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像是没看到,只是眸子闪了闪。
环顾了下室内的装修,这里更像是宾馆的总统套房,难道他还在皇都国际?
甩掉心中的疑惑,慢慢走近开着暖黄灯光的厨房,当他走到门外,就看到里面一个魁梧的男人切着皮蛋,一边炉炤上还开着微火煮着粥。也许是把握不好分寸切的很仔细,那只黑色的脑袋几乎要贴着刀柄,每一刀似乎都是他凝结的心血。
从于澄的角度,看不到男人的脸,但他知道应该很痛,前世小时候他被烫伤时,那如同猫爪又像针刺的难受体会过。
男人的背影很孤寂,动作有点笨手笨脚,但被这格外靡靡的平静隐现而出的,是沉寂的如受伤孤狼般的守望。
这样看着,于澄轻轻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半夜爬上来…有没发现,童变勤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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