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滚烫的身体紧紧地靠着自己,提图斯空出一只手拦着他的腰,早已被膈得发疼的背部依旧靠着冰冷的墙,手下动作却依旧不急不慢,慢慢勾引怀中猎物上钩似地,缓缓地抽.动着,并逐渐加入另一根手指。
骆佳白难受地动了动,心中焦虑起来却依旧不肯求这男人。一来二去,两人都受了不少折腾,偏生谁都不肯拉下脸来第一个妥协。提图斯无奈,只好加了把劲儿握在他腰部手往下一滑索性前后开工,又折腾了一会儿,直到骆佳白再也按捺不住,开口叫了他一声。
这就是胜利的开始。
提图斯面上漠然嗯了声。
“让我射。”
就好像有把火在耳朵下烧似的,骆佳白面红耳赤,凑近了些,沉重的气息尽数与男人的鼻息交换。
“学会离格蕾斯远远的?”
“远远的。”
“以后不凶了?”
“不凶了。”
提图斯勾勾唇,加快手上的运动,在骆佳白射出来软下腰子的那一刹那扶住他,让他半坐半抱在自己怀里。
将大手从少年的校服裤子里抽出来,随手摸了摸,在骆佳白无语的注视下扯下领带擦了擦手,忽然,提图斯脸上的自然一凝,哎呀一声。正扣着自己腰带的骆佳白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眼角还带着刚刚释放后的慵懒。
“那个丘比特的父亲好像说要找你,谈一谈关于你的机甲维修的感谢费什么的。”
骆佳白一愣:“什么时候?”
“……午休时间。”
骆佳白张张唇,刚想说什么,远处钟楼传来两声代表午休结束的钟声。
骆佳白:“……”
提图斯:“我必须强调这次是真的忘记了。”
“提图斯•卡蒙。”
“什么事?”
“你王八蛋!”
提图斯挑起眉:“不是说好了不凶了嘛,射完就不算了?”
“哟,”骆佳白咬着手腕上的领带轻而易举地解了下来——绑的这什么破玩意儿,一点没技术含量。呸呸吐掉领带,活动了下被勒得发红的手腕,少年满脸轻蔑,“我最喜欢说谎了,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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