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正见着一位姑娘坐在酒桌中间自弹自唱,只可惜姑娘半边脸上有一块巴掌大的青黑胎记,如果不是这胎记的影响,单看另半边脸,姑娘还是满清秀的。
或许是因为长得丑,也或许是因为身份卑微,还或许是因为这姑娘有很多伤心的过往,段然深深的能感觉到姑娘的自卑,只见这姑娘双腿并不是翘叠在一起,而是紧紧并拢,以一种防御性的姿势端坐着,谨小慎微的抱着琵琶,头微低,悲伤的两眼一直盯着脚前不远的地面。
叭!姑娘正自投入的唱着曲子,一只茶碗被人用力的摔碎在她的脚前,吓得姑娘双肩一抖,歌声也戛然而止。
“***,人长得难看,歌唱得难听也就罢了,还他妈跟死了娘似的哭丧着脸,你是给老子找晦气来的是吗?”一个锦袍的汉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拱得桌子一晃,桌上的盘碟杯碗哗啦一声翻出不少汤饭,同桌的几人更是来气,直敲桌子:“掌柜的!掌柜的!怎么回事儿?还他妈做不做生意了?”
那姑娘吓得抽泣起来,抱着琵琶跪坐在地上不知道说什么好。掌柜噔噔噔小跑着上了楼:“哟,葛爷,您几位这是怎么了?”
“什么他妈怎么了?你们这弄这么个玩意儿来哭丧,还让不让吃饭了?敢紧把人给我撵出去,这桌酒菜我们不要了,给我们重上一桌!”被称作葛爷的锦衣汉子一扯桌围布,将满桌的酒菜扔到了地上。
“哎哟,葛爷,您息怒,息怒,小人这就给您换去。那个谁,你还赖在这儿干嘛?赶紧给我把这桌子酒钱包了滚蛋。”掌柜对这位葛爷低声下气,转头对那卖唱的姑娘却是另一幅嘴脸。
姑娘被吓得面无人色,哭得更厉害了:“掌柜老爷您行行好吧,我没有钱。”
“你说什么?”掌柜的冲过去就要打人的架式,段然往前轻迈一步挡到掌柜面前。
“那桌酒菜我来赔,他们那桌点什么,我来双份的,给我摆两桌,这位姑娘唱的歌我喜欢听,你让她在这儿接着唱。”段然随手掏出十灵锭拍在旁边的桌子上。
本来就空得只有一桌客人的酒楼二层立刻安静下来。
掌柜苦着脸,没敢去拿那桌上的银子,只在嘴里一边叨咕着:一边看向另一张桌的几位。
“小子,你是找茬儿是吧?”葛爷踢开脚前的一只盘子,走向段然,那桌的几个壮汉也跟着走了过来。那姑娘吓得一只手赶紧去拉段然:“谢谢这位大哥,这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掌柜老爷,我再卖几天的唱,凑齐了钱赔给你,不关这位大哥的事,我愿意赔。”
“你赔?晚了。。。。。。”那葛爷的话还没说完,段然已一脚飞出,直把那葛爷踹得从二楼窗户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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