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直叹那卓爷的高明,简直智慧如妖,让人自叹不如。
“这位卓爷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心智之人应该是一方名士,可我却从未听过,众位大人,你等可听说过卓爷这号人?”
“从未听过,胆大心细且思虑精准,这种人若是为祸整个尉氏恐怕就要乱了,必须尽早缉拿,敢设计尉家说明此人行事毫无忌惮,说不定哪天就会轮到我等。”
虽未见其人,但仅仅听了这个大大的局便让所有人胆寒,未损一兵一卒便让偌大一个飞虎寨烟消云散,这种心智与手段确实太过惊人,只是就算再坐所有人想破脑袋恐怕也想不到,这位卓爷居然是陈府的一个下人。
县令轻轻咳嗽了一声,面无表情:“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缉拿此人才是要紧之事,况且飞虎寨多年来积累的财物同样流失在外,这笔钱财可不小,取回来后足够弥补我尉氏剿灭飞虎寨的损失。立即下令全县搜捕,凡有货车不论是哪家之物全部开箱检查,我尉家货车也不例外。”为了起到表率作用,县令算是下了狠心,同时避免那位卓爷打着某家的旗号安然躲避关卡。
连县令都做出表率了,其他人哪里敢有异议,同时开口赞同。
“另外,我已经让人根据犯人的口述绘出画影图形,诸位看看,各家族分发下去让族中之人多加注意,同时我将加强城门出入检查,严加防守各个要道,另外发文书前往其他县城,相信有数千黄金在,其他县城很愿意帮忙。”县令一口气将计划安排说了出来:“诸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然而县令却没有注意到,陈长史结果画影图形后表情明显惊呆了瞬间。
“这…这不是家中为青青治病的那个下人吗?怎么会与卓爷如此相像,且同样是怪异的短发,会不会搞错了,还是仅仅是外貌相仿。”陈长史心中波涛汹涌,一脸的不可思议。
“对了,记得尉家皮货被劫当日,那奴才刚好离开了一个下午,难道真是县令口中的卓爷?”想到这里,陈长史立即收敛表情,就连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不行!此事决不能与我扯上关系,县令早想让家族之人取代我的位置,若是家中那鄙陋下人真是劫了飞虎寨的卓爷,县令定会那我开刀,名正言顺将我替代。”
陈长史将心中的震惊掩饰的很好,而且此时大部分人都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那张画影图形上,然而旁边一人却看在眼中,这人姓苏名道,乃是依靠尉家而生存的一个小家族之人,方才陈长史的变化苏道看在眼中记在心中。
“看表情,难道陈长史见过那卓爷不成?嘿嘿,机会来了,只要我抓住那卓爷献给尉大人,大人一定更加看重我苏家。”
陈长史正出神思考着卓逸夫之事,根本没看到旁边之人的眼神:“不必三天以后了,回去后必须立即除去此人,再拿着其尸首来县衙领功,哼,说不定此次是福不是祸,平白的了一件大功,到时长史职位便更加稳固。”
再坐之人大都打着心中算盘,思考着各自利益。
就在这时,县令再次开口:“忘了说明一下,据两个犯人招供,这卓爷自身功夫非常了得,几十个大汉都未必能拿得下,各位最好多准备些人手。”
对于这一切,在酒楼与陈到聊得非常投机的卓逸夫并不知晓,其实卓逸夫想过那些地痞无赖得了钱财很可能会回到尉氏县城,所以这些日子一有时间便在街道上晃悠,若是发现其中有归来之人便会快速清除后患,可惜,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终究还是将两人漏掉了,不知不觉中给自己买下了祸患。
这顿酒几乎喝了两个多时辰,卓逸夫脑袋昏昏沉沉,而陈到则面不改色。
“叔至好酒量!”卓逸夫晃了晃脑袋,对着陈到竖起大拇指。
陈到笑了笑:“不是我酒量好,而是牧僚酒量太差,不过今日能与牧僚痛饮一场结识牧僚这等朋友也不枉我尉氏一行,来日相见你我定当不醉不归。”说到这里对着店小二招招手:“算账,多少钱。”
虽然觉得身子有点不受控制,但卓逸夫脑袋还很清醒,听着话音就知道陈到要离开了,于是一把拉住陈到手臂:“这就不像话了,说了我请岂能让叔至掏钱。”
说着将大把铜钱扔在桌上:“余下的就当做打赏,不用找了!”如今卓逸夫也算大款,根本不在乎这点小钱,出手自然阔气不少,不像前段时间,花几个铜钱都得算计着,生怕吃了上顿没下顿。
卓逸夫一抱拳:“今日一别,他日再见也不知是何年何月,叔至万万保重,再见之时,你我定会换上另外一身面貌。”
“保重!”陈到重重抱拳,随后便转身离去。
卓逸夫微微一笑,回头看了看真一脸崇拜盯着自己的小孩:“你也是,一定要好好活着。”说完后摇摇晃晃离去。
小孩看着卓逸夫的背影,突然大喊:“大哥哥保重,我叫二木,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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