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没有想到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一个结果,起因到底为什么,总之自己没有错,跌跌撞撞走出办公室。
这边唐少风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心里却又犯难了,爷爷是多厉害的人,如果据实回答,谎言立马会背揭穿,看来智者千虑,必有一疏,更何况自己还是个小屁孩,他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几人。
朱小可只当唐少风顶不住了,忙跑过来安慰道:“少风,我们都不说,你别伤心”,可是她哪里知道唐少风心里的所想,看来人一旦成熟,想得越多,烦恼也就越多,他突然感到自己不像个小孩了,都可以称之为老谋深算了,怎么越想越多,思索了片刻,“哼,就这么做,老爷子要是没他这亲孙子也就罢了,他敢不给自己做主,自己就走人,省的在这丢人”,心思琢磨之后,便领着几人朝方丈的禅房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唐老爷子一甩手,坐下来抿了一口茶,心说李执事你个老不死的竟敢一下子开除五个学生,真是岂有此理,谁给你的这个权力,当然他肯定知道李执事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但是,就算如此,丫的你把我唐忠君放哪儿去了,绝尘学院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你说滚他们就滚,看来你这几年过得太自在了,也该梛挪窝了,即使他知道唐少风肯定做了什么触犯寺院规矩的事情,所以才有此一问。
唐少风顶不过,只好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然鱼是没有吃的,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可老爷子又不是傻子。
“哼!就知道你小子不干好事,你们回去,我静一静”唐老爷子摆了摆手,无奈的说道,这个孙子太能惹事了,才来多少天,把整个绝尘学院搞得乌烟瘴气的,可是即使如此,他李执事也不能这么放肆,哼!。
“爷爷,我们”唐少风还待游说,却看到唐老爷子一摆手,到嘴的话只得咽下去,嘀咕着退了出去。
唐老爷子近来很不开心,本来想清静清静,谁知半刻也得不到安慰,他倒是怀念被打成“右派”的时候,没人问也没人理,多么逍遥自在,就是日子苦,可是过得舒心呢,虽然冤屈得以清洗,可是却更加的烦躁了,昨天唐金成那兔崽子又来请示,说什么国企效益不好,他要下海经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是老了,不想管了,摆摆手把唐金成赶走了,你有能耐,比你老子厉害,尽管去折腾,我不管了,哼!难道你不知道老子都八十五了,还这么不懂事。
“咚咚咚”。
唐老爷子眉头一皱,不想见人,可是事情又待解决,无奈的摇摇头,“进来”,说后,坐到大红色太爷椅子上,不动声色的拨弄着佛珠,双眼紧闭,连看人的心情都没有。
“方丈”。
“李执事什么事啊?”。
李执事擦了额头上的冷汗,舔了几下干燥的嘴唇,一拱手说道“有五个学生无视寺规,还请方丈处理”。
哦?唐老爷子冷冷一笑,你现在到想到我了,你刚才气壮山河的骨气哪儿去了,要我来定夺,你才说,未免晚了些。
“呵呵,李执事,其实你做的不错嘛”,这话如果平平淡淡的说出来,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奈何唐老爷子在“不错嘛”三字中咬的极重,那不满之意就像司马昭之心,世人皆知了,恩……李执事,你做的好呀,我孙子你都敢轰出去,你厉害大了。
李执事一听这话,“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再也不顾当初的决定,结结巴巴的说道“方丈啊,我不知道他和你很熟丫”。
“恩…..怎么,和我不熟就可以?哼”唐老爷子杯子往桌子上一撂,站起来就往外走去“你去藏经阁,哪里还缺少一个管事的”,随后就房是门碰撞声。
李执事一踩歪,蹲到地上,嘴里默默念着:“藏经阁,藏经阁,啊”,忙站起来,嚎叫着“方丈,方丈”向外跑去,可是哪里还有方丈的影儿,千番努力,一朝被打入冷宫,想翻身无异于比登天还难,藏经阁虽然很重要,可是职位却轻的很,说是管事,实际就是孤单单的一个人,哪里有管理日常事务的执事相比,吃得好,穿的好,权力也大。
如此一来,洪学理逃过了一劫,夜里回去时,唐少风又被老爷子训斥一顿,虽然恼恨着洪学理,也只得暂时放下,从长计议。
这件事情处理的很奇怪,本来可以大而化小小而化无的,奈何李执事走错了一步,那就是擅自专权,越权管理,所以在唐忠君这个混官场而出家的人眼里,那是最大的错误,当然官场讲究的是法不责众,还有就是他没有心情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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