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魅低头没动。云舒重复道:“你摘下面罩抬头给我看看。”
夜魅依然犹豫,一旁那大个儿的暗卫道:“小姐,头领命令我们隐藏身份。没有特殊原因,当值时不得取下面罩。”
云舒微微皱眉:“你们跟在我身边这么久,看看你们的长相难道很过分吗?”
“这个……”那二人垂着的脑袋虎王一样,夜魅道:“小姐,如果您一定要看的话。属下遵命,只是请小姐不要惊讶、不要责备属下。”
“你们没有犯错,反而护我安全,我为何要责备你们了?你摘下让我看看,我只是有些好奇做暗卫的女子是什么样子而已。”
夜魅低头犹豫片刻,还是取下面罩缓缓抬起头来。当看到夜魅的面容那一刹那,云舒惊了一下。不是这女子长得有多特别,相反。这女子相貌平平,不丑也不漂亮,丢到人堆里肯定没人注意的那种。
但……好面熟啊,云舒肯定自己一定在哪儿见过,是哪里了?云舒皱眉思索半晌。夜魅低头要戴上面罩,“等等。夜魅,你……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小姐,属下天天守护在您周围,只要您留意,天天都能见到属下。”
“不是,我是说……”云舒皱眉摇摇头,真想不起来,夜魅道:“小姐,头领交代过,没有任务时,我们不能以这种装扮时常出现在您和大家面前。如无事的话可否云舒我们暂且隐身?”
云舒实在想不起来,只好点了点头,那二人纵身一跳,便上了房梁,缩在那里一动不动,若不是事先知道,就算你盯着他看,也未必看得出那是个人。
二人才刚藏好,雁儿就推门进来:“小姐,老爷来了。”
云舒的视线从房梁转下来:“啊?什么?”
“小姐,老爷来了!”雁儿重复了,狐疑的往云舒方才看的位置望去,没见有什么异常,云舒眨眨眼:“我爹?他不是说这几天都不来了吗?”
“不清楚,老爷在书房等您了!”
“好,我这就过去。”云舒又不经意的看了房梁一眼,整整衣衫走出门去,等他到了书房,见老爹正跟杜十说话,云舒过去道:“爹,您怎么来了?”
“云舒,我听说申家又来砸咱们酒楼了,我不放心特地进城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那申家一而再再而三来咱们酒楼捣乱,到底有没有王法?不行,这次一定得报官,不给他们涨点儿记性,他们当真以为咱们家好欺负不成?”
难得见老爹如此生气的样子,云舒看向杜叔,杜叔道:“老爷,这个……申家对小姐有些误会,今儿早上我和小双子已经去要了赔偿,他们砸坏咱们的桌椅凳子,还有修缮桌椅这几天的损失他们都一并赔偿了,一共六百两,您看,已经入账了……”
“光赔偿就行了?他们污蔑我家云舒放火烧他宅子,开什么玩笑?我家云舒除了爱钱,没什么坏毛病,家里那些猫猫狗狗个个与她近亲,连蚂蚁都不会踩的她,怎会干杀人放火这种事?不行,这次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让申家给我们云舒赔礼道歉才行……”
看老爹愤愤不平的样子,云舒心里一阵温暖,但这事儿确实是自己所为,她不好跟老爹直说,只得婉言相劝,好不容易让老爹歇了火气,坐下来好好说话。
云舒道:“爹,我把家里的人清了那么多出去,娘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你娘说这事儿本该她来做,一直狠不下那个心。结果却让你来当了恶人,你娘自责着了。”
“啊?自责?明明是那些人做错事,又不是娘做错,有什么好自责的?只要她以后别再这么心软就是了。”
“知道,你娘说过了,能把家务清理干净不容易,以后再不能纵容他们。”
“是吗?那就好。还有三毛,爹,三毛不小了,得好好教教才行。我觉得咱们可以给他多找几个师傅,专门到家里去教授管教他,您觉得如何?”
“师傅?”老爹想了想。“你说夫子?”
“嗯,不一定只是会读书的夫子,比如琴棋书画、兵法骑射甚至算账经商都可以请,看三毛喜欢什么,咱们就侧重教什么。但其他方面也不能荒废了。”
老爹有些惊讶:“这个……云舒啊,咱们…咱们乡下人家,不用学这些吧?大不了识几个字,再学点儿防身的功夫就行了。”
“爹,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前我也那么想。可现在想来,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以前咱们没那个条件。想都不敢想,现在咱们有这个条件了,为什么不做,与其放任他做个欺行霸市的纨绔子弟,何不把他培养成建功立业的好男儿?”
“这个……”老爹笑呵呵的挠挠脑袋:“行吧。反正咱们都是为他好,不过。今年怕是不行了,你娘把他带去你外婆家,说是要年后才回来。”
“哦?娘亲游走了?不是才刚回来吗?”
“是啊,听说你外婆最近身子不怎么好,你娘怕出意外,想过去守着。现在咱们家正忙,三毛成日在家里没人管,你娘说把他拘在身边兴许会好些。”
云舒想了想:“嗯,也好,正好找师傅还要些时间。爹,外婆没事吧?”
“应该问题不大,听你娘说她老人家最近精神不怎么好,请大夫来又看不出毛病,只说可能是年纪大了,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好生调养就是,连药都没开。
放心吧,你娘和你小姨都在陪着她了,不会有事的。”
云舒放下心来,又跟老爹说了酒坊之事,还把开出来的酒给老爹尝了,老爹也是常喝酒的人,喝完就皱眉道:“怎么没多少酒味儿啊?除了点儿果香,就像糖水似的,这酒怕是没多少人爱喝。”
杜十脸色不好看,老爹这话就像在批评他这几年功夫白做了一般,云舒道:“爹,果酒就是这样,要的就是那果香味儿,我们打算找种白酒跟这果酒调配,让它酒味儿足够浓,同时又有足够的果香味儿,如此就是真正的果酒了。”
老爹拍手叫好:“这主意好,如果真能配出来的话,这酒就咱们独此一家了,定能卖得挺好。”云舒笑笑,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另外,省城那边,方舅舅托人送来消息,他们已经找了小贩开始在省城各处叫卖,效果虽不如预料的那么好,却也还算不错,每天至少能卖上个几千斤,相信过两天效果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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