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小小的真锅岛竟然藏有如此多的宝贝,要不是时间紧迫,定然还能够从旮旯洞里找出更多的财货,笃太郎,你给岛政利说说到底找到了什么好东西,也让他高兴高兴。”
清河笃太郎笑了一笑,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单单在真锅城内就搜出了近百支铁炮和足够的火药弹丸臣下对村上景广和他的夫人等十余人的讯问后更是查找出了不少的仓库和密库,现在大致上查清楚的有石见银一千二百两、砂金一百两、珍珠三十余颗、玻璃珠上百颗、肥皂一小箱大约在三十块、自鸣钟一台、福冈一文字近百把、平安时代平家流传下来的名刀天国一把、足轻足具三百套、锁具足三十套、管枪三百杆,这些加起来价值就在四万贯以上。”
念到这里看了一眼早已经呆滞了的岛政利,清河笃太郎有一些兴奋的看了一眼政衡续道:“再加上大量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就蜡烛就查出了整整一仓库,盐更是有三百多担,茶饼更是发现了三十余担,另外还有一些海产品以及伤药等药物,一时间无法估量。臣下私下里估算了一下,如果将它们全部出售了的话,吃点亏最起码也能够收回六七万贯,这还不算那十二艘商船的什么事情如果加上那十二艘商船,呵呵,总价超过十万贯,按照现在的市价能够换来四五十万石的粮食。当然现在这乱糟糟的年月倒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收购那么多粮食,不过也足以说明这一趟出来值了,就算是得罪了能岛村上水军也值了。”
岛政利呆滞的目光稍稍平复了一些但还是有一些把持不住,任谁听到如此大的一笔财货后都会如此,一个钱恨不得分成两半花的政衡也不仅在初次听到的时候有点儿眩晕。岛政利深深吸了一口气,念叨道:“值,太值了,没有想到真锅岛竟然藏有如此多的好东西,就算是销赃的据点也不可能藏有如此多的东西,村上景广该杀。”他想到了是村上隆重和村上景广拥兵自重才储藏起了如此多的财货,其中大部分还是村上景广那位偷人的夫人为了保命供出来的。
政衡吸了一口气说道:“货物虽多,可是要销赃出去可不容易,不然村上景广也不会越藏越多了,到现在还没有卖光,那些兵刃贵重物品不愁用出,可那些交易品就有点太多了,仅仅那盐就足够备中国十多年的用量了,茶饼,呵呵,要喝到猴年马月啊。那津田宗达倒是要好好考虑考虑要不要真杀了,看看那商船上的货物再说吧,要是真的贵重的话,也就算了。如果也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的话,将他的儿子扣下,让津田宗达为伊达家卖货去,也不失为一条好的路数。”
清河笃太郎笑了笑说道:“呵呵,还真是,除了金银外,岛上竟然只有三百多石米面杂粮,伊达家还真是需要有一个御用商人来销赃,津田宗达算是撞上来了,看看再说吧,片山君也该回来了。”
岛政利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看来他还真是被真锅岛的富足吓了一跳。
不一会山盛长就赶来了,跟随着他一同来的还有两人,正是天王寺屋内讧中最后起到决定性作用的西门和新见,两人都是中年人,听闻都是近江的破落户,一直以来都期望着能够再兴家门·各自带领着一支人数不多的用心棒,算是界镇的一股小的雇佣军。
片山盛长的脸色满是笑容,显然船上的东西让他有点儿小小的兴奋,他一看到政衡就上前拜道:“殿下·商船虽然多,可是其中竟然装了大量的茶器,足足装了五艘商船,还有两艘是空船,另外五艘装着的倒是有一些好东西,多是一些米面杂粮还有一些刀具,米面杂粮在五千石以上·精致太刀上千把,听闻是想要通过五峰船主走私给大明,只是后来人家只是收了一部分,其他的只能够赊账,想象不合算,又听说屋代岛一带要发生大战,只得没有卖完忍气吞声拉了回来,想要看看能否在真锅岛销赃掉一部分方才停泊的·只是他们的运气实在不好,遇到了我们。”
政衡微微笑了笑说道:“他的运气不好,就说明我们的运气好起来了·米面杂粮五千石足可以使得我们伊达家的军势不用担心粮食的不足,上千把太刀也可以弥补刀具不足的窘境要不是春耕在即,我都想要组建起一支太刀队出来了。不过看起来津田宗达的运气还算不错,最起码他将一些货物卖出去了,要不然他的性命也就不存在了,先将这里全部拆光,不要留下一粒米粮给后来者,都给我搬上船运送到笠冈港口内,来往两趟应该可以搬光了·早点搬完早点收工让盐饱水军来接管,还有打上盐饱水军的旗号,现在村上武吉还没有回来没有人会来打我们的主意的。”
政衡一声令下,就开始了大搬家行动,真锅岛上再一次开始了扫荡行动,凡是有点价值的全都给搬上了船·由于预留出了两艘空船,虽然不足以搬光岛上的财货,但还是运出去的价值大的东西,那些数量大的货物只能够等到下一趟来的时候了。
政衡留下了清河笃太郎率领一支百余人的队伍假扮村上水军继续留守外,其他人全都乘船离开了真锅岛,连他自个儿也没有留下。此刻,政衡正坐在那艘安宅船的船舱内托着下巴望着眼前的两人,笑着说道:“津田大老板,能不能够告诉我为何要收购如此多的瓷器,在乱世连饭都吃不饱,刀具铁炮之类的才是最赚钱的玩意,本来以为碰到了一只肥羊,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倒是你的儿子让我刮目相看,小小年纪竟然胆大包天,要不是救助及时的话怕是要落得个残疾的下场。”
津田宗达脸色不善的望着政衡,没有吭声,倒是他的儿子助五郎愤愤的说道:“哼,瓷器,谁想要那些瓷器啊,还不是因为五峰船主太过于霸道,硬是将那些瓷器塞给我们,不然…···”他本来还想说下去,却被津田宗达用眼神制止住了。
津田宗达抬起头问道:“伊达侯,不知道你如何处置我们父子两人,是杀是刮,悉听尊便?!”
政衡笑了起来,靠在船舱上,独眼中露出了讥嘲的目光,说道:“五峰船主王直,呵呵,他倒是一个大人物啊,特别是在这个时代,呵呵,在以后他也会成为大人物的,起码在历史上留下了大大的名字的,虽然不太好听。津田大老板,你还是要多谢这位大人物,就因为他的霸道,你们父子不仅保住了性命,还将得到我的友善。如果你能够办好差事的话,你的嫡子将成为我的小姓,而你将会得到我的诚意。”
好久,津田宗达慢慢抬起头说道:“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可以为您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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