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家老之一。
政衡听得乐筝有一些凌乱,笑着安抚道:“chūn菜,不用担心你父的安危,抚川城躲过了一劫,过几rì我便会前往仓敷地区安抚百姓,你便去见一见你父吧。”藤井chūn菜忙停下弹奏,趴伏在地,哭泣道:“奴婢不敢。”
政衡挥挥手说道:“好了,好了,不用弹了,天快要下雨了,将茶汤送给家臣们去,让他们也暖暖身子,但是不能喝酒。”他站起身来,走到走廊边上,看到天yīn沉沉的,远处雷声阵阵,侍女们瑟瑟发抖。
野山益朝、吉田政成两人匆匆赶至,见得政衡遥望远方,忙上前行礼。
政衡闻得一股酒味袭来,眉头微微皱起,轻声问道:“宫内大辅喝酒了?”
野山益朝明白政衡虽然对喝酒一事不做反对,可是在战阵当中喝酒却是相当反感,他倒是坦然道:“是的,殿下,刚刚关口孝成相邀,喝了几口,那酒和殿下的清酒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如果不是频繁劝酒,臣怕是一口都喝不下去,来前用筷子干呕了出来。”
政衡斜眼望了野山益朝一眼,拍着手说道:“宫内大辅啊宫内大辅,唯有你敢于在高松城内说高松城的酒如同马尿,好,回去后,吐出多少浊酒还你多少清酒。”
野山益朝兴奋之sè溢于言表:“多谢殿下赏赐。”然后抬起头说道:“殿下,要下雨了。”
政衡沉思了片刻,说道:“是啊,要下雨了,宫内大辅,你还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在永川遇到的暴徒流民嘛。和现在的何其相似啊,只是一个被围困在了山林之中,一个却能够四处流窜,只是足守川和笹瀬川的河流要上涨了,他们回不来了。”
吉田政成眼睛也亮了起来,他听懂了两人的对话,大安寺位于足守川以东,也就是说暴徒们已经泅渡过了足守川,一旦河水上涨,山路难行,他们唯一的出路便是在足守川以东,旭川以西寻找一地暂时躲避雨水,目标也就只剩下吉备津神社和富山城两个地方,不管是哪一个地方松田氏都不能够轻易丢弃不管。
吉备津神社近十年来都是由松田氏的人祭祀,松田元辉更是屡次参拜吉备津神社,而那富山城主富山隆亲乃是支持松田元辉上位的近臣派家老,一旦烧毁,上位仓促和外藩派矛盾重重的松田元辉将焦头烂额威名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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