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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鼎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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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发威给你看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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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鸷青年仔细打量了卓逸夫等人几眼,对于这些人的神情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这里是自己等人的地盘,自然不会把几个陌生人放在心上。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如何不能?远的不说,就说卓逸夫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卑贱命,这种人也能为官为将?我若是袁盟主,定会将此人驱赶出盟军,有些人生来就是卑贱命,注定一辈子当下人,就算有点才华又如何,拼死拼活奋斗一辈子都赶不上别人轻飘飘一句话来的有分量。”阴鸷青年面露轻视,似乎对于家世卑微之人很是不待见,当然任谁都能听出其话语中得嫉妒与不平衡。     “哦?”卓逸夫做出一副惊讶之状:“很有道理,看来名字真的很重要,在下还有一点不解想请这位兄台解惑,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阴鸷青年一脸得意,仿佛大师一样豁达的我摆了摆手:“但说无妨!”     “名字重要还是权势重要,假若那卓逸夫有一天掌握了生杀大权,不知这位兄台认为,还会不会有人指责其名字卑贱。”卓逸夫声音依旧平淡。     “卑贱就是卑贱,永远无法改变,况且卓逸夫会有那种时候吗?真是可笑!”听完卓逸夫的话,阴鸷青年突然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卓逸夫并没有理会对方的反应,更像看一个将死之人的临终遗言,还接无视继续询问:“原来如此,那不知兄台以为自己的名字如何,是不是长寿富贵命?”     “那是当然,我严家家学渊源,据说我这名字还是家父请一游方高人所赐,将来必定大富大贵。”阴鸷青年越说越是开心,越是得意,同时觉得与对面之人很是投机:“对了,你我相谈甚欢,到现在竟然还不知道兄台名讳。”     卓逸夫郑重其事的摇摇头:“不然,我看兄台周身黑气缠绕,眉心一点凶光乍泄,必是有血光之灾,此劫恐怕无法度过了,还是早早准备后事的好。”     “你……放屁!哪里来的贼厮,敢……”     “嘎嘣!”还没等那青年把话说完,典韦手中酒杯崩裂,双眼怒火澎湃,而嘴角微微上翘,一股残忍凶恶的味道慢慢流露出来:“小子,方才不是询问俺家大哥的名讳吗,你听好了,俺家大哥名叫卓逸夫,就是你方才所说之人!!!”     “哗!!!!!”典韦话音落下,周围一阵悸动后,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当中。(请记住     那一桌年轻人更是惊的目瞪口呆,像中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     片刻后,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可在典韦陈到狂牛的凶狠目光下全都不敢乱动,那种森森杀机毫不掩饰散发出来,似乎有一股腥风在激荡。     阴鸷青年更是面色惨白全身抖成一团,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兄…兄台莫要开玩笑……笑。”然而‘笑’字刚刚说完便有一柄冰冷的匕首架在脖颈处,刺骨的寒意迫的皮肤生疼,就连全身血液都停止流动,变得冰冷。     不知何时,石头悄无声息出现在阴鸷青年身后,表情依旧生硬,眼神像极了卓逸夫初来三国之时的摸样,冰冷、麻木,漠视生命。     卓逸夫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拍了拍衣服起身来到那青年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对方,双眼瞬间变得犀利,与先前完全判若两人:“卓逸夫这个名字很卑贱吗?拼死拼活奋斗一辈子都赶不上别人轻飘飘一句话来的有分量?”     “不……不……”阴鸷青年心胆俱裂,如同置身于万年寒冰所筑成的冰窟中,从心底冒着寒意,脑中一片空白,别说后悔了,就连说话都咬舌头。     卓逸夫抬起头看向酒楼中所有人,突然大声询问:“有谁觉得卓逸夫这个名字不适当,有谁觉得双名便是奴隶?站出来让我看看!”     陈到等人很配合,在卓逸夫话音落下之后,一个个起身抽出随身佩剑,虎视眈眈侍立在一旁,尤其是典韦狂牛二人,身高九尺全身肌肉暴起,神色不怒自威,往那一站就是两尊门神,毫不客气的说都能辟邪了。     被这样一群杀气腾腾的人盯着,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当面造次?全都闭住呼吸生怕发出一点响动引起这群凶神恶煞之人注意,给自己招来祸患。     等了许久见没人回答,卓逸夫这才再次看向那阴鸷青年:“看看,在名字与权势面前,果然还是权势起到决定性作用,对了,方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此时,这青年都快哭了,眼睛余光瞟了眼脖子前的匕首,顿时打了个冷颤,随即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将…将军饶命,小人只是乱嚼舌头,将军大名振聋发聩远近知名,岂会与卑贱有丝毫相连,将军饶命啊~~~”     说到最后,阴鸷青年再也抑制不住惊恐,嚎啕大哭起来。     堂堂男儿,居然当众嚎啕大哭,这种懦弱行为顿时引起周围所有人的鄙弃,有几人甚至暗暗唾弃,低声唾骂:“软骨头,真是软骨头,低贱!”     被这种人打扰了放松的雅兴,卓逸夫感觉无趣之极,再没心思与其浪费时间,从怀中掏出匕首闪电般在那青年脸上挥动几下。     收回匕首之后,惨叫声同时响起,只见那青年脸上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奴”字:“名字即脸面,我要让你记住,并不是所有人你都能诋毁。”     随即对狂牛吩咐:“将此人手脚打断,舌头割了,省的日后再乱嚼舌头。”     “不…不要啊!我乃本县门下掾长子,你这匹夫得罪了我休想离开本县。”阴鸷青年知道方才已经将卓逸夫得罪了个彻底,此时再讨饶根本于事无补,于是干脆搬出家世震慑对方,毕竟这里可是永宁县,是自己的地头。     可青年话音出口后,周围所有人都憋红了脸,想笑又不敢笑,只是目光中透着怜悯看向那青年,而同桌几人则暗暗叹息:“严兄啊,你可真是愚蠢到家里,自己倒霉不说,临死还要连累家人,想你父亲不过一区区门下掾,桌将军一个小指头一口唾沫都能将其淹死,都到了此时此刻何必拿出来自取其辱?”     这几人虽然与阴鸷青年有点交情可也只是泛泛之交,先前此人侮辱桌将军便惹的所有人不快,不过也没人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得罪官吏亲眷,同样的,此刻自然不会为了此人得罪一个可望不可即的人物。     看到周围众人的神色,阴鸷青年终于反应过来,方才一时情急再加上身世背景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这才情不自禁习惯性的报出家门。     以如今卓逸夫的权势岂会把一个不入品的小小门下掾放在心上?不过那青年的话多少让卓逸夫来了点兴致,否则这一番闹剧也太无趣了:“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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