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是一种错误的认识。
由此,可以知道,很多提携着剑的人并不一定能称得上剑客,因为他们无法忍受一名剑客应该忍受的孤独。
他们在想成为剑客之时,往往因了耐不住孤独而做出很多让人无法想象之事。
所以,很多想成为剑客的人,还没到最后都摇身一变,成了贱人。
深一步去想,亦可以知道,江湖中的余孽可能一开始并不是大家所公认为的那样的恶人,他们在以前也许想过会成为很好的侠士,但因了命中的风云际会,他们渐渐走向了另一条与自己所想的相反的道路,于是他们成了江湖人不得不公然发愤欲除之的余孽。(百度搜索读看看
一念之差,命轮迥然。
可是——
臧否江湖之人,若不了解他的心路历程,如何能给他一个公正的评价?我们看到了他在此时的好与坏,可否知道他在曾经的坏与好?
也许,一个人当时身上的光辉可以将他身后的那些污点完全隐藏。
也许,一个人现在被公认的恶魔在很多人的眼里能够泯灭掉他曾经所创造的各种辉煌。
江湖的事,就是这样没有一个公正。
可以说,江湖不可能有真正的公正,要不然,江湖之事也不可能风云变幻无常,惊雷滔雨阵阵了。
很多人的*注定了江湖一再叠起风波。
所以,行走在江湖之人,永远都有事可做。
而因了要在江湖上留得好的名声,每个人又不得不一再提防让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小人出现在身边。
很是明了的,朋友遍天下之人往往不得好死,而那些只有极少的朋友的人又不得不苟且偷生。前者会遭到朋友的陷害,后者会遭到别人的朋友的陷害。
江湖之险恶,不过如此。
尽管如此,有的人依然愿意朋友遍天下,有的人也依然愿意独身一人。
由于身处无奈,他们的心境更是无奈。于是,不管朋友有多少,他们永远都会是孤独的人。
其实,行走江湖之人之所以孤独,是与有多少朋友无关的。他们深知道江湖之中的很多潜规则,即使自己是天下无敌的侠客,也永远逃不出一种心中存知的魔障。
谁都无法说出那魔障是什么,但只要是行走在江湖中的人,谁都知道每个人必然有之。
让自己孤独,让自己变得冷,这是很好的解决办法,这也是上天给每个愿意行走江湖中之人的第一份的恩赐,带着两面性的礼物。
接下来,上天给他们的礼物便是血雨腥风。
杀人的游戏,每个行走在江湖中的人都要参与。没有杀过人的人,能算是江湖中的人吗?
每个人都是踏着别人淌了一地的鲜血走过来的,每个人的名字能够被别人认识并传扬,都是他们手中的武器驱散了别人的魂魄而凝聚膨胀起来的。
死在你手下的人越多,死在你手下的人越有名气,你的名字便会被传得沸沸扬扬。
这是每个人必须遵守的不成文的规矩,从来没有被拿出来当做定论,也从来没有更变过。
谁都知道,所以谁都默许。
只要能够被称为江湖中人的人,没有人例外,剑客自然也不例外。
作为一名如杀手一样的剑客的我甚知,亦然。
傲性隶火,寂寞成魔,纠缠心境让人无可自拔.也许我这剑客,浪迹天涯间,一生都在走火入魔.
……………………
是夜,我倚在树林里的一棵树枝上饮酒,等待接下来要我做的事。
我是拿钱卖命的人,自然时常有事要做。不过,今夜做事,我却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曾经给过某个人的承诺。
这是我要实现的第二个承诺。不是太难,也没有违背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约定。
而我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着让我无法摸清的隐事,因为承诺往往都是很重的,谁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让它兑现。当我想起自己履行第一个承诺时,我便坚定了这个想法。
但,到现在为止,我却一直都没有看出个中的难处在哪儿。
已经想过很久。只是时间太短,我又无法从已知事情中找到前因后果,所以我理不出想知道的答案。
既然如此,不如不想。毕竟是承诺,即使想到了,也必须去做,我没有退路可走。
只希望不要像第一个承诺那样,让我有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就好。
望着这皎月映空的黑夜,我一口一口喝着酒。我表情冷漠,因为这是我习以为常的表情。
有时,我喜欢黑夜的降临,有时,我害怕黑夜。喜欢它是因为它的空寂,深邃,可以感受到“任何”都离你很近,“任何”也都可以离你很远。害怕它是因为抑制不了自己无边无涯的孤独,以及找寻不到生存在这样的暗黑状态下的意义。
而不得不承认,今天的夜晚我不喜欢。因为今夜我看不懂一切。
杀人不是我喜欢做而又必须做的事,剑客的生活与此紧紧密连。除了想要寻求承诺引起的后果之外,我竭力制止着自己胡思乱想。
因为现在,只要我稍微转动一点儿想法,一股血腥味便会在我那无底的感觉中扑向我的鼻子,使我作呕,让我难受。
这是大忌。我自然必须克服。
酒真是一服良药,不仅可以医治心伤,还能让自己醉生梦死。
而此时饮酒,我并不是让自己服药。我要杀人,而杀人之前,我必须饮酒。
我虽然不是喝酒易醉的人,也不是千杯不醉,但杀人之前,我一定要饮很多的酒。
我有一个特点,一开始喝酒,头热心燥,喝得太多,容易烂醉如泥,而喝了自觉得差不多够抑却心中烦躁的酒,我便会脑子越来越清醒。
所以,我要喝酒,在还没有杀人之前。
忽然树林的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风声,兵器相接的刺耳之声,以及几个人的大喝唳叫。
我知道,该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而我依然拿着葫芦往嘴里灌着,像是什么也没听见。其实,我一直在听着,而且听得很是认真。
我闭上了眼睛,欲从那兵器相接的声音里听出想要知道的东西。
四个壮汉,蛮力挺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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