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心里话,恐怕在你我相见之时就已经做好打算了。”
陈到收起笑容,面色郑重:“牧僚对我兄妹有相救之恩,又给予如此优厚官职,我陈到岂有推脱之礼,就算牧僚让我从一小兵做起,我也毫无怨言。”
卓逸夫笑容越发灿烂:“叔至大才,从小兵做起岂不是宝珠蒙尘,我卓逸夫可做不出这等糊涂之事,如今天下纷乱,大战一触即发,以叔至的才能有的是立功机会,他日定能步步高升,一展宏图大志,我且在这里恭贺了。”
陈到一摆手:“这都是后话,牧僚待我不薄,此等知遇之恩我陈到深记心中,其余客套话不说,来,我先干为敬!”说罢举起一坛酒一干到底。
“好!今日我便舍命陪君子。”卓逸夫同样拿起一坛酒灌了起来。
典韦看了看大哥又看了看陈到,见这两人都没理会自己,只能将目光转向静静坐在一旁的陈冬儿:“冬儿妹子,没人理会咱两,咱两也别理会他们,初次见面俺这个当哥哥的也没啥可送的,就敬妹子一杯聊表心意。”
陈冬儿相貌清丽,算不上绝美却也清纯动人,年仅十五岁就已经出落的动人心魄,俨然是一朵含苞待放的丁香花,听到典韦憨实粗莽的话语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也不局促,果然拿起酒杯与典韦干了一杯。
卓逸夫虽然在喝酒,可依旧注意到身边典韦的神情,这家伙从进门后就盯着人家冬儿妹子不住的偷瞄,现在居然说出如此大煞风景之话,不由罩着其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笑骂着:“你这蛮牛,与女儿家第一次见面你没东西送就罢了,居然搞出敬酒聊表心意,这是哪门子的心意,真是丢人。”
典韦憨憨一笑,不由挠了挠头,却是没敢顶嘴,算是默认了。
这一幕又是惹的陈冬儿娇笑不已,没想到这满身凶恶气息的壮汉居然还有如此憨厚的一面:“卓大哥莫要责怪,冬儿倒觉得典大哥很率直。”
“碰!”一坛酒灌下,陈到直接躺倒在石桌上呼呼睡了过去。
陈冬儿顾不上其他,连忙去搀扶自家各个,卓逸夫命人准备了一间厢房,将陈到兄妹安置在家中,看着陈冬儿离去的背影,典韦忍不住一阵出神。
直到两人离开,卓逸夫瞥了典韦一眼,一脸打趣:“你小子别看人长得憨实,心却不安分,怎么?看上了冬儿妹子,想老牛吃牛草啊。”
典韦少见的露出害臊之色,表情也有点局促:“俺…俺只是觉得冬儿妹子很特别,跟别的女人有点不同,没…没其他想法。”
卓逸夫拍了拍典韦的肩膀:“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可别扭的,再说若是我等与叔至能够亲上加亲岂不更妙?况且恶来你才只有二十四岁,不算老!”
听了这番话,典韦很认真的点点头:“大哥说的是!”
第二天一早,卓逸夫练完八极拳,刚刚收功就见陈到从房间中出来。
卓逸夫迎了上去:“昨夜还休息的好?”
陈到顿时露出一抹苦笑:“典韦兄弟太能喝了,到现在我还感觉脑袋昏沉沉的,以后喝酒千万不能遇上典韦兄弟,再来几次,我非得躺上三天不可。”
“哈哈哈!”卓逸夫顿时大笑起来:“和恶来喝酒一直是我最头痛的事。”
与陈到闲聊了几句,卓逸夫别切入正题:“我带叔至去校场看看,同时公布你军侯一直,让手下兄弟认识一下,早些熟悉一下也好。”
哪知陈到却露出为难之色:“牧僚,此事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我寸功未立便授军侯一职,恐怕手下军士会私底下说牧僚你徇私,不若从队率做起如何?”
卓逸夫摇摇头:“此话从何说起,我相信叔至的才能,担任军士便有些屈才,岂能再次下降,只要叔至在以后表现出应有的才能,其余声音自当消失。”
陈到点头,郑重身姿对着卓逸夫一拜:“大人放心,属下自当不负厚望!”
卓逸夫扶起陈到:“叔至不必多里,以后私底下你我还是以朋友相称。”
两人来到校场,此时这里几乎人满为患,方圆数十倾的地方到处都是军卒,而统军校尉练兵的地方确实宽大许多,几乎是别人两倍有余。
卓逸夫的兵丁聚集在校场南面,此时魏延管亥等人正在操练。
见到卓逸夫到来,魏延等人让副官代为训练,自己等人迎了上去。
见礼后,卓逸夫指着魏延几人给陈到介绍:“这位是魏延魏文长,现任第二营裨将一职,统领千人,同时是能征善战的猛将,这位是管亥,乃是第三营的裨将…….”接着又指着陈到:“这位是陈到陈叔至,现任军侯一职。”
卓逸夫话音一落,周围几人顿时低声讨论起来,其中有三个新近提升上来的军侯,原本是屯长,军功积累足够后成为军侯,可以说这军侯一职来之不易,是战场数次拼杀不顾生死换来的,因此对于一出现便担任军侯一职的陈到很是不满不仅这几人,那些原本有望晋升军侯的屯长更加气愤。
“我等不顾生死,好不容易有了晋升机会,凭什么空降一个顶头上司。”那些屯长无不心中抱怨,只是这里还没有几人说话的分。
屯长不说,可几军侯全都面露不善盯着陈到,其中一人上前拱了拱手:“陈兄初任,没有些压得住场的本领恐怕难以服众,不知可否让我等见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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