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三位老堂主,谁能服气这小子?”
三个老堂主也连忙点头:“大小姐,张家能有今天的局面,正是因为做事公正,对外是,对内也是。。。。。。”
“够了!!”张雪儿一声骄喝:“只要我还是张家的家主一天,谁也别想动段然。”
“嘁~~~还不就是个吃软饭的?”张强毫不留情的用极度鄙视的眼神扫向段然。
段然紧握着拳头,手上的青筋条条蹦起,面上却是一片平静:“都不用再吵了,义父他老人家用我做堂主,有义父的道理,可惜虎父生了个犬儿子,你是没有义父那样的眼光的,我在张家兢兢业业的做事,全为报义父养育器重之恩,如今张家不留我,我也不会强赖着不走。但玄武堂会跟着我走的,自此以后,张家再没有玄武堂,玄武堂更名玄武会!一年之后,义父丧期一过,我会以玄武会会长的身份来娶雪儿。”
“放肆!!!你想造反啊?玄武堂怎么可能让你带走?堂主当不成了,还想娶雪儿?你倒是心气儿高,想直接通过雪儿来掌管张家不成?”张强怒吼道。
张雪儿黛眉轻皱,心中焦急,她在三位老堂主的推举下接任家主之位时间还不长,而且这家主之位之所以由她来坐,而不是张强来坐,全是因为三位老堂主的支持,如今三位老堂主全部都排挤段然,自己也真没法做,而且她也明白,段然表面上一直对张家的其他人逆来顺受,其实内心十分的高傲,总被人当成是吃软饭的,段然也一定早就受不了了。
只见段然冷冷一笑:“张强,玄武堂跟不跟我走,我说了不算,你说了更不算,要看玄武堂众兄弟们自己的意思,你要不要亲自去问问兄弟们,是留在张家,还是跟着我段然?”
张强气得全身不住的发抖,他心里清楚,段然虽然在总部不受待见,但是玄武堂的兄弟们却对段然非常的服气,非常的忠心,可以说,张家最有凝聚力,心最齐的就是玄武堂,他也不知道段然给玄武堂的兄弟们灌了什么**汤,而玄武堂在四个堂口中又是最会赚钱的,如果少了玄武堂,张家的资产怕是会缩水三分之一以上。
“段然!你敢把玄武堂拉出去,我一定会清理门户,灭掉你的玄武会,一个人都不留!!”张强无计于施,只好放出狠话。
张雪儿缓缓的坐进椅子里:“大哥,少说狠话了,洪门的货在咱们廊坊丢了,一定会来找咱们的,本来咱们就自顾不暇,如今你再把玄武堂弄得造了反。。。。。。你会毁了张家的。”
张强虽是个莽夫,却也明白大局的确如此,不由的一愣,无言以对,可是刚才一力的排挤,又放出狠话,已成骑虎难下之势。
“算了算了,帮主过世了,张家全靠你们年轻人打拼了,我们几个老家伙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但你们一定要和睦,我们岁数大了,有时候脑袋不灵光,大小姐和少爷看着办吧。”
张强一见三个老堂主已经开始搅混水了,也自找了个台阶:“段然,大哥就是这个臭脾气,以后你多用用心,就你现在的状态,想娶雪儿,做白日梦一样,好好管理玄武堂,多用心练练功。”
“是,强哥,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段然说完大步走出会议室。
张强瞳孔瞬间缩小一圈,心中默道,小子,再让你嚣张两天,等老子先把那三个老家伙摆平,再做了你。。。。。。
夜晚缓慢而坚定的一步一步走来,从黑夜到白天,从白天到黑夜,竟是一个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无人能够察觉它的步伐,无人能够找到黑夜与白天的分界线,就如同没有人能准确的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从一个古武者慢慢的变成一个修真者。
当夜深的时候,人们都知道,夜真的来了,夜来的时候,再强大的女人也会褪去坚强的表衣,在黑暗中试图寻找到一个有力的臂膀。
张雪儿不用去四处寻找,她现在正依偎在一个很健美的臂弯里,没错,十分的健美,段然白天时常泡在练功房中练健身和体操,却从来不去练任何一套拳脚或者内功,那柔软的身体,强健的肌肉就是他“练功”得来的好成绩。
“雪儿,他们都瞧不起我,因为我不会武功,不能保护你,不能为家族拼杀,你为什么还会爱我这样没用的男人呢?”段然搂着张雪儿轻声问道。
张雪儿像只小猪一样,小脑袋在段然的臂弯里拱蹭了两下,舒服极了的样子,甜美的笑了笑:“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然,我相信我的直觉,我的情郎一定有着别人看不到的伟大之处。”
“呃。。。。。。你说的是那个地方吗?”。。。。。。
PS:如果问我创作的动力是什么,我想那只有这一点。亦即,也许我的才能不足,但我单纯而坚定的探索人性与是非根源的决心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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