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奴才求求您就赏脸吃口东西吧。()”东阳宫里,悠兰端着点心盘子,跪在地上,苦求着智瑶,希望她好好吃口东西。自打智瑶失了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两月,几乎就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都是靠着药汤和参汤维持着身子。
如今智瑶缠绵病榻,让宇钊又担心又着急,现在的智瑶脾气异常急躁,稍有不如意就要惩罚奴才,要知道,这东阳宫的正妃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谁可想却成了这副样子。这不今儿对着奴才又是一顿教训。
“本宫让你们把这些腻人的吃食端下去,都没听到吗,你们看着本宫的孩子活不成,也想活活气死本宫是不是?”智瑶倚在床头,声音虽然不大,但奴才们却跪了一地,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悠兰只好把盘子撤下去,她知道,主子看见雪妃带着小公主,心情又不好了。这些日子,这陈雪竹总是隔三差五带着欧阳涵来正殿,说是给智瑶请安,可这一屋子的人谁看不出来,她诚心给太子妃添气。加上前几日皇上又做主给宇钊纳了两个庶妃,太子妃的心情更好不到哪去了。只是连宇钊都不能多说什么,做下人的就更不敢多嘴。
“这是谁又惹了太子妃生气,还想不想活?”欧阳宇钊下了早朝就回了东阳宫,看到屋里的状况,就知道智瑶心情又不好了。以他对智瑶的宠爱,自然不舍得责怪智瑶半句,所以这奴才们可就成了他的出气筒。(请记住最近两个月,这东阳宫的奴才挨个板子,真是家常便饭了。
“太子你让他们都出去吧,臣妾看着烦。”智瑶无力地挤出一句话,宇钊当然照办。
“洛儿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了我的太子妃生气?看我不一顿板子把他打死。”宇钊轻轻地拥着智瑶,智瑶只是靠着他,什么也不说,现在宇钊对她而言是唯一的依靠。
“太子不去看看你那两个庶妃么,新人刚过门儿,可冷落不得。”智瑶从宇钊怀里钻出来,懒懒地靠回床头。
“呦,瞧瞧我们洛儿又吃醋了不是?你都说了她们是庶妃,那为夫我又何必在意啊。”习惯了智瑶的无理取闹,宇钊知道自己亏欠她的太多,也就什么都顺着说。
智瑶又乖乖地被他纳进怀里,见她许久不语,宇钊知道这种事不能跟她逗趣:“好洛儿,这东阳宫里除了你,别人都是摆设,知道么?”宇钊的一双眼睛,无比真诚,惹得智瑶又一丝小感动。
“太子,臣妾想回家。”智瑶轻声说道,眼里尽是委屈。
“好,等你养好身子,我就陪你回去看你父皇和母后。”宇钊轻拍着她的肩。
“我现在就想回去。”这一次,智瑶口气坚定。宇钊见她如此,也不忍心回绝,依了她。
“过几天你弟弟简靖王会来萧国与我父皇谈论政事,到时候让他护送你回去住些日子,可好?”
“谢太子。”智瑶柔声说,又往宇钊怀里靠了靠。
“太子殿下,金公子来给太子妃请脉。”门外的小太监冲着屋里喊道。宇钊支开了伺候的人,叫金彻进来了。
“参见太子,太子妃。”宇钊免了他的礼,扶智瑶重新靠在床头,叫金彻为她诊脉。金彻表情严肃,一个劲儿地摇头:“太子,瑶儿这身子还是虚得很啊。”
“唉,你这妹妹,东西都不肯好好吃几口,哪能好的了。”宇钊也是一脸的无奈。
“太子,可容我单独跟她说说。”金彻把宇钊拉到一边,轻声说道,一脸的自信。宇钊见他这样说,也就应了,说自己帮皇上处理奏折,然后转身去了御书房。
“你怎么如此任性,不吃东西怎么能恢复身体。”金彻看着智瑶,佯装生气的说道。他听说妹妹这几个越来脾气见长,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不爱吃,不爱喝,对奴才们也颇为严厉。
“不想吃而已。”智瑶懒懒的说道。
“瑶儿,你不吃东西怎么做你该做的事情,你交代我的事我可是一样不落的给你安排妥当了,你要是不好好爱惜身体,哪有力气完成你想成就的大事?”金彻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
“快给我,我看看。”智瑶显得有些兴奋,伸手就要去拿那盒子,却被金彻拦了一下。
“你答应哥哥好好吃东西,调养自己的身体,别忘了,咱们还要做大事呢,是不是?”金彻边说着边用手晃着小木盒。智瑶只能勉强一笑,应了金彻。
“来人,给你们太子妃传膳,太子妃饿了。”见智瑶答应了,也不等她说什么,金彻就冲着门口喊了起来。智瑶也只是由他去了,反正她也没打算长期绝食,而且正如大哥所说,她还要做一番大事的。
“哥,告诉我这个怎么用。”智瑶指着盒子里的小药丸问道。
“这药丸让人碾碎了,偷偷掺进鸿轩的药汤里,他服了以后病情必有好转,等到了一定时机,我再配别的药让他彻底垮掉。”金彻尽量压低了声音。
“好,哥我知道了,过些天宇钊答应让三弟接我回尚国,到时候我回处理好一切的。”金彻听了智瑶的话点点头,:“要处理一切可以好好吃东西,吃好睡好,别再糟蹋自己了,知道么?”金彻语气里带着心疼,自己这个妹妹,何时开始竟让他这般不省心。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