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还在吼叫。
警察们仍然朝天射击。
哈德迈迪又率飞碟队包抄过来。
独磨俄及那张嘴就像拉屎一样,咕咕啦啦,不住地煽惑。
狂八千终于再次发出冷笑,也不吱声,只是猛地转过身来,往回飞行。
马克和桑切诺娃他们发泄了一会,不见任何反应,正在束手无策的时候,空中猛然响起狂八千的瓮瓮声——
马克,你骂——够,了。我来了,看你,有——何本领?
来了算什么?敢露出你的狗头才算有勇气,你敢吗?
有何——不敢?
“呼”地一声,狂八千站到了公路上,旁若无人地走了过来。马克立即悄声命令大伙,待狂八千走得再近一些,一涌而上,缠住他,叫他无法施展功夫,打不出蓝云团,就好捉住他了。
狂八千继续前进,眼看到了跟前,警察们一涌而上,包围了他,抱脚,搂腰,摁头,拽脖子,还有人抽下裤带来捆他的手脚,路易斯和乔兵姬悄悄掏出匕首,趁混乱之机,狠狠地扎进他的脖子里,满以为这下他彻底完蛋了,没料想拔出刀来一看,成了一个卷筒儿。她们不知道,狂八千穿着宇航服,根本不怕刀枪。
终于,狂八千被捆起来了,马克吩咐扔到路旁的水沟中,用土活埋了。大伙便七手八脚把狂八千像滚木头一样,推到了水沟里,刚要掘土去埋,却听见劈里叭啦的迸裂声,定睛来瞧,狂八千已经挣断了身上的一切羁绊,从水沟中站了起来,接着跳上公路,边向这边走来,边拔高身体,待到了大伙面前,已是三米高的巨人。大伙未免面面相觑,吓得直往后倒退。就是桑切诺娃和马克,也暗暗吃惊,不由自主地退后几步。
此时,旁波宁苏醒过来,见状即命大家闪开。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狂八千完成了一切准备,就大开杀戒了。
蓝云团——
蓝分蓝合——
宇宙风——
天蓝蓝地蓝蓝——
蓝云团——
蓝分蓝合——
宇宙风——
天蓝蓝地蓝蓝——
瓮瓮声如狼嗥,似虎叫,在夜空中震荡,在旷野里回响……
伴随着瓮瓮声,蓝星人的武艺大逞凶狂,马克倒下去了,桑切诺娃倒下去了,旁波宁倒下去了,乔家兄妹倒下去了,其他的人也一个接一个倒下去了。
哈德迈迪带着飞碟追过来,还没来得及弄清情况,狂八千腾空而起,猛烈进攻,一阵阵云团和狂风,把他们全部打下地来,昏迷过去。
马克所率领的支援队伍也未能幸免,狂八千打垮了飞碟队伍,杀得性起,见一队警车奔驰而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阵狂攻,连车带人全部打翻在地。
麻星汀这块和平富庶的土地上,写下了史无前例而又可歌可泣的悲壮一页。
地球人的警务工作史上,记下了悲惨而又羞耻的一笔。
凶恶残暴的声音终于停止了。旷野恢复沉静。旺犬谷那边,传来一阵野兽的怪叫声。同时,几声雄鸡的打鸣声,抖抖瑟瑟地传来,又向四面八方散去。
狂八千拍拍手,坐到马克身上歇息。他累了,要恢复体力。独磨俄及悄悄从坡下爬上来,走到他的跟前,心有余悸地说:“你真厉害!我都看花眼啦。”
狂八千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为——了你。”
独磨俄及厚颜无耻地说:“你为我,我为你,相依为命嘛。”
狂八千不愿再理他,躺下去,头枕在马克肚子上,闭目养神。独磨俄及闲不住,起身捡起一支手电筒,到人堆中查找。一会,看见了乔兵姬的大红连衣裙,喜笑颜开,把压在她身上的乔其可推到一边,又发现了路易斯,禁不住哈哈大笑,连连叫道:“狂八千,狂八千,快来,快来!”
狂八千懒得理他,他跑回来拽起他来,又跑回去,用手电照着地上的乔兵姬和路易斯,咂着嘴说:“好嫩哦,快来,狂八千,你战斗了这么久,该享受享受啦。”
说完,急不可耐地蹲下去,抓摸乔兵姬的胸部。狂八千走到他身后,不轻不重地踢他一脚,示意他滚开。他一噘嘴,嘟囔道:“又跟本王抢,给你,谁稀罕?”磨过屁股,来抓路易斯的Ru房。
狂八千拽过独磨俄及的手电,朝地上一照,发现还有一个女人压在乔兵姬身上(是桑切诺娃,为保护乔兵姬和路易斯,她和乔其可同时将两人护在身后,挡住狂八千的攻击),用力推开,看着乔兵姬雪白的胸部,露出满口红牙笑了一下,刚要下手,却听乔兵姬哼了一声。不无惊恐地缩回了手,双手撑着地,往后倒挪了几下屁股,转过头来看着独磨俄及。
独磨俄及正在抓摸路易斯的胸部,揪来揉去,欲火再次燃烧起来,不顾一切地扒开她的裤子,像狗一样伸着舌头,说:“死了也奸,不怕你咬我。”接着,猛地压到她身上,大动起来。
见独磨俄及像狗一样喘着气,狂八千感到极端恶心,不由怒起,狠狠地踢他一脚,骂道:“畜生!”
独磨俄及全神贯注,竟然忘了叫痛,只顾发泄兽欲。一半因为仇恨难消,一半因为被折磨不过,路易斯醒来了,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糟蹋自己,费力地睁开眼,一看,竟是独磨俄及,顿时怒从肝边生,火从心头起,一边用力挪开身子,一边抱住他的头,咬住他的左耳朵,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一口,把耳朵咬掉下来了。“啊呀——”独磨俄及惨叫一声,捂住耳朵,滚到一边。路易斯哪肯罢休,扑过去,左一下,右一下,狠狠地打了他几个耳光,又去揪他头发,没有揪住,方才记起,该下油锅的大仇人是秃子,奋不顾身地抱住他,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子,又抓又咬,又打又踢。独磨俄及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他被突如其来的反扑吓懵了,以为她是女鬼现身。
狂八千似乎没有听见独磨俄及的惨叫,他被眼前的美胸迷住了,情不自禁地自言道:“好美啊!”
忽然,“啊——”乔兵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下非同小可,把全神贯注的狂八千吓了个后空翻,爬起来,四顾之后,方才听见独磨俄及在惨叫,又听见猛烈的撕打声。定睛一瞧,独磨俄及正被路易斯撕打,立即冲过去,凶狠地推开她,问独磨俄及怎么回事。独磨俄及就像遇到亲生爹妈,哭泣着说:“她咬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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