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熟悉的目含柔情面晕娇羞。
多年不见,我竟然多次从她的身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从她的身上看到的这些,是她天生的性情,还是遇见了太过熟悉的我忽然又泛生了曾经的那些想改也改不掉的习惯?
如此年龄,她本不再有当初的那种带着朦胧的爱意的美。
而在我的眼前,她的那种美却一再出现,让我每次看到都感觉措手不及无法自拔又难以克制心中叠涌的冲动。
就这样怀抱着她,看着她,我再一次迷失了自己。
许久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我听到了她那很是柔软又带着假装的怨气的声音。
为何把我抱得那么紧?再这样被你半仰半卧的抱着,我的全身可要抽筋了。她说道。赶紧放开我,我受不了了。
我没有在意她的话。我问道,还疼吗?
她愣了一愣,反问道,你所问的是什么?
我说道,你知道。
她笑了笑,说道,我不知道。
我说道,好久没有看到过你的笑了,很怀念呢。
她敛了笑,说道,凭空消失了那么久,到现在才出现,还真的以为你如江湖所传闻的那样已经死了呢。让人家好担心,几乎心已经死了。
我问道,如果我真的已经死了呢?如果我不再在你的生命中出现呢?
她紧紧咬了咬嘴唇,然后想了想,说道,执心为你,天下无双。
我再也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嘴唇深情地落了下来,贴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她似乎也被错觉所迷惑,没有将我拒绝。不仅没有,还回吻了我。
我继续问道,还疼吗?
她说道,五年滋养的一种心伤,怎么可能说好就好?所有的疼因爱而化,而爱已经铭刻在了心里,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说道,继续爱我,像咱们誓言里的那样,即使不在一起了,也永远爱着。
她说道,你可知道单相思有多么痛吗?明明对你深爱着,可这爱却找不到寄托,无奈只好默默承受爱在心中的折磨。因爱化疼,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疼?
我说道,即使一直爱着你,我也不知道心疼。一开始曾为爱心疼过,后来,直到……直到你刺我一剑之前,我都没有感觉到心疼过。
她问道,为什么?爱着我,爱没有折磨你?
我说道,不,我已经麻木了。五年前,我要面对很多难以接受的事实,那些事实足够让我这个人脱胎换骨,成为另一个人,一个成熟的人,一个心智颇高的人,一个必须沉默寡言的人,一个让别人看起来很是高深莫测的人,也是……也是一个不得不隐藏自己心爱甘心寂寞的人。很多无可奈何必须面对,必须以各种极端的方式解决……那些事,我是七天七夜也不可能说完的,还是不说的好。
她恢复了曾经的自己,不禁撒娇起来。不,我要听。
我说道,很多事情已经过去,听了又有何用?所受太深,而记忆太浅,我已经不再有当初的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了,我已经……已经活过来了。
她问道,你为什么一声不语地从我身边离开?我一直都不知道……
我不禁惊诧,反问道,真的不知道吗?
她更是吃惊。我怎么可能知道?当初你一去,我再也不曾见你,而你又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以为你是那么狠心,负了心了,不再爱我了。事后,即气过之后,我清醒了,不再怨你,因为你曾对我说过的种种,让我对你很是信任。
我继续问道,你从来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并且与你不告而别吗?
她听出了我问话的疑处,不禁问我道,是不是……是不是你曾托谁转告于我了?
沉默。我的眉头锁得紧紧,我的心更是痛苦万分。
我把她扶起,然后放开了她。然后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很多不曾被我遗忘的过往翻过记忆之墙,跃进了我的意识。那些我以为已经抹掉的曾经倒转着,盘旋在我的脑海。忽然发现,很多当初不明白的事,我瞬间明白了。
恨和痛同时涌进我的心里,让我怒火四起愤懑满腔。
我咬牙切齿地想道,我一定要把那些辜负和欺骗了我的狼豺虎豹一个个杀尽,连一个活口也不留,并且让他们在死之前痛不欲生。
我的落魄剑要伸张已经紊乱让人辨不出大是大非的正义,吞食饮尽他们的鲜血,使他们万分痛苦地死去。
该承受痛苦的人我必将让他们承受痛苦。该杀的人必杀之。
这五年,我一直被欺骗着,一直。是他们让我陷入了绝境。
谁能偿还我这五年的孤独和痛苦?我这五年虽然避世,却仍是被他们玩弄着,此种侮辱我怎能忍受?杀!杀!杀!
我要乱了这个天下。我要让江湖从此不再安宁,直到我把该杀之人斩尽杀绝为止。
滔天怒海,我以我剑杀必杀之人,我以我血荐冤死之人。
从此以后,我要以剑客之名重出江湖,引出一场必然的浩劫。我要将那些魑魅魍魉斩尽杀绝,还江湖和那些已经冤死的人一个清白的天空。
这样想着,我似乎已经看到那些必死之人在我的剑下痛苦地呻吟了。他们的血液从胸口汩汩地流出,他们苍白的脸被痛苦扭曲地不成样子,他们的身影倒下,浸泡在自己的血泊中。
复仇!谁也不能拦了我的决心。
我的手攥得紧紧,然后任愤懑满腔,我一拳击在了面前的一棵高大粗壮的树干上。
它拦腰断裂,讶然倒地……
我忿然怒吼道,他们的下场就应该是这样!他们在死之前就应该先有痛不欲生的感受!
欧念桐在一旁看着失去了理智的我,吓得脸色顿时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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