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葛笼七郎兵卫割下了村上吉信的脑想要耀武扬威一番的时候,发现四周早已经没有了敌人的活路,全都倒在了地上等待着伊达军的割取,有心算无心,以逸待劳的伊达军对待身心疲惫的真锅城残军,想不胜都难。总之一会儿战斗就已经结束了,村上吉信带出来的三四十人,全都死翘翘了,连想要投降的都没有任何的机会投降就被邀功心切的伊达军给斩杀的干干净净。
葛笼七郎兵卫自从阿贺郡盐城山城倒戈一击后终于在兄弟两人的力战下得到了政衡的初步信任,纳入了亲兵队伍当中成为了一名足轻大将,地位比起侍大将还要高一点,起码是在政衡的身旁,得到提升的机会也高。
片山盛长看到葛笼七郎兵卫赶到,他也带领着三十多人赶了回来,不过却没有前往葛笼七郎兵卫那里助战,而是开始占据各个要地对停泊在港口内的天王寺屋的商船合围起来,大有一个不顺心就立刻开战的意图,吓得天王寺屋的商船内连连告饶。
葛笼七郎兵卫见得没有了敌人可以耀武扬威,倒也没有扔捧村上吉信的头颅,他到底是一个聪明人,跑到了海水边径直的用海水清理起村上吉信得头颅,清理了一会就随意挂在了腰间,抽出太刀望向了天王寺屋的商船。
政衡率领着二十余人的亲兵队伍出现在了港口上,用脚狠狠地跺了两脚,终于再一次感到了站在平地上的好,虽然他前世的时候多往船上跑,可毕竟来到这个世界近二十年时间了,刚刚一阵兴奋还能够坚持,到了后来也有点晃晃悠悠起来,肚子里一阵反胃,现在站在平地上深呼吸几次倒也不再反胃了。看到真锅城守军大部破灭村上景广面无表情的扣押上来,政衡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政衡收起了长枪,站在码头上对着手下一帮人吩咐了起来:“清河笃太郎,你带上几个人前往真锅城里面搜查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不要全杀了,问问他们,仓库在哪里,给我好好搜搜,真锅城可是能岛村上水军的中转站,重要的收取过路费的地方必然有好东西。葛拢七郎兵卫,你也别清洗那颗让人反胃狰狞的头颅,给我带上一队人前去堵住那群商船的去路,这些商船虽然速度奇慢,可是作为运兵船还是够格的。”
清河笃太郎和葛笼七郎兵卫嘿嘿一笑,不敢怠慢,赶紧遵照政衡的吩咐忙活了起来,真锅城内响起了几声兵刃碰撞的声音就淹没在了一声声的喝骂声中葛笼七郎兵卫也开始对商船开始了合围,小早船在海上开始了拦截,商船已经被彻底合围在了港口内。
望着十二艘商船其中还有一艘巨大的安宅船,政衡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请柬交给了身边的一名亲兵吩咐道:“将这封请柬送到那艘安宅船上去,就说我要和他叙谈叙谈关于帆别钱的事情。”帆别钱乃是村上武吉上台后从五峰船主那里学来的东西,他所奉行的海盗方针是“买路钱方针”和“海上保镖方针”。买路钱的名称有“帆别钱”、“橹别钱”、“货别钱”等好多种说法,总之,凡是航行在濑户内海中的商船,只要缴纳了相当于所载货物一成代价的买路钱,插上村上海贼的旗帜就平安无事了,否则的话就全部抢光。如果有商船要到明国或朝鲜甚至于要到东南亚各国去做生意,也可以请他们做保镖。当然,保镖的费用是相当高的,但村上海贼的海战能力也是大家所公认的,因此保镖生意也很红火。
原本真锅岛是属于能岛村上水军的,现在已经属于伊达家的了既然已经属于伊达家的了,那么你从真锅岛过的话就要再交一次帆别钱,任谁也说不出狡辩的话语来。而且他也看到了安宅船上悬挂着的天王寺屋的旗号,天王寺屋是何方神圣,玩过太阁立志传的朋友都应该知道,政衡也略有所闻,只是他不清楚的是现在的家主到底是不是那位赫赫有名的天下三大匠津田宗及。
城头变幻大王旗,津田船队上已经换了数次旗帜,进港停泊的时候挂上了能岛的村上水军旗,伊达家打来的时候挂上了三好家御用商人旗,铁炮轰鸣声中关船来袭之时再一次生气了村上水军旗,现在穿上挂着的是三好家御用商人旗,且旁边悬挂着的是天王寺屋的反万字旗帜。津田宗达从安宅船上看到外面靠拢过来的小早船和虎视眈眈的伊达军,双眉紧皱,心头始终阴云笼罩,手中捏着一张请柬,不知道该如何决断。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来人的恐惧,长时间的思考也无法决定该如何是好,眼前的困局使得他左右为难,前往赴宴不是,不去也不行。他的心中充满了对伊达家那位素未蒙面的年轻主宰的恐惧,是的,恐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站在安宅船头可以说是观备中国的话,早就有大批浪人前去投靠了,就算是如此,还是有许多自认为有才能的浪人眼热。熊太郎、次郎兄弟就是其中的一员,船上还有大批的浪人也同样眼热,可是如果没有熊太郎的首肯,那些小团体还有点不敢动毕竟跟着熊太郎吃饭的占了近百号人。
熊太郎握紧了拳头,他明白返回界镇的话,他们这些人必然也要受到牵连,会合众组织的私人武装对付豪强大名没有办法可是对付他们可是有的是手段,好似想通了一些,说道:“熊次郎,你有把握让那些人听话吗?”小小的助五郎他看不上眼,可是船上毕竟不是他一人说话,还有一些人制衡着他,津田宗达在的时候大家相安无事可是现在不在了要对津田宗达的嫡子动手的话怕是还是有一些人干预的,一个二个他不怕,可是一旦联合起来还是非常麻烦的。
熊次郎眼珠子一转,说道:“大哥,无毒不丈夫,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冒点险也是值得的,而且也不是所有人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为了一个小儿得罪大哥的到时候大哥适当的分出一些利益出来就是了。”
熊太郎似下定了决心一般,双目充满了贪婪,手扶腰畔刀柄沉声喝道:“为了我们前藤家的荣誉助五郎日后定然会成为伊达侯的大患,就让我前藤熊太郎为伊达侯扫除未来的奸孽,干了。熊次郎,你去联络西门和新见两人,他们向来有重复家门再兴的野望,说服他们,其他人也能够甘愿跟从了。”
熊次郎点了点头退入了阴影中。
一场小规模的骚乱在安宅船上开始发酵演变,助五郎还没有启动他那耸人听闻的报复行动就落入了熊太郎等人的手中,派遣了信使前往邀功请赏去了。
残破的真锅城已经开始清理出来了,在真锅城不远处的一块稍微平坦的平台上摆放着一张矮桌矮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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