看了那个面目表情的表姐一眼,偷偷地瞟了一眼,又瞟一眼,怕被别人发现赶紧将目光锁定在对面的花瓶上。
那确是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可是我的眼中再也容不下他人。
“表弟,你以后在这里还是带着面纱吧”
“呵呵,三弟是在嫉妒欣表弟比你漂亮啊。”戈菡在一旁打趣。
“那又怎么样,要我说啊,比我长得好看的都应该带上面纱。哼。”
“哦,那要这么说,整个大陆上岂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不用戴了。”
“姐姐你……你,真毒舌。”
小样,叫你埋汰我,跟我斗,不自量力。
“你看看这姐弟俩,都不知道消停一会儿,呵呵……”白氏宠溺的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欣儿啊,这次来就在这住下吧,让你表姐带你出去走走,你们也好多年没见了,小时候你可是最爱缠着她的。雅儿,听到了没有,手中的事就交给底下人做,你多抽时间陪陪欣儿。”
爹爹啊爹爹您可真会给我找麻烦。
“雅儿啊,你差人去金聚楼把那几样还没上市的点心包几包回来,还有养生馆的那些护肤品也带回来一套。”爹爹满意的拍拍白欣的手:“借欣儿的面子,咱们也尝尝鲜,呵呵,你这个表姐啊一肚子的鬼点子。”
这一上午就在爹爹的自卖自夸,莫惜的忐忑不安,我的有苦难言中过去了。
回到房间意料之中的没看见那抹单薄的身影,想起他回房时略显苍白的脸色,心疼的叹息一声,唉,肯定是躲在一边舔伤口去了,为什么总是那么的倔强?
果然,在绿叶掩映的竹林中找到了那个独自坐在秋千上黯然神伤的人儿。握住他搭在绳子上的手,静静地站在他面前。
莫惜见到挚爱的妻主,心中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像汹涌的洪水一般,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公公的意思在明确不过了,可是自己真的不想把妻主让出去,她是自己的整个世界啊。
“妻主,我该怎么办?”听着他哽咽的不成语调的话,我心疼的无以复加。
傻瓜,你的迷茫和不安说明你是真的爱我,我又岂会让你失望。
“惜,你听好。”轻轻地将他推开,看向他泪眼朦胧的双瞳:“金戈雅此生有莫惜一人足矣,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拗不过爹爹的请求和韵儿的胡搅蛮缠所以答应今天带他们出去游玩。而景渊、司瑞和李彦三人也是早早的便等在了大厅里。叫上她们一是为了多几个挡箭牌,二来也是为菡儿提供一个接近景渊的机会。
一切收拾妥当,三辆马车,四匹骏马便向着郊外出发,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
马车足够大,载上六人也丝毫不见拥挤,只是面对面坐的莫惜与白欣有些尴尬。
仿佛没察觉到车中微妙的气息,韵儿依旧毫无形象的大吃大喝着。
“啧啧,姐姐还真是财大气粗,这哪是马车简直就是间房子嘛。”韵儿东摸摸西瞅瞅然后从座椅下的橱柜里翻出了一个大抱枕。“连这都有,嘿嘿,姐夫真是托了你的福,听说,这可是姐姐特地为你设计的。”
看着笑容变得勉强的白欣,韵儿心中也很愧疚:对不起了表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为了我以后的福利,只好牺牲你了,要怪就怪你那个腹黑恶劣的表姐吧。
哎,感情的事真的好复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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