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可是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你了,我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我,殊路不能同归,很多事情已经过去了,所有关于曾经的往事再也不见,现在计较又何必?
她说道,有一些伤铭刻在了心口,是不可能想忘记就忘记的。你给的一切,一切的一切,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这一剑,不过是轻的,在我看来,微不足道。
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说道,对我来说,也是微不足道的。当我离开了你时,什么对我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活到现在,很多时候我都是有想死的想法的,可是每每有这个想死的想法时,我偏偏总是死不了,所以我一不小心活到了现在。对我来说,这些年,是枉活,除了杀人之外,我几乎什么都不做,每天藏在某处饮酒度生,以孤独取乐。你可知道孤独的感觉,那感觉……说出来你都不能相信,是一种带着伤的心绪,比这个世上任何一种鸠毒都毒,让人感觉不到自己是生是死。
沉默。她给我一个凄凉的沉默。
没见她回答,我不禁睁开了眼睛。同时,一滴眼泪没有被我止住,流了下来。
她望向了我,在我还没睁开眼睛之前便顶住我了。
金红色的火光下,她的脸上带着五年前我多次见过而后不知多少次梦见的娇红。她的眼睛里满是柔情,我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柔情。她的嘴唇似言未语,让我顿时腾升出不尽的怜惜,以及痴爱。
她的这一爿让曾经的我很是熟悉的倩影再次将我迷诱,千娇百媚,瑰姿艳逸,我悠悠然找回了当时与她相携所持有的心动。
我说道,一想到你,我就活下来了。能够再次让我遇到你,这五年来孤独地活着,我感觉很是值得。现在看见了你,我便忽然发现,活着,真好。
她转过身去,给了我冷默的背影。既然你又在江湖上出现,你活着的时候,就不长了。从今夜起,你出现的消息必将不胫而走,遥传千里,很多与你有恩或怨的人肯定会千里飞骑来到这儿,探听你的消息。所以,为了我影雨山庄不被践踏,更避免被横扫,我会让你留在这里,不论以任何手段。
我说道,如果我想走,这一点伤算不了什么,你们这些人也算不了什么,我照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你们的眼前消失。
她说道,你走不了,或者说,你受了我这一剑之后,将不会再走了。
我说道,按照常理,被你刺了这一剑,我应该是非走不可的。一是我不甘受辱,二是我已经偕同欧宜静杀你们山庄的四人,不溜可行?三是这个山庄的主人是江凌峰和欧念桐,他们以前与我都有着千丝万缕解不开的联系,而如果我不走,这些联系必将影响到他们夫妇的感情。
她说道,你从来都不是按照常理办事的人,所以,我肯定,你不会走。
我笑道,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我立即摇身一跃,顷刻立于了树端,然后身影一翻,到了另一棵树上,然后我略施轻功,身子便在没棵树上轻盈地掠过了,留下的只是风声叶乱,不是能够明察之人,谁也看不出我是从哪儿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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