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是因为他父亲从小将他当做继承人培养,态度太过严厉产生了心理阴影,从此有了轻微自闭的倾向,这经历简直让她嗤之以鼻!一个大男人,要是有点担当的怎么会被父亲严厉的态度吓到这个地步?
耸耸肩,真希不打算站在原地浪费时间,抬头看见忍足和迹部在冲她示意便也不推辞,大大方方迎着众人的目光走过去,对英德暗暗打量她的女生视而不见,叫她们自讨了个没趣,犹犹豫豫半天,还是没敢上来找麻烦。
忍足又瞟了一眼已经下了舞池的道明寺和藤堂静。一早就觉得藤堂静和真希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付,可是等真希毫不在意的放任道明寺被藤堂静从身边拉走,他又搞不明白了。御景真希性格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容忍藤堂静这般作为呢?而这样的她,又为什么会是道明寺的未婚妻?他们俩,关系也太奇怪了吧?
张了张嘴想要问清楚,可是看看周围熟悉或不熟悉的人一大堆,忍足还是没能问出口。狐疑的目光在真希脸上转了个圈又转到迹部身上,他忍了忍,保持了沉默。
为什么刚才一瞬间有种感觉,他要是真的问了,会有什么很不好的后果呢?
游轮上设施齐全,几人都不跳舞,鹰取绫香便提议玩纸牌游戏。欧洲贵族中间纸牌游戏盛行,聚会时常有牌局,玩法多样不拘一格,自从来了日本真希便没再参与过这类游戏,这个提议正对口味,立刻响应,迹部招呼服务生吩咐了几句,没多久就布置好了一张牌桌。
“玩什么?”忍足兴致勃勃的坐了下来看向迹部,手已经伸向了桌上那副崭新的扑克牌,灵活熟练的手法叫人赏心悦目十分具有观赏性。
迹部见鹰取已经坐在了忍足的对面,再看看正准备在忍足和鹰取之间落座的真希挑了挑眉:
“桥牌,怎么样?”
忍足看着迹部景吾,手里洗牌的速度又加快了两分。
那个眼神可不是在问“怎么样”,而是在问“敢不敢”吧啊喂!
一手将洗好的牌按在桌上,忍足和对面的鹰取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的在迹部脸上扫了一圈,颇有默契的决定一定要好好灭一灭这位骄傲国王的嚣张气焰:“那我就不客气的发牌了,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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