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它房间中抛五六个杂役,全都围着卓逸夫上上下下打量。
“除了一身霉味,我应该没什么变化吧。”卓逸夫看着众人微微一笑。
“你太牛了,在遭遇了二小姐后居然能全身而退。”
“就是,你可不知道,以前有很多伙计被二小姐打成重伤,这消息传出去后来我们知客楼做工的人就越来越少,一个多月了,你们两是第一个来做工的。”
卓逸夫笑了笑,并没有趁机炫耀一番,而是先一步向大堂走去。
老掌柜给卓逸夫分配的工作就是收拾残局,客人吃完后收拾桌凳,偶尔忙碌的时候就帮忙端菜,工作量倒是不重,毕竟一天就两次高峰期。
中午随便吃了点,晚上的时候卓逸夫与虎头领了工钱又等来了瘦猴,三人凑了一桌,自己将菜食端上来,美美吃了一顿,临了又找来昨日那个叫做良二的小二喝了一顿酒,毕竟在这里做事,饭钱要便宜不少,总共才花了十五文钱。
一天转眼间过去,很是平凡单调,除了做事便是吃饭睡觉。
又是一天早上,卓逸夫刚出门便见那二小姐站在门口,手中提着木棍。
卓逸夫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还有完没完了,难道每天都要经历这么一段?
“我美不美?”二小姐瞪着忧郁的眼睛直直盯着卓逸夫。
这次卓逸夫没有撇过头,而是无比仔细打量着对方:“美!很美!”
哪知话音刚落就见一条棍影当面抽来,卓逸夫连忙躲开几步,心中嘀咕:“怪不得小二说一定要撇过头,原来盯着看就是这样的后果。”
躲过几次攻击,卓逸夫又是一招空手套白刃将木棍夺了过来。
毫无疑问,二小姐的抑郁症再次发作,泪水夺眶而下,不过卓逸夫却不准备将木棍还给对方,而是来到身后重重一棒子打在其挺翘的臀部。
“啪!”清亮的响声传来,就算透过木管传递,卓逸夫都能感受到那种有力的弹性,在那长裙掩盖下面,定是浑圆紧绷曲线美妙的绝世尤物。
二小姐并没有大叫,而是瞪大眼睛,透出的眼神不是忧郁而是惊讶,白嫩纤细的葱葱玉指抚摸着臀部,喃喃自语:“好痛啊!”
这一刻,二小姐的感觉很奇妙,就好像空虚灰暗的世界突然多出了一点新的东西,让原本麻木不仁的眼神中多了一点灵动。
卓逸夫这一棒也算用了狠力,重病就要下猛药,这样一个仙女般的人物就这样迷失在抑郁之中似乎有些暴殄天物,还不如试一下看能否治好,而且这平凡人的生活也太过无聊,前世经历了太多惊险刺激,现在一下平静了还真无法适应,还不如找点事做,治好了便是功德一件,治不好也没什么遗憾。
“有什么感觉。”卓逸夫盯着二小姐的眼神,见忧郁之外终于多出了一丝其它色彩,心中不由一喜,看来这种剧痛刺激的方法真的有效。
二小姐迟疑了片,突然变的怒气冲冲:“你居然敢打我?”
卓逸夫微微一笑:“我只是要治好你的病,现在不就好多了。”
二小姐气急,纤纤玉指指着卓逸夫:“我没病,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卓逸夫仔细观察对方:“现在的样子很正常,但先前那神经质的模样也不像伪装,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一棍子就将抑郁症彻底治好了?”
两人对视了许久,二小姐突然放缓语气:“我刚才真的发病了?”声音轻柔带着点点胆怯,如同受惊的小鸟一样惹人怜爱。
“你难道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卓逸夫不由皱起眉头。
“我…我只是依稀记的,每天早晨一段时间,我都会心情低沉,甚至做出一些无法理解的事,已经找了很多郎中,都无法治愈。”二小姐犹豫了下还是说出原因,神情娇柔怯懦,眉宇间透着点点担心,一言一行都牵动着所有人身心。
卓逸夫真像个医师一样开始望闻问切;“这种状况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二小姐没有立即回答,疑惑的看了眼眼前俊俏男子:“我的病能治好吗?”
还别说,卓逸夫扮什么就像什么,气质转变的极快,立马进入这个赤脚大夫的角色:“我只能说有可能,不过在这之前先得知道病因。”
二小姐愁眉紧锁,被这种莫名其妙的病症困扰了整整三年之久,心理上得折磨与别人一样的眼光更是加重了这种病症的爆发,现在终于有一丝曙光,二小姐也顾不得眼前的男子值不值得信任,立即将原委述说而出:“自从三年前母亲去世,我便心中像堵了块石头一样,非常难受,过了一段时间后,突然无法控制自己,做出许多不可思议的事,从那以后,病症偶尔会爆发,到现在,几乎每天早上都无法控制自己,这才…这才有了刚才的事。”
卓逸夫像模像样的点点头:“大概原因已经明白了,这是因为你母亲突然离世,导致你伤心过度,长时间的抑郁使大脑神经递质出现间接性异常分泌,再加上别人的目光更是加重了心理抑郁,所以爆发的频率越加平凡。”
二小姐立即露出激动的目光,虽然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就是这样才体现出其专业性,以及莫名的高明神秘感觉。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看到了这一幕,悄悄推门而出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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