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到底如何?”
云舒想了想:“既然……他们都说挺好,那应该是挺好的吧!”
“唉,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我也没多少奢求,只求他老老实实跟我过日子就好。”
看她一脸感慨似乎看透一切的模样,云舒真有些意外,这表情不该出现在这个年龄少女的脸上,莫非她这几年也经历了许多事情?安乐镇吗?说来前些日子为堂姐云秋的事情老爹和大姑大伯他们还去过一趟了。对了,也不知潘家有没有消息?
于是,云舒问道:“明珠,你知道安乐镇东面有个叫潘秋文的人吗?”
“潘秋文?知道啊!那是我们安乐镇有名的花心公子,怎么,你……”
看明珠那诧异的眼光多半是想歪了,云舒好笑道:“那种人我怎会看上他?我问你自有缘由,你先说认不认得再说。”
“这个……咱们安乐镇的人怕是没人不认得他,我也见过那人几次。长得确实一表人才。可惜……”
“一表人才个屁,那种人就是批了张人皮的畜牲。”
明珠闻言颇为惊讶:“云舒。你……你与他有什么瓜葛么?”
云舒发现自己失言了,她整理下情绪道:“听说那人欠下不少外债,携家逃跑了,不知最近那家人回来了没有?”
明珠想了想:“嗯,我好像听说是有这事儿,云舒,莫非那人也欠你们家的钱?”
云舒顿了顿,点头道:“对,他是欠我们家钱,而且欠得还挺多!”
“是吗?没想到他连这边都欠债了,唉,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云舒觉得不对,盯着明珠看,明珠不好意思道:“云舒,你别误会,我跟他完全没关系的,我认得他,他却完全不认得我的。
我是说那潘秋文以前家境殷实,在咱们安乐镇极其有名,我们安乐镇的女子无比以与他结识攀谈为荣,没想到最终落得如此下场。唉!还是他遇人不淑,如果娶个贤惠温顺些的娘子,兴许就不是现在这样……”
“什么?”云舒皱起眉头:“你说他娘子如何了?”
明珠看云舒脸色不对,稍稍犹豫道:“这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听说她娘子极其厉害,嫉妒心极强,见不得潘相公跟其他女子说笑,每每看见,定会冲上去把对方一阵羞辱谩骂,后来以至于潘相公看别的女子一眼,她都要吵吵半天。
后来潘相公烦了,歇了心思躲在家里极少出门,谁知那娘子依然不罢休,把他家绣坊的绣娘、家里的小丫鬟全都打了出来。唉,如此妒妇,跟了潘相公这样的人怎么的得得了好了?大家都说潘相公落到如此地步,跟他那娘子脱不了干系?”
云舒深吸一口气,没想到安乐镇的人都是如此想法!明明云秋贴钱又吃苦还差点儿丢了性命,可经过这些人嘴里一过,就完全变了个样儿,好似那人面兽心的潘秋文吃了多大的亏一样,舆论这个东西啊……
“对了,云舒,你怎么会突然问起潘相公之事?你也认得他么?”
云舒冷笑一声:“当然,他化成灰我都认得,要是再让我遇见他,定把他抓来剥皮抽筋,给他脸上画两只大王八,看你以后怎么去勾引小女娃娃。”
明珠颇为惊讶的样子:“云舒,你……”
“明珠,最近镇上可有潘家人的消息?”
“最近……”明珠皱眉想了会儿,“最近只听说他家欠了许多钱,债主找不到他家人,就到处找替罪羊,听说她那姐姐已经被婆家休了出来,后来也不知所踪,潘家村时常有人去闹腾。他那些三亲六戚家家都不得安宁……”
“有潘秋文的消息么?”
“肯定没有,要有的话债主们早把他撕烂了。哦,对了,听说有人说潘相公他娘子回了娘家,债主们商量着要不要去她娘子娘家找找闹闹看,要是能补回点儿损失也好。”
“什么!你再说一遍。”云舒突然拔高声音,明珠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说……说什么啊?云舒。你……你想问什么?”
“你说潘家那些债主想去潘秋文娘子她娘家闹腾,是不是真的?”
“这个……你知道我们家开的是茶馆带饭馆那样的,来我们家喝茶的人多,时常听他们闲聊,上次我给几位客人斟茶时听他们那么说,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云舒皱起眉头。心里大骂潘秋文,这个害人精,真是可恶至极,咒他一家出门就遇上山贼,死无葬身之地……
明珠看云舒脸色阴晴不定,她仔细想想,不觉得自己什么地方说错话了,为何云舒如此表情?可方才云舒那么凶,她想问又不敢问。
好一会儿过后。云舒回过神来,见明珠依然一脸狐疑的盯着自己,她抿抿嘴,干脆对她实话实说:“明珠,不瞒你说,你口中那个潘相公的妒妇娘子就是我亲大伯的女儿云秋,她怀着潘秋文的孩子,却被他打得只剩半条命,又收了她的嫁妆钱财。一封休书把她赶回娘家来。”
“啊!潘相公已经把他娘子休了?”
云舒不高兴的微微眯眼。明珠赶紧改口:“不是不是,我是说……那个……以前在镇上都是听别人说。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也不知道,云舒,你……你别往心里去啊!”
云舒淡淡一笑:“没什么,呵,没想到潘秋文那伪君子在你们安乐镇女子眼中形象那么好,我堂姐跟着他受尽折磨最后却落得一个妒妇的恶名!遇人不淑当真没好下场!”
明珠一阵脸红,结结巴巴道:“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谣言就是如此人云亦云的传出来的,不过也不怪你,潘秋文那厮太会装了,也怪我堂姐命不好,遇上那么个克星。罢了,万事有因有果,以前都过去了,只有她想通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就好。”
明珠相当尴尬,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二人又是一阵沉默,明珠四下看看,想了想道:“云舒,要不咱们走走,四下看看吧?你我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咱们把儿时玩过的地方都走走,就当跟儿时的我们道个别,如何?”
“跟童年告别吗?……也好,走吧!”二人并肩缓缓踱步在竹林间走动,微风习习,空气清新,儿时的记忆随着风扑面而来,似乎多年前在此玩乐闲聊的事情就在昨天一般,二人都不说话,那气氛却比说话时融洽得多。
她们不知不觉走到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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