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会死于非命。
我对江凌峰说道,谢谢师哥,我所要知道的事情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有劳了。
说着,我欲起身向他告辞。
江凌峰见我要走,便急忙站起身,一再挽留。他说道,我们兄弟已经有五年之久不曾相见,现在见了自然不能让你随便就走。我们非痛饮几杯不可,不然,实在对不住兄弟二字。
我向他抱拳说道,现在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久留了,实在抱歉。以后我们兄弟还是会有机会在一起痛饮的,至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期限,即半个月之内。嫂嫂让我在半个月之内来府上,以我为挡箭牌免得江湖人士对影雨山庄的骚扰,我答应了,这是承诺,我必然会遵循,所以……
江凌峰说道,请不必太在意内人的话,她也许是……也许是正在生你的气。你既然出现在我的地盘上,我是你的师哥,没什么好避讳的,如果影雨山庄真的会因你而有什么惊变,我这个做师哥的也不会责怪于你。其实,你确实应该首先出现在我这里,因为我们是兄弟,是亲人,你该在这儿与你最亲的地方出现的。
我说道,食言非君子,我既然答应了嫂嫂,自然必须兑现它。如果影雨山庄真的因我出了什么事,我自然更应该担当。与我有关的事,师哥你放心,我定会自己摆平,而且绝对不允许让它牵连到任何外人。
江凌峰说道,虽然时隔五年不见,但你所持有的那份豪气却依然还在,看来,你经历的事情确实让你成熟了不少。好,既然你执意要走,我也不挽留了。走,我送你出门。
我推辞了,但没能让他退让。
于是,我们兄弟相携着出了客厅,去了影雨山庄的大门处。
拜别之后,我便下山了。
我临走的时候太阳已经滚到西天的半腰了,火红的太阳把大地烤得异常炙热。我视界里的一切,似乎都变得蔫头耷脑的,欲死未死的样子。
山脚下,我的良驹卧在草丛中,似乎在寻找着可以避热的一片土。幸亏我把它拴在了相对的比较阴凉之处,不然,在影雨山庄与江凌峰谈了那么久,我这良驹得被晒得疲软无力了。
站在山脚下,我不时回望自己很想见到的那个熟悉的倩影,但每次迎来的都是失望。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想,我心已死,何必再留恋那些不可能的事呢?
我解开栓马的绳子,把马拉到了正路上。
然后策马扬鞭,折回西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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