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我能力所及范围内。”
“小姐,我想把我娘子、爹娘孩子接过来也行吗?”
“小姐,我想要一座大宅子,还几个美娘子。”
“小姐,我想要……”
这些人果然不客气,几乎是两眼放光的盯着云舒,杜十站出来,沉声道:“你们不要得寸进尺。小姐说了,完成任务的人才有赏,我要是你们,宁愿多花点儿时间想办法,也比在这儿空想以后的强。”
云舒道:“对,名额只有一个,如果别人先你们想出去,这机会就没了。”
众人闻言立刻住了口,个个都是摩拳擦掌的样子。云舒和杜十小声商量片刻,杜十把小双子叫来,让他把第一坛酒的结果、建议、解决办法都记在酿酒日志上,然后再开第二坛。这坛是用黄金果酿的,照样用先前的办法,开封后每人一碗,品尝后给出意见,小双子将其记录在案。
黄金果的味道本就比其他果子好些,酿出来的酒也要好些,苦涩味儿很淡,酸味儿也轻了许多,可惜今年的黄金果全都卖光了·这坛只能作个比较参照。云舒心想,等年后有空了,得把那些果子酸涩品种不好的树苗锯掉,嫁接成品种好的黄金果。
第三坛是多子果·原本以为这坛味道会很差,结果却意外得让人惊喜,这坛子酒的酸味儿居然是最淡的,酒香也是最重的,酒精浓度明显比其他的高,唯独苦涩味儿太重。没办法,这多子果本来就籽儿多·稍不注意漏几粒籽儿进来肯定会苦。
不过苦涩味儿很好解决,下次把籽儿选干净就是,如果果酒只有这点儿酸味儿的话,这酒基本可以上市了。云舒思虑片刻,决定把这坛酒取出来送到七味斋去试卖,看看大家反响如何?如果还可以的话,那么家里的几十万斤多子果就有了去处。
接着,大家把第二天和第三天酿的酒都搬出来开了·有两坛不知是没封好还是搬运过程中出了纰漏,那封口稍稍有点儿漏气。封泥一开,那沉闷熏人的酸臭味儿扑面而来·让人避之不及,而酿这两坛酒的师傅也被杜十骂得狗血淋头。
如此也好,当是给他们个教训,这东西可不能出纰漏,否则前面那么多工作就白做了。其他的酒嘛,问题跟前面的差不多,不过还有个问题,就是越往后即发酵时间越短的酒,那香味儿就越淡,甚至有的酒液还有点儿浑浊·没沉淀干净的样子。
所以后面的酒坛云舒决定暂时不开了,反正问题基本都找到了,只要解决了这些应该就差不多了。剩下的等一两个月后彻底沉淀干净了再说,何况是否勾兑、如何勾兑的问题还没解决了,暂时先解决酸味问题再说。
酒坛开封完,已是傍晚时分·云舒和杜十小双子一起从酒坊出来,小双子怀里还抱了个小坛子,笑嘻嘻道:“云舒姐,这酒真好喝,倒了真可惜,以后这种酒全归我好不好?”
那是福寿果酿制的酸涩苦味儿比较重的一坛子酒,本是要报废的,全被他收了去,装了好几坛,杜十瞪他道:“臭小子,馋得像没吃饱一样,七味斋的伙食何时亏待过你?”
小双子嘻嘻道:“杜叔,七味斋的东西好吃,酒不好喝啊,好烈的,一口就能把我熏倒了,还是这东西好,酸酸甜甜的比糖水好喝多了!”
“臭小子,这哪是糖水能比的?……”
他们一路说笑着往七味斋去,看这二人相处,像是亲叔侄般,想起初见小双子时那枯瘦的模样、愤恨的眼神,再看现在这个年轻阳光活力四射的小少年,两者完全不能同日而语。如今这小少爷已经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果然好人是有好报的,云舒美美的想。
可她的好心情没能持续多久,等他们快到七味斋时,见七味斋大门口围了好大一圈人,大家垫着脚尖往里张望,里面还时不时传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还有小二的痛呼声!几人停下来对望一眼,继而赶紧拨开人群往大门方向挤去。
等他们进到里面,见十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正在七味斋大堂里一通乱砸,才修好没多久的桌椅凳子早已面目全非,唯有大门正对的前方还有张桌子完好,桌旁坐着男女老少十来个人。那最老的一个不是申大夫人是谁?
云舒心下一沉,跨进门去,大喊一声:“住手!”
那些家丁纷纷停下,退到申大夫人身边站定。那一桌子的人齐刷刷的瞪着云舒,申大夫人冷哼一声:“水小姐,你总算舍得回来了!”
云舒淡淡道:“申大夫人,你这是第二次砸我酒楼了吧?这次有个什么说法?”
申大夫人还没开口,她旁边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突然跳起来指着云舒大骂:“坏人,你个坏女人,你找人烧我家房子,我们来找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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